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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歌姬,叉起了一片‘愛神之翼’,不吃只是眼睛看著,懶洋洋地道:“菜也嘗過了,人也退下了,你可以講正題了!”
神秘客躬身一禮,溫和道:“真抱歉,有人要你的命,我是來殺你的!”
第一次遇到會打招呼的殺手,北慈抬起眼眸,溢位幾分興趣,同樣語氣溫柔地道:“哦,你要怎麼殺死我?用桌上的切果刀嗎?”
“用刀你會痛苦,用毒不會痛苦!”
“你要是不講明,也許還能在我的酒裡下毒,或者在你的唇上抹毒,但現在……”
“哈,只要你同意,抹在唇上也行!”
“同意?我似那種活膩的人嗎?”
“不像,雖然你的眼神百般無聊,但內心,卻是那種好死不如賴活的樂天者!”
北慈哈哈大笑,身體靠上椅背,饒有興趣道:“你誇得我無法愉悅,看在你是美人的份上,再給你一個說服我的理由,但你只有一壺酒的時間!”
神秘客莞爾一笑,胸有成竹道:“一壺酒太長了,我只要一句話:看戲!”
“看什麼戲?”
“愛神之翼!”
“我為什麼要看它?”
“那是你來的目的之一,尋找愛神之翼,難道不是嗎?”
“你知道它的下落?”
“我跟你一樣,也是看戲的人!”
“我不明白……”
“所以才要看下去!”
“看戲,為何要我死?”
“你不死,這戲沒法演!”
“死人,如何看戲?”
“死在戲中,你會看得更明白!”
“……”
神秘客離開後,侍者進入腴月廳,發現北慈倒在桌邊,七孔流血脈息微弱,看症狀是被人下了毒,雖然及時送去求醫,但不知他身中何毒,宮廷醫師束手無策,當晚死於宮廷醫苑。
神秘客的樣貌特殊,又與凱澤傳過緋聞,王殿責令檢督調查此案,在兇案沒查清楚前,凱澤解除執行官一職,並不準離開自己的住處。
緋翼送銀蘭回星辰官邸,王殿已派特使掌管都府,就算凱澤洗清嫌疑,執行長的位置,恐怕別想再坐回去了!銀蘭與特使空濛並不熟悉,想見被監押的香逸雪,求助星辰是唯一辦法。
稍晚一些,還在王宮的星辰,傳來口信給銀蘭,讓他不用太擔心,街頭民眾只是以訛傳訛,畢竟跟香司長接觸過的官員,都不相信香司長是命案兇手,就連王後也不相信,還派了宮廷御醫前去診治。
訊息傳到緋翼耳裡,不由得嗤鼻一笑,花少想栽贓陷害,這次沒那麼容易,誰叫人家有個元老義父呢?!
泡澡的時候,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進來了。緋翼抬起眼皮,就看見捲入命案的神秘客,抱著胳膊曲著長腿,悠閒靠在大廳柱旁!
他是怎麼進來的?緋翼詫異,將軍府的侍衛呢?
“這不是真的,你心裡明白,我現在正在都府官邸,被檢督人馬死死盯著,他們很快就能找出毒藥來源……”
神秘客看似很輕鬆,但說話語氣卻透著淡淡哀傷,泛著藍色波光的水面,晃動在緋翼的眼前,彷彿間又聽到遠方歌謠──
船孃船孃,彎彎槳兒,蕩遍家鄉,借你的笑暖一暖,遠方的朋友要回來;船孃船孃,彎彎星子,灑遍家鄉,借你的勺盛一盛,遠方的朋友要回來;船孃船孃,彎彎酒囊,香遍家鄉,借你的碗倒一倒,遠方的朋友要回來……
又是一個淒涼、飄忽、找不到真實感的夢境,緋翼掙扎著想醒來,但不管怎麼用力清醒,他仍然陷在古怪夢境,歌聲依舊糾纏著藍光,神秘客依舊靠在柱上。
“你是誰?”
“我是誰,你不是已有答案嗎?”
“你不是香逸雪!”
“哦,那我是誰?你又希望我是誰?”
那歌聲依舊在飄蕩,若有若無哀愁幽怨,伴著神秘客淡淡話語,卻讓緋翼的心無比沈重,水池在他眼前無限擴充套件,最終變成一條彎彎河道,在滿天星子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嘩啦,嘩啦,一條小船搖到跟前,挽髻船孃流著眼淚,傷心哽咽道:“最後一次收到那十五個小幣,我就知道我的小弟回不來了……”
“當年是我親手渡他出村頭,而今我再沒機會渡他回來,命運之神是何其殘忍!”
“每天我仍搖著這條船,一來一往逡巡河上,內心期盼奇蹟發生,在南來北往的人流裡,看到我遠方歸來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