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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劍法。
苑雪香仍舊時常來因園,苑雪華不在了,他就讓釋然陪他下棋聊天。開始
的時候釋然不好意思,就推說自己不會下,苑雪香死纏著要教他,可是真下起來
卻發現釋然棋藝比他高明許多。釋然在家中從沒有人陪他玩耍,他無聊的時候就
自己同自己下棋,再加上看過不少棋譜,一出手當然不同凡響。苑雪香這回可是
找到了高手,那肯輕易放過,軟磨硬泡道:「釋然,你一定要教我幾招,名師出
高徒,等我哥回來再擺局,一定能殺他個片甲不流。」
快樂的日子總覺短暫,一晃就到了秋天。
那一日烏雲密佈,濃濃地鎖住了整個天空,似是暴雨將至。
苑忠忽然帶給釋然一個口信,說是釋然的二哥和三哥到關外辦事,途經這
裡順便想看看釋然,如果方便的話讓他今天下午到鎮上的悅來客棧小聚。
釋然先是吃了一驚,隨即就想明白了這中原由,大約是父親叫哥哥們來的,
讓他們來問他是否弄到了苑家的新劍譜。這是父親交待給他的任務,他怎麼能忘
記?
離開苑家的時候,已經開始下雨,雨越下越大,彷彿整個混濁天空都已溶
化,源源不絕地流淌,將人世浸成一片溼淋淋的蒼灰。
釋然沒有施展輕功,如常人一般在雨中行走,因為他知都身後有人跟蹤。
苑家的人當然不會放心他的,再說他與哥哥們相會也確有目的。到達悅來客棧的
時候,釋然的全身已經溼透。
三哥安然低聲道:「二哥,你出去看看有沒有人跟著。」隨後招呼釋然道,
「四弟,天不好你怎麼出門也不帶雨具,趕緊把溼衣服換下吧,別著涼。」
釋然聽話地將溼衣脫下晾在一旁架子上,淡淡道:「三哥,是不是父親有
什麼事情問我。」
安然尷尬地笑了笑:「既然你也清楚,我就不多話了。」
「拿紙筆來,苑雪華練劍的時候我偷偷記下了幾招新創的,現在默給你,
請幫我轉交給父親。」釋然的臉上看不出表情,「據我推測苑致臻應該是新創了
一整套劍法,苑雪華還沒有學全。餘下的我會慢慢找機會記下來,請父親不要著
急。」
安然將早已備好的紙筆攤開在釋然面前,眼睛卻疑惑地盯著釋然赤裸的上
身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疤:「這一年你在苑家吃了不少苦吧?」
「不過是些皮肉傷,都過去了。」釋然沒抬頭,飛速地在紙上默出劍譜。
「你在信上怎麼一點也沒提?」
「這點小事父親不會關心的。」
安然嘆了口氣:「可能你說的對。爹看了你那封信什麼也沒說,揉成一團
丟了出去,我撿起來看過,信上也沒寫什麼,不知道爹為何如此生氣。」
釋然想大概是父親在氣惱他沒有儘快完成他交待的任務吧。
安然把釋然默下的劍法小心地貼身收好,逸然已經從外面回來。
「不過是苑家的幾個小角色,阻了他們一會兒,你們這邊事情已經辦妥了
吧。」
安然還沒有說話,釋然就介面道:「父親要的東西我已經交給三哥了,二
哥還有什麼吩咐麼?如果沒有,釋然就先回去了,出來太久苑家的人會不放心的。」
逸然看著釋然迅速穿起上衣,那衣服還未乾,由自滴著水。釋然好像長高
了半頭,卻顯得更加清瘦。他瞥見他一身的傷疤,心中湧起莫名的痛楚:「再等
四年,爹就會奪回金匾,風風光光地接你回家的。」
釋然雖然知道那是易碎的夢幻,也禁不住感到一絲溫情,於是微微一笑道
:「家裡人都好吧,替我問候他們。」
「對了,還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安然忽然想起了什麼,「這次我和你二
哥到關外是為了與柳家堡談聯姻的事情,若是談成了,明年你二姐就會嫁過去。」
「二姐要出嫁了嗎?」釋然清楚苑雪華對二姐秀顏的感情,倘若他知道了
這個訊息,不知會有何種反應,「二姐她會願意嗎?」
「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到時也由不得她。」安然道,「柳家堡雄居關外,
好手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