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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黑暗向潮水一般漸漸退出人間。陽光溫暖了小五臺山的一草一木,溫暖了寧遠侯府,溫暖了任何一個可以照耀到的角落。
包括謝枚的床。
陽光透過破碎的窗子照進屋來。照到白皙修長的腿上。
一路上沿,平坦結實、卻又滿是紅斑的小腹,依然腫脹的胸前紅點,道道劃痕,修長白皙的頸子和完美的面頰。
美麗的眸子緊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卻不住顫抖。被汗液沾溼的面頰上貼著一縷縷紅髮。
一隻大手撥開這些溼發,輕輕撫摸著他的面頰。
一道又一道剛剛傷痕在這條手臂上展現。有的是咬傷,有的是抓傷,還有些是不知被木屑或者什麼別的東西劃傷的。
血液剛剛凝結,分明是不久前受的傷。但手的主人並不在意這些。
廖逸不在意這些。
陽光照在謝枚飽滿而美麗的嘴上,誘人如果實。
廖逸下腹又是一熱,忍不住低頭吻上兩片銷魂的唇。同時將已經硬得發疼的肉刃挺入對方體內。
因為一夜開墾,又有體液潤滑。今次的進入異常順利。幾乎是進入的同時,已經開始了大張旗鼓的挺動。
一邊攬著精實的腰肢,盡力將那個銷魂的所在託向自己;另一面俯身忘情地吻著,以舌頭掃蕩他口腔中每一寸肌膚。
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動情之處,廖逸抱起謝枚自下而上地侵犯著久久渴求的身體。身上的肌肉因汗水和用力而顯得虯結。
幾乎是突然間,謝枚睜開了閃電般明亮的雙眼。狠狠合上牙齒,咬住正好送到自己嘴裡的該死的嘴唇。
他的眼神變得狠毒而殘忍,口中用力,發誓要咬掉對方一塊肉。
廖逸卻全然不顧,兀自忘我地挺入,任由謝枚狠狠噬咬自己。妖異而鮮豔的血液從兩人唇齒結合的地方冒出,汩汩蜿蜒。
在磨蹭中感知到某個點,廖逸狠狠一撞,同時抓住濃密的紅髮向後一扯。
謝枚驚呼一聲鬆了口,眼角馬上掛了一層晶瑩水霧。
敏感的部位被撞擊,可他絲毫快感也感受不到。下身一塌糊塗,穴口被撕裂,過度的廝磨讓內壁統統如火燒一般疼痛。被撞到的敏感點並未增加快感,卻讓他覺得如被千百隻螞蟻啃噬般痛苦。
他抽著氣摳住廖逸的手臂,用惡毒而痛恨的眼神盯住對方。對方卻視而不見,也不擦唇角被咬出的血流。只是陶醉地要他,要他……
自昨天到今天,廖逸不肯離開他的身體。
一次次醒來又一次次昏倒。謝枚從掙紮怒罵到筋疲力盡,只要一有機會仍然會反抗。
但廖逸猶如銅鑄,不為所動。
他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變換無數種姿勢地要他。
強悍異常,一如食髓知味的獸。
隨著體內的肉刃急促地顫抖,一股熱流溢進腸壁,而後隨著滑出的動作溢位體外。
終於鬆了一口氣,謝枚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拆骨剝皮一般的疼。動一動手指都是極刑。
他呆呆地仰望著屋頂。
它是那樣破舊簡陋,根本沒有頂,只是一條又一條橫橫豎豎的房梁。有腐朽的斷繩從上面垂下來,也有一塊又一塊因為發黴留下的痕跡。
被捉這麼久,直到今天他才真切地、完整地看到困住自己的小屋。
沒有繩索,沒有鐐銬。他卻動都動不了。
廖逸沒在──顯然他並不擔心這個樣子的謝枚能逃走。
他打定主意自己逃不走是不是?!
恨意陡然生起。謝枚掙紮著爬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淫糜不堪的紅點亂得刺眼。
可他根本不在意這些,強忍著從尾椎到全身各處痛入骨髓的極刑,一點一點挪下床。
沒有衣服,於是扯掉床單圍在身上。這才發現床單是新換的。
在這骯髒簡陋的小屋子裡,新換的床單?
謝枚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其實也是清洗過的。甚至──
還上了藥。
不論是撕裂的後部還是被碎木劃傷的胸前。
這個王八蛋!上了藥是想讓自己快點”好用“起來吧?!
一股極致的惡湧上心頭。
依靠牆壁前行的謝枚搖搖擺擺向門口前進。直至行至桌邊,忽然房門大敞。
手裡拎著一些物品的廖逸出現在門口,一動也不動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