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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未落,寂青苔身上的袍子已經被他褪至腰間。
身上一涼,寂青苔掙扎著後退幾步,後背硬生生磕在了鐵力木板足開光條几的邊角上,咬了咬牙,竟然沒哼一聲。亭錦憶壓上他的身子,火熱的胸膛貼上寂青苔的面板,涼涼的沁入心裡,亭錦憶啃×咬著他的面板,一手順勢往下,探尋著某個火熱的地方。
“我……不要在這裡……”低低逸出一句,寂青苔的手指纏上亭錦憶的髮絲,修長均勻的指骨白的有些泛青。
旁邊的軟臥上,那名叫千年的少年動了動,又沉沉睡著。寂青苔偏頭看向床榻,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
腦海裡映出的是被抄家的那日,堂屋裡的橫樑上搖搖晃晃掛著的五具屍體,毫無生氣的白色腳趾就在頭頂,混合了斷頭臺上滿地的血……一紅一白,好不刺眼。
沒有的顯赫一時南宮家,沒有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南宮苓,也沒有的被那個人曾經放在手心裡疼著的南宮詞了……
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他彷彿看見了那顆小小的腦袋探進門來,雙頰被凍得通紅,卻不停地搓著他的手,脆脆的童音響在耳畔:“小詞,這樣就不會冷了。”
他問:“小詞的功課為什麼就這麼好,都沒有被老師留。”
他說:“小詞教我畫畫吧,就畫我們一起種的那些梅花。”
他笑:“小詞長得真漂亮,等我長大了一定要讓小詞做我的王妃。”
唇角綻開一縷絕美的微笑,似是耗盡全部生命力一般,帶著心死如灰的悽然,寂青苔垂下手,望著屋頂上的畫像喃喃道:“我不冷……憶……”
疼,漫延到渾身各個部分。身體裡似乎有某種東西在侵蝕著他的理智,帶著席捲一切力量,從腳底到髮梢,不曾遺漏。
亭錦憶嘆息著扣住他的腰,在他失神的眸子裡迷失。
“憶……”
他叫他的名字,清秀的臉上浮起的紅霞襯著略帶水汽的鳳眼,一聲壓抑的呻×吟溢位紅唇。
亭錦憶俯身輕吮他的耳珠,越發加快速度。
只聽寂青苔細碎的呻×吟裡帶著微微苦楚,“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第十八章
天色微醺。
寂青苔睜開眼時,只覺得有一團暗黃的的光暈在眼前換晃悠悠,頭疼得厲害。然後又發現,比頭還疼的地方還有很多,比如……後×庭。
“醒了?”
低低的聲音帶了笑意響在耳畔,寂青苔閉了眼,不打算搭理他,想起身,卻又奈何全身痠痛欲折,連抬手都頗為費力。
“疼?”看他側臉輕擰眉頭的樣子,似是百般不情願,蒼白的面容帶著幾分脆弱,烏黑的長髮散在周身,在燭光下就像是一片沉沉的湖水,更顯得沉靜美好。
彎下腰看他,亭錦憶早已穿戴整齊,意猶未盡一樣貼上他的唇,在他唇角廝磨,笑容綻開。
偏頭避開他的吻,寂青苔看那盤龍紅燭的燭光閃動幾下,一隻蛾子撲進燈罩裡,在裡面撞得頭破血流。
紙糊的燈罩上是用細筆勾勒的鴛鴦戲水,映著那個掙扎的影子,暗暗的動著,光線忽明忽暗,似乎還可以看到那羽翅上抖落的細粉,被那光源全部吸了進去,連同著外界的一切光熱,絲毫不剩。
飛蛾撲火,原來只這個樣子的……
他看著那火,身上一陣陣發冷,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當真是應了這句話。
“我幫你看看。”半露在外的身上此時都是他剛才故意留下的斑駁紅痕,總算是把以前的痕跡掩蓋了去,亭錦憶的手指劃過他的小腹,就要去掀被子。
寂青苔回過神來,身子微微顫慄,連忙道:“不用,你出去。”
手指一頓,某人惱怒,“你在趕本王走?”
“是。”
寂青苔實在沒力氣搭理他,腦子裡亂成一團,無奈閉了眼,嘆道:“我現在很累,請你出去。”
白皙的手臂搭在床邊,除了不容忽視的紅印外,手腕處還有一圈青紫的捏痕,可見剛才他一點也沒留情。
低頭拂去他擋住臉頰的髮絲,亭錦憶難得回了一聲,“好。”
身邊的腳步聲漸漸變小,床上的人輕咬下唇,心中淒涼一片,說不上難過,卻也不好過。本來想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從小在疏狂一醉里長大,見過的風月情事不算少,可是一想到是那個人所為,就萬般苦澀,似有什麼東西哽在喉頭,咽不下,出不來。
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人推門進來,輕輕拿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