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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你年紀輕輕劍術就如此精湛,內功修
為也非比尋常,加以時日成就恐怕不在那姓苑的小子之下。」
「我不是他的朋友,我只是他的一名小廝。」釋然淡淡道。
「苑家的小廝?你叫什麼名字,功夫是跟誰學的?」
「我叫釋然。內功心法是母親留下來的,劍法是從很多書上看來,自己偷
偷練的。」釋然輕抿嘴唇道,「母親遺命,釋然武功大成之前不能讓別人知曉,
今天情非得以出手,希望前輩能幫釋然守住這個秘密。」
黑衣蒙面人料知這中必有隱情,卻沒想到釋然能坦誠相告,剛才又是為了
救苑雪華奮不顧身,足可見這孩子心思純良,重情重意,心中喜歡,便笑道:「
好,我就幫你保守這個秘密。」
「謝謝前輩。」釋然深深一揖,又紅著臉問道:「不知前輩尊姓大名,如
何識得我家主人?」
那黑一蒙面人欣賞釋然人品,也不隱瞞道出自己來歷。原來此黑衣蒙面人
是西域虛虞國王子卡巴索。他自幼習武成痴,先後跟著波斯、印度、西藏等地高
手學藝,未及弱冠之年竟再也找不到對手。後聽聞中原武學博大精深,就慕名前
來尋找高手比武,充實自己所學。因為他是金髮碧眼高鼻樑的異族容貌,唯恐對
方心存鄙視,他也不想多生事端,也不圖名利,索性便矇住頭臉動手,三翻兩次
纏鬥他欣賞的高手,直到把對方的武學精華學會為止。
他在中原遊歷二十幾年,遭遇無數高手,功夫越練越好,現在幾乎再也找
不到對手,一年前正打算回國時,機緣巧合碰到了苑雪華。苑雪華頗有習武天分,
根基紮實,與他交手幾次後卡巴索竟然悟出了一些新東西。只是苑雪華年紀小,
功力尚淺,倘若再過個五六年,絕對是他的最佳對手。他於是決定等五六年以後
再找苑雪華過招。後來他接到虛虞國內亂,父皇駕崩的訊息,決定先回國料理家
事,沒想到正逢苑雪華遇難。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尋到的對手,就這樣白白送命,
於是出手相救。
「有你保護他,我可以放心離開了。」卡巴索看了看苑雪華的傷勢,「他
的傷很重,幸好搶救及時性命無礙,只是傷口癒合前不宜運氣動武,否則至少要
一年半載才能修養好。你要好好照顧他,我可不想失去這個對手。」
「按您這樣說大少爺他的劍術將來就會天下無敵了嗎?」釋然忽然想起了
父親,那樣執著地想奪回「天下第一劍」的金匾,但是苑家的人卻一輩比一輩強,
這樣下去父親的願望恐怕難以實現了。
卡巴索卻搖搖頭,碧色的眼眸裡閃動著奇異的神采:「他還不是我遇到的
最強的人,只是難得的對手而已。十幾年前,我遇到過一個僧人,他只用一根柳
枝就把我逼入絕境,倘若當時他手中是把利劍想取我性命易如反掌。可惜此人似
是已看破紅塵,贏了我以後拋去柳枝,不知所蹤。」他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卷薄冊,
「這是我事後憑記憶記錄的他的招式,你們兩人在劍術上都頗有天分,不如我把
這冊子送給你們。你們這幾年好好鑽研,把這些招式融會貫通,將來我與你們比
武時才更有意思。」
釋然接過書冊,匆匆翻看一遍發覺裡面有幾招與苑家新創的劍法依稀相似,
便好奇地問道:「你說的那位僧人如何稱呼?我們將來學了他的劍法總須知道出
處吧。」
卡巴索皺眉道:「當時我也曾問過那僧人法號,可惜他不肯講。只說一切
武學劍法,皆因緣而生,緣滅則盡,世事亦是如此,不可太過執著。」
「看來那人不僅武功了得,還是位得道高僧。」釋然欽佩讚歎之餘想起了
苑雪華居所的那塊匾,「因園」,似是與那高僧的話有同曲異功之妙,這樣看來
那題字的夢覺應該也是一位世外高人吧。
「既然有緣,這書冊你們收好不用推辭了。」卡巴索看看天光已經開始放
亮,附近也能聽到隱隱約約搜查的人聲,便起身道:「我急著回國,不便再耽擱
了。我先出去引開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