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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憤怒,忙找來傷藥替他包紮,關切的問道:“怎麼了?你生那麼大氣?”
虞靜卿發了半天呆,長嘆一聲,悲憤道:“國子監祭酒李沛被問斬了,說是散佈妖言,惑亂人心。這根本就是奸王的陰謀!”說著一拳砸向桌子,章文龍忙拉住他道:“別介!”
其實他與那個李沛素無來往,只是隱約有點印象,但看虞靜卿那麼生氣,仍然溫言安撫道:“彆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李沛與我有師生之誼。他為人正直,當年不知從哪裡聽說我在鎮北王府受辱,就發動國子監的太學生上書,要朝廷顧及我曾在朝中為臣,又是探花出身,雖是罪奴也不能太過折辱。正是因為南北國子監幾千人上書,奸王才停止對我的虐待,也沒把我賣到倌館,而是找了個藉口說是把我流放南疆,其實是送給你做孌寵。他想有了這個藉口,又可以繼續折辱我,別人也不好反對。畢竟將罪奴流放邊疆是天經地義的事。”
說到以前,章文龍心中又愧疚又憐惜,他握住虞靜卿的手,把他攬在懷裡。虞靜卿靠在他的肩頭道:“不過他想錯了,你沒有讓我受辱,還對我……很好。遇到你,我很幸運。”
聽他這麼說,章文龍心裡甜滋滋的。
“李沛那時候得罪了墨擎輝,現在他終於找到藉口報復。李沛……終是因我而喪命。”虞靜卿神色黯然,眼睛有些溼潤。
章文龍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能抱著他親了又親,然後道:“我們今天祭他吧。”
虞靜卿點點頭。
他心中的憂慮並沒有對章文龍說,鎮北王已經開始清除異己。李沛只是個開始,等待他們的,不知是怎樣的腥風血雨。
青龍京城,鎮北王府。
墨擎輝正在看一份密報。看完之後,他暴跳如雷,把密報撕了個粉碎,又把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到地下。一旁的幕僚侍從都噤若寒蟬,垂首站立,不敢發出聲響。
墨擎輝砸完東西,心中的惱怒稍稍平了一些,才道:“章文龍居然遣散了所有孌寵,只留下虞靜卿。他倒真是有魅力,把雲南王都迷住了。早知道如此,就不該聽趙嶺南的餿主意。現在便宜了別人!”
旁邊一名幕僚小心翼翼接話道:“虞靜卿會不會鼓動章文龍造反,對王爺不利?”
墨擎輝面色陰沉道:“章文龍為人粗鄙,胸無大志,不會輕易造反。不過……他那麼迷戀虞靜卿,不得不防。”他眯起眼睛,眼神陰鷙,自言自語道:“虞靜卿、虞靜卿,我看你究竟能翻起多大的浪?”
第二十章
這日,虞靜卿沒有像往常一樣處理公務,而是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張立賢已經出門一個多時辰還沒有回來,他等得十分焦急。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立賢小跑著回來。他一進門,虞靜卿就拉住他緊張的問道:“事情辦得如何?”
張立賢一邊擦汗,一邊喘氣,答道:“木王爺說……事情進展順利……詳細……詳細的情況……都寫在信上了。”他從懷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虞靜卿。
虞靜卿將信快速讀一遍,撫掌笑道:“太好了,我們這回有希望了!”他想想又問道:“你出去的時候可有人問起?”
張立賢道:“有人問,我說公子要吃木氏的茶葉,我替你去買,他們就沒說什麼了。”
虞靜卿又問道:“一路上可有人注意?”
“沒有。公子放心,我一路上都很小心。”
虞靜卿拍拍他的肩膀,道:“一定要小心,否則不但你我有危險,還會牽連很多人。”
張立賢點頭答道:“立賢知道。”
虞靜卿坐回案桌旁,將信又仔細看了一遍,斟酌許久後,提筆回了一封信,然後遞給張立賢道:“你明天將信送去。要是有人問起,你就說茶葉不合口味,重新去換。”
“是。”
虞靜卿將先前那封信燒掉,負手立在窗前,窗外竹影婆娑,映得他的眸色分外深沉。
晚上章文龍和孟一凡一道回來,一進門就高叫道:“靜卿、靜卿,有好訊息。”
虞靜卿迎出來,笑道:“什麼好訊息讓王爺如此高興?”
章文龍握住他的手,喜笑顏開,道:“烏京攻破了,烏氏的地盤都在木恆的掌握中!”
“確實是好訊息。終於可以清靜幾日了。”
“可惜沒有生擒烏斯冥,據說他還帶走一隊人馬。”孟一凡在一旁補充道。
“木恆已經派人追捕,相信不久就能擒獲。這幾日辛苦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