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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韶。”南雪歌心疼的看著少年,“別怕,等我們出去後,我替你殺了他。”
“不要!”華韶突然睜開眼睛,緊緊抓住他的手,搖頭,“不要,我們逃,逃的遠遠的。不、不能逃,他會生氣的,逃不了,逃不了……”
華韶像是受了什麼極大的刺激,南雪歌急忙握住他的手腕,將一股真氣輸入他體內,低聲道:“別亂想了,你體內真氣亂竄,會走火入魔的。”
華韶垂下眼瞼,不再言語。
南雪歌暗中緊握拳頭,想起曾受的恥辱,目光中皆是殺氣。百里神樂,我不會放過你的!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地牢裡也開始點上了油燈。華韶呆呆的坐在角落裡,孤單的像只走失的小貓。
到底是什麼事讓他害怕成這樣?他說百里神樂不是人又是什麼意思?南雪歌看著華韶的目光中漸漸透出迷惑的神色來。
甬道中忽然傳來腳步聲,南雪歌和華韶同時抬起頭。來人開啟牢門,用粗噶的聲音喊道:“南雪歌,出來受審。”
華韶握緊了拳頭,下意識的攔在了南雪歌的面前。南雪歌苦笑一聲:“阿韶,讓開吧,我們打不過他們的。”
走進來兩個面目清秀的青年,抬手點住南雪歌的穴道,推著他往外走去。
南雪歌被帶進了一間光線昏暗的石室,牆壁上掛滿著各色刑具,空氣裡飄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被推到木架邊,有人取了鐵鏈將他的手腳牢牢綁住。
過了一會兒,石室的門被人推開,兩個人抬著一張紫檀木椅進來,他們將木椅放下後便離開了,隨後走進的是一身白衣的百里無傷。
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倦怠,懶懶的在椅子上坐下,用手支著額頭。跟隨他進來的除了揹著藥箱的玉生煙,還有一個矮老頭。
老頭渾濁的眼裡閃著陰狠的光芒,掃了南雪歌一眼,低聲問百里無傷:“莊主,就是這個人麼?”
百里無傷微微頷首,道:“開始吧。”
“莊主放心,老朽一定讓他實話實說,不敢有所隱瞞。”老頭陰冷冷一笑。
玉生煙則滿目擔憂:“就不能換個其他的法子嗎?唉,本公子真是個勞碌的命啊,早知道就不去學什麼勞什子醫術了。”
“對付細作這是最好的法子,老朽手下還沒有撬不開的嘴巴。”老頭握著一根皮鞭漸漸朝木架上的南雪歌靠近,“瞧公子這副模樣,該是個知趣的人兒,識相的話最好老實招來,也免了這一身的皮肉之苦。”
南雪歌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百里無傷的身上,無奈的笑了笑:“百里莊主口口聲聲說在下是奸細?敢問有何證據?”
“東來閣首席弟子谷嘯風的親筆信,這樣的證據還不夠麼?”百里無傷面無表情的道。
“信可以偽造,相信百里莊主深知這一點。呵,你抓著我不放,不過是因為我拒絕了你。從前就聽過莊主的大名,倒不知道莊主是這般小氣的人。”南雪歌勾起嘴角,嘲諷的笑道。
百里無傷也不生氣,只是慢聲道:“有沒有冤枉你,今日之後自見分曉。老張專門掌管我們山莊的刑罰,雪歌,你若是不想吃苦頭就早早招了,你放心,我對你的情義終歸還是在的,頂多廢了你的一雙手腳,你也無須擔心,我既然承諾過,自然會養你一輩子。”
真是令人心寒的慈悲。南雪歌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百里無傷使了個眼色過去,那老張立刻明白了,揮舞著鞭子重重在地上掃了一下,勸道:“南公子,這可不是好玩的,南公子當真想好了?”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老張冷笑:“過會兒你就知道了。”
重重一鞭落在了南雪歌身上,立刻帶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南雪歌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耳邊是老張陰測測的聲音:“說,你是什麼人?潛伏在百里山莊內做什麼?還有哪些同黨?”
見對方態度沒有絲毫鬆動,老張心裡的暴虐因子在蠢蠢欲動,又是一鞭落下,帶下來一串血珠。
南雪歌索性閉上了眼睛,緊緊抿著唇,不看不聽不說,什麼都不要理,只當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從小就經過特殊的訓練,這些痛苦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麼。
幾十鞭結束後,南雪歌的白衣已經被鮮血染透,本該是觸目驚心的紅,卻給他整個人帶來一種另類的美。百里無傷的目光似是不經意的落在了南雪歌的身上,卻是再也無法移開。
閉著眼睛的南雪歌仰著白皙的脖子,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