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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病著,不光咳嗽,好像還在
一個雨夜受了風寒。原來苑雪香有這樣一副病弱的身軀,怪不得受著所有人的關
愛,他還會不開心,也許他永遠都不能像他父兄一樣仗劍闖蕩江湖,快意恩仇,
甚至像普通人那般遊歷名山大川,也只是遙不可及的夢。
今夜風溼霜冷,欲雪的天,卻還看得見清晰的眉月,想必只是場小雪。
bbs ……net bbs ……net bbs ……net 苑雪華在外闖蕩了月餘,戰勝
了十來個對手,結交了一些新的朋友,名聲提高了數位。算算也是該回家的時候
了,他給弟妹們買了禮物,連夜回到家中。
休息了一晚,次日清晨雪未落,天仍陰著。
見過老夫人,與父母弟妹們共進早餐的時候,苑雪華聊起了江湖上的見聞,
也聽了不少家中近日發生的事情。
「你們說的那個釋然,就是應天笑輸給咱苑家為奴的那個兒子?」苑雪華
看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苑致臻嘆了口氣道:「就是他,應天笑最不喜歡的一個兒子。」
「那姓應的小子骨頭硬,老夫人教訓過他幾次,他吃了不少苦頭,仍是不
肯回應家。」二夫人插了一嘴,看到眾人表情各異,多是惋惜沉默,便想轉個話
題,「咱們別說他了,雪華再講講你在外的趣事。」
「今天二弟沒在,少了他這最忠實的聽眾,我講起來也沒興致。」苑雪華
說到這裡忽然道,「對了,二弟又忙什麼呢?怎麼不見人影?」
一直沒吭聲的大夫人答道:「雪香他又病了,我把他鎖在房裡好好養著,
省得他病還沒好就到處亂跑,讓家裡人擔心。」
「這幾個月二弟他不都挺好的嘛,怎的突然又病倒了?」苑雪華奇道。
「還不是那個釋然搞的。雪香拿了藥和點心好心去看他,一回來卻病倒了。」
大夫人的語氣了帶著一絲埋怨。
苑雪華突然眯起眼睛咬牙道:「是那個姓應的小子害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們應家果然沒有一個好人。」他頓了一下狠狠道:「爹,我這就去求奶奶把釋
然派給我,我要好好管教管教他。」
苑致臻明白兒子的用意,所謂的管教,大概是要把釋然留在身邊狠狠折磨,
於是出言勸道:「雪華你不要衝動,雖然阿顏那件事是應家做得太絕,你也不要
隨便遷怒別人。」
「爹,您不用說了,您不明白的。」苑雪華的眼神有些狂亂,好像陳年的
傷疤突然被人揭起,才發現那裡從來就沒有癒合早已腐朽到深處,無邊的痛苦湧
上心頭,「應秀顏傷我多深,我就要雙倍奉還到他們姓應的人頭上。」
「娘以為兩年過去了,你早該忘了那個女人。」大夫人幽幽道。
「讓我怎麼忘了她?」苑雪華冷笑,再無心思吃飯,起身離去。只丟下一
句話:「這次你們誰也不要再攔著我。」
bbs ……net bbs ……net bbs ……net 苑雪華懷著濃重的恨意跨進那
衰草寥落的小院,院子裡枯葉堆疊,滿目荒涼。聽苑忠說那個姓應的小子就住在
這裡。一腳踹開虛掩的房門,腦中早已想過上千遍各種惡毒的折磨人的法子,在
見到釋然的瞬間竟然變得有些模糊。
屋中沒有炭火,簡陋陰冷,寒風從敞開的房門灌入,床上趴著的少年被凍
得瑟瑟發抖。釋然昨天剛捱過五鞭,在院子裡跪到早上才起來,無非是沒有按時
完成工作之類的理由,苑老夫人看不順眼說罰就罰。苑忠可憐釋然,讓他在房中
休息一天,明天再接著工作。所以此時釋然正趴在床上昏睡著。
房門倒在地上的聲響和迅速侵入的冷風,讓釋然驚醒過來。「是誰?」釋
然下意識地問,卻一時沒有力氣起身看。
「苑雪華。」苑雪華冷冷地笑著走過去,一把將釋然從床上揪起,重重地
丟在地上,「還當你自己是應家的少爺,躺在床上問東問西?看來我要好好教教
你做奴才的規矩!」
釋然從地上慢慢支起身子,跪好,現在他已完全清醒。原來面前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