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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朝廷來往密切,咱們若能有這樣的親家,實力和名聲都會大增。
秀顏她當然明白這中利害關係,知道該如何取捨。」
釋然忽然一皺眉,到不是因為安然的話,是因為他隱隱感覺到附近有高手
潛伏。但是看二哥三哥都沒反應,他便有些猶豫沒有說出口。釋然不知道他此時
的內功修為已經今非昔比,他二哥三哥沒有察覺到危險,他卻能感知。
bbs ……net bbs ……net bbs ……net 雨後靜夜,微霜,寒涼如水。
釋然又從噩夢中驚醒,心頭無端的煩亂。索性便不睡了,悄悄起身坐到院
子裡。下午辭別了兩位哥哥,離開鎮上,冒著雨一路返回苑家再也沒有什麼異樣
的感覺。潛伏在客棧附近的殺氣是自己的錯覺吧,卻仍免不了擔心。畢竟是血脈
至親手足兄弟,就算他們不曾在意他,他仍脫不開那份牽掛。
忽然由遠及近傳來一陣急切紛雜的腳步聲,苑忠手持燈籠帶著幾名家丁湧
進因園。
「琴歌劍舞兩位姑娘,請你們出來一下。」苑忠高聲道,抬眼看見釋然坐
在院中,似是一驚,「來人,先把釋然拿下。」
釋然不明所以,卻也不反抗,任由家丁粗魯的給他套上繩索,綁了個結實。
這時候琴歌和劍舞陸續從房裡走出,看見釋然身披繩索,琴歌不解道:「
管家,這是怎麼回事?大少爺不在,你們怎能隨便動他的人?」
苑忠苦笑道:「琴歌姑娘不要生氣,我這也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令。」
「老夫人一向嚴明處世,豈會胡亂抓人?」琴歌義正言辭道,「釋然一直
在因園中本分做事,不知犯了什麼過失?」
苑忠嘆氣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深更半夜老夫人忽然召集了苑家所有
主事之人,發了很大的脾氣,生生捏碎了一個茶杯,咬牙切齒地叫我立即把釋然
綁到正堂去。」
琴歌心念電轉,料想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大少爺不在,她們這些做下人的
又說不上話,只能先跟著過去,找機會求二少爺幫幫釋然。想到這裡,她低聲道
:「劍舞,咱們跟著去看看。」
苑忠看著琴歌和劍舞一臉關切焦急的樣子,告誡道:「你們跟著過去倒是
可以,倘若一會兒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可別摻和,應苑兩家的大事不是我們這
些下人能管的。」
正堂之上燈火通明,夜的漆黑幾乎被驅散。
釋然的心頭卻蒙上一層陰影。雙手被綁在身後,繩子很緊,死死地勒進肉
中,他直直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抬頭望向眾人。
苑老夫人滿臉怒色的居於上座,苑致臻面色凝重的陪坐在她身側。苑家男
男女女老老少少除去苑雪華遠遊未歸,其餘的或坐或站分列兩旁。苑雪香也坐在
母親身旁,神情哀傷。
苑致臻見人都到齊了,便從椅子上緩緩站起,左手一揚甩出一疊紙張落在
釋然面前。
沒有任何標記的普通訊紙,上面畫著各種姿勢持劍的小人,人物眉眼雖不
精細,像是匆忙間一揮而就,但是動作到位傳神,下面還有簡明的註釋,赫然便
是下午釋然在客棧中所繪劍譜。
釋然心頭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難道二哥三哥出了什麼事情?劍譜怎會
落在苑家人手裡?
「應釋然,你可知這是何物?」苑致臻質問道。
釋然搖搖頭:「釋然不知。看樣子好像是幾頁劍譜。」
「啪!」的一聲脆響,眾人只覺眼前一花,苑老夫人竟然氣極出手扇了釋
然一個耳光,轉身又回到座位上。苑老夫人下手不輕,釋然被摑倒在地上,嘴角
逸出鮮血,掙扎了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跪好。
「還不承認?」苑老夫人怒道,「今晚有人送了一封密信給我,此人在信
中說他親眼目睹你在悅來客棧中畫這些劍譜給你哥哥。那個人跟我苑家交情不淺,
不願見我苑家精妙劍法被小人以卑鄙的手段獲取,便出手給了你那兩個哥哥一點
教訓,順便奪回劍譜,立即物歸原主。」
釋然鬆了一口氣,照苑老夫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