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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唇上挑成輕浮又不屑的弧度,健壯的手臂牢牢固定我的腰,動彈不得
雙腿被折到胸前成屈辱的姿勢,男人深深在體內挺動,狂暴而兇猛,很痛,應該是血的溫熱的東西從結合的地方往下流,但是我竟然還可恥的在強烈的疼痛中得到了快感
男人把我側過身,高高抬起一隻腿架到他的肩膀上,一下一下都頂到內臟般的插入讓我狂亂,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劇烈搖晃,兩人的下身都一片溼潤
我破碎斷續的呻吟,男人粗暴的一遍又一遍用不同的角度方式侵入,響亮的水澤聲充斥整個房間,前端被惡劣的玩弄揉捏,也一次又一次毫無反抗能力的達到高潮釋放在他小腹上
野獸般原始的激烈交合持續到深夜,兩個人都發洩了無數次之後終於逐漸平息
男人汗涔涔的趴在我身上,火熱的慾望還留在體內,我清晰的感覺到上面的脈動
「。。。走開。」我推著他的肩膀道。
男人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爬起身抽出埋在我身後的東西,去浴室清洗。
我在床上歇了會兒,掙扎著翻下床手腳並用的爬到牆角,撿回剛才被摔到地上的小指環,小心翼翼的檢查,然後用顫抖的手指掛回胸口,再爬回床上筋疲力竭的躺著
大床凌亂,床單上斑斑點點都是血跡和兩人的體液,要多麼激烈的情事才能把一張床弄得這麼亂,我不想再想
房間裡瀰漫著腥羶的味道,指甲縫裡有些血跡,是幾近瘋狂的時候在他背上抓出的痕跡
我睜著眼躺在床上,愣愣的望著天花板,男人的動作又粗暴又殘忍,我知道我的身上也是一片狼藉,但是我沒有力氣為自己穿上衣服或是去浴室把自己弄乾淨
男人出來了,走到床邊穿回他的衣服,然後離開,沒有再看我一眼。
我看著天花板,無聲的笑了。
像一具殘破的布娃娃,被無情的扔在床上,也還是笑著,就連哭也還是笑著
淚從眼角滑過臉頰流進耳朵,這是我最近熟悉起來的流淚方式,熱熱的淚冷冷的流進耳朵,像是可以聽得清眼淚的聲音
任邵風,我真的已經離你好遠好遠了。
順風·逆風(二十八)
再醒來的時候我看到的是秦非,他坐在床邊一臉焦急又憤怒的模樣
我的身上已經被清洗過了,換上乾淨的衣服,床鋪也整理過,潔白的被單有消毒水的味道
我看著秦非,他也望著我,沉默著,相對無言。
他的雙手在大腿上交握,用力的指節都泛了青白
我彎起嘴角對他笑一笑,「。。。非非。。。」
「是誰?」他打斷我,聲音低沉又顫抖
「什麼。。。?」
「你身上的那些。。。是誰做的?」
「非非。。。我餓了。」
如果你關心我,就不要再問了。。。好嗎?
你再問下去,會讓我好痛好痛的
「亦寧。。。」
「非非,我餓了。」
秦非抿緊嘴唇凝視著我,終於放棄似的嘆了口氣,「你想吃什麼?」
「烤魷魚。」
「那種油膩膩的東西不好吧。。。」
「非非,我要吃烤魷魚。」
「。。。好吧,你等會兒,我讓人去買來。」
秦非拍拍我的頭,出去吩咐幾句又回到床邊。
我靠著床頭坐著,眼睛茫然的沒有焦距
「非非你知道嗎,以前阿,我很愛吃烤魷魚,但是任邵風不准我碰這種不乾不淨的東西,每次我一吵著要吃,他總是皺著眉頭拉住我的手把我從攤販前拖走,我又叫又罵軟硬兼施的他也不妥協;
「但是有一天,他興高采烈的帶了幾串烤魷魚回來,看我吃的津津有味,他竟然像個孩子似的露出靦腆的笑容。
非非你知道嗎,那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烤魷魚,上面加了很多辣椒粉,不會太鹹,不會太焦,烤得剛剛好的,任邵風親手烤的魷魚」
一滴液體掉落在秦非握著我的手上,我疑惑的低頭看了看,又看了看秦非,怎麼了,為什麼要哭?
「亦寧。。。不要哭了。。。」原來,哭的是我嗎?
「你再等兩天,就兩天,我帶你離開這裡,兩天,兩天就好!」
「非非。。。」
「亦寧乖,就兩天,兩天。。。」
秦非像是在說服我也是在說服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