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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這樣也好。
楚以華直直看著紀言星,對方似乎明白只說兩個字他不是理解的那麼好,紀言星又說:「我只有一個弟弟,若出了事,我也只好找你算帳了。」
他的語氣緩緩的,雖然是溫和的語調,卻有種將人看透的犀利。
楚以華怔怔看了他半晌,若有所覺,慢慢的,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是平時的那種輕鬆自若的微笑,而是一種似笑非笑,同樣洞悉了什麼般的笑意。
若是紀子伶看見這一幕,說不定會先捂著臉,然後再挖個洞鑽進去也說不定。
☆、章十·暗湧(上)
慕容府某書房。
「王杏將?他是誰?」
慕容青平皺著眉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個人名對他而言十分冷僻,只現在聽幕容武說那個王杏將已經死了。
「我從草生那綈來的,」
慕容武聳聳肩,說:「那個人好像就是給封紫英下蠱的主使人,一邊下蠱一邊說服朝中幾個大臣私下遣人找去吉利茶坊那邊買兇殺人,不過當然是被拒絕了。」
慕容青平對這些事情倒不太在意,只是思索了一下說:「這麼說那個人跟我們慕容家應該是沒有關係,只是剛好封姑娘到達臨天後只來找過你。」
感覺就是被栽贓了。
蠱毒這種東西,除了使毒的人之外,連一般醫者也不見得了解多少,何時下毒、如何下毒、怎麼毒發、殺人,若是有心人造謠,一時半刻如何說清?
但是哪有那麼湊巧?
慕容青平腦袋沒有那麼靈巧,一時間想不透,想著晚點去問慕容韻,轉移話題問道:「今天沒去找他?」
說到這個,慕容武的臉就垮了下來,撇撇嘴說:「子伶要去京城一趟,言星那傢伙說什麼都要草生跟著他,不過我問他那個王杏將的事,他也沒多說什麼,只說人死了就算了。」
慕容家跟紀府打交道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慕容青平自然知道紀言星不可能真的就這麼「算了」,他說:「我看這次是封姑娘,紀爺好像還真沒幹嘛,不過如果換成二爺……」
「那些人應該就跑不掉了吧。」
慕容武涼涼的說:「我昨天跟青疏大哥打聽,雖然動靜不大,但是朝廷已經有一批人都往外調了,而且這次速度滿快的,他還沒搞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在後面操作呢,不過雖然還沒搞清楚,主要幾個人倒是清楚,至少有右丞相……」
也虧得慕容武記性不錯,歷歷數來,好像他本人就在現場似的,說完之後才補上一句:「當然啦,言星肯定也是有在裡面推一把的,王杏將……應該只是一個棋子,最近應該不會再找人刺殺皇上了,這句話,是青疏說的。」
「那個王杏將我也知道哦。」
身後傳來一個女聲,那聲音甜中帶點驕氣,慕容青平看清來人,口氣放緩開口:「八妹,知道什麼?」
穿著翠色舞衣,手捧蘭花盆栽的慕容末嘟著小嘴說:「上個月的事嘛!哥哥們忘了,那天三哥四哥跟六哥還有大姊二姊原本答應要來看我表演的,結果後來一個也沒來!」
她略帶抱怨的把那盆栽塞給了慕容武,慕容武也就接過,邊聽她說邊將盆栽放在陽光照的到的書架旁:「你們說,伍水那兒的車隊忽然出事了,於是三哥跟六哥都跑走了,又說另一路的車隊保不準會遭賊子偷襲,把四哥也派走了,這下好了,家裡都沒人啦,大姊跟二姊就不能來了,居然只叫錦囊跟香茅來接我!」
說了半天,事情的細節倒是記得很清楚,不過這跟王杏將有什麼關係?
慕容末俏臉一扳,雖已過了一個月,仍舊有點生氣的說:「說什麼那個王家少爺不準咱們的人過水,不就是臨水那兒的王家嗎?真是氣死了,聽大姊說,那個不準咱們過去的大爺就是王杏將不是?真是,才剛接了位置,擺什麼威風呢!」
她不提,慕容青平跟慕容武還真忘了,慕容武笑著打斷自家八妹的叨唸說:「別人不也是奉命行事嗎?職責所在,不得不做嘛,末兒就彆氣啦,再說,這一個月來,你有什麼要求,三哥四哥六哥還有大姊二姊們哪樣沒應允的?前天韻三哥還買了你最愛吃的糖糕去看你練習,聽說羨慕死一堆人呢。」
顯然這件事情讓慕容末極有面子,她一聽就笑了,「還是七哥會說話,我跟你說呀,那天韻哥哥來時,我聽芙蓉姐姐說,外面一下子就聚集了很多人呀……」
慕容末一旦開始說話,沒讓她說夠是不會停下來的,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