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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松,為什麼?你會要害我”元海忍不住問道,他跟副堂主馮松是好兄弟。
“我做什麼了?我沒想害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被丟在地上不能動的人急了,
“你還想狡辯麼?可是有人親眼看到你給元海的藥裡下毒的”司徒昊這話說得淡淡的,但是卻讓不能動彈的人臉色變了幾分。
“屬下若真的害了元堂主屬下甘願一死謝罪,還請樓主不要給我莫須有的罪名”馮松的眼神很焦急,不過他的表情卻很真誠。
屋內安靜了,司徒昊也覺得這人不在說謊話,這時暗靠近司徒昊的耳邊輕聲說了句話,只見司徒昊皺起眉來——剛才暗將人抓來的之後就一直站在了司徒昊的身後。
“你最近有跟什麼人見面?或者你自己有沒有發現你自己不對勁的地方”司徒昊突然問道。
元海很好奇司徒昊為什麼這樣問,被丟在地上的人也不知道司徒昊為什麼要這麼問,於是道“屬下沒感覺到什麼不對勁,若說有的話也只是剛剛屬下明明在賬房,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到了這裡,似乎也沒有跟什麼人見過面,若說有的話也就上次清風門主來此拜見而已”
“啟稟樓主,大約六七天之前清風門門主有來此拜訪,只是那時在下有要事要處理,所以由副堂主代為接見”元海出言道。
“你說你見過孫玉清?”司徒昊問向馮松。
“是,屬下有在聽雨樓中接待過他,他還有打聽樓主您的訊息”馮松從地上爬起來,下跪道,剛剛司徒昊示意暗給他解kai了囧道。
司徒昊似乎覺得這一切的事都是有聯絡的,不過人心不可測,若有人能證明跪在下面的人沒有說謊的話——
“報告樓主,樓外有人求見,他還帶來了這樣東西”報告的人將東西呈上。
看著那塊通體烏黑的玉牌,司徒昊奇怪這人為什麼又來找他?“你請他進來吧”
來人進入大廳正是當日的南朝四皇子鳳文軒,鳳文軒看向司徒昊只是行了一禮什麼也沒說,身後的流石也握拳行禮,主人沒說話他也不開口的。
將手中的玉牌扔給鳳文軒,司徒昊看著來人問道“你來這兒有什麼事?”
“得罪了”說完這句話鳳文軒便指示身後的流石動作,眾人沒反應過來時流石已經一掌打向了副堂主,只見副堂主噴出一口血。
“你們什麼意思——阿松你沒事吧”元海緊張的扶助快站不穩的人。
司徒昊到是發現了什麼倪端,走到噴出的一灘血旁邊,只見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不過很快就化為了血水。
“樓主您看見了?這是蠱蟲,副堂主就是被這種東西控制了”鳳文軒對著大家解釋。
“元海你扶著他去養傷”看著元海走出屋子後,司徒昊又示意暗去把風,復又看向鳳文軒“還有什麼是你知道的?”
“樓主抬舉了,本人所知也不多的,只是偶然看到副堂主神情有些呆滯,有些可疑,您也知道蠱毒是我南朝特有的”鳳文軒看著司徒昊客氣的說道。
“哼,碰巧?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司徒昊冷笑道。
“樓主高見,我只是得到訊息,大皇兄有干涉這裡,如今江湖幾大勢力中我都有派人暗中盯著,據彙報我聽聞副堂主曾今與一面具人有所接應,在下聽聞樓主昨日到達這裡,今日只是來拜訪順便告知此事而已”鳳文軒將此行目的道來。
聽聞鳳文軒這麼說,司徒昊問道“你是說日月教是你們南朝的?”
“我在那之前到是從未聽說過有這麼一個教派,我只能說與大皇兄有關,我想樓主您心中多少應該有數,我此次來還有就是向您辭行的,我已經在外太久了,告辭”鳳文軒的語氣有絲感慨,轉身離去。
司徒昊沒有再說什麼,陷入沉思,鳳文軒推開門看到迎面走來一人,只是這麼遠遠地一看就讓人移不開視線,雖然一身的素衣,但是散發的氣質卻不輸於任何人,脫離塵世不受汙染般,那精緻的臉龐更是無人能及了。
楓見到有客人來,路過的時候輕輕點了點頭,便走進了屋內,鳳文軒揚起嘴角對著身後的人說道“真好看,我以為沒有人適合站在司徒昊身邊呢,原來還有這般如仙似的人物”
楓走進屋內,就看到司徒昊正皺著眉頭沉思著,司徒昊察覺到楓的到來,不復剛剛疏遠的語氣溫柔的說道“楓兒,醒了?”
“嗯,天有不開心的事?”走到司徒昊的身邊,伸手壓了壓他的眉心道“天皺眉頭的樣子我不喜歡”
“是嗎?那我以後在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