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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漂滿整個湖面。
易雲卿跟冬陽也點了燈,把燈放到湖面,爾後用樹枝一盞盞推遠只到讓其順流而下。順流而下的蓮花燈像承載著人的希望,隨波逐流間不知是會被水淹沒,或流向某些無人知曉的角落,亦或許最終漂向彼方。
從幾盞到幾十盞到上百盞再到上千盞,整個湖面綴滿了蓮花燈。岸邊人流隨著蓮花燈漂流的方向緩慢移去,易雲卿跟冬陽也在人流中來到湖面下游處,要想從上千盞中蓮花燈中挑出自己那一盞,這恐怕不是一點點運氣就能成就的。而是要大大的運氣!
易雲卿選了位置站好,讓小廝拿來專門取蓮花燈的勾子,把一盞盞像自己所放的蓮花燈撈上來讓冬陽取出裡面的紙條。是就留下來,不是就放回去。
冬陽覺著有點像偷窺別人的秘密。
易雲卿瞥了眼笑:“又沒寫名字,誰知道是誰的?再說,我們的蓮花燈或許都落到別人手裡了。”
一想到那麼幼稚的紙條落到別人手裡,被別人知曉,冬陽就覺的臉燒的慌。
一盞盞蓮花燈被人從水裡撈了出來,一群年輕公子聚在一起笑嘻嘻的念撈上來蓮花燈裡的紙條,唸到有趣處時不既鬨堂大笑。在對面則有些帶著紗面巾的年輕小姐撈起蓮花燈,時不時傳來陣陣銀鈴似的笑聲。
易雲卿勾來盞蓮花燈,冬陽小心拿出紙條,攤開一瞧立馬手忙腳亂的把蓮花燈放回去。
“怎麼?”易雲卿瞧眼,以為紙條上寫了什麼羞人的話,不過後頭想想不對呀,給小廝打個眼色。小廝立馬機靈的把那盞漂浮開的蓮花燈又撈了回來,雙手小心捧了來。易雲卿掏出紙條,飄逸的行書字型讓人瞧了眼前一亮。
‘三求冬陽改口’。
易雲卿抬眼看冬陽,那眼內的神情讓冬陽縮了縮脖子。
捧了蓮花燈,丟開勾子。“走,回家。”
易雲卿親手捧了蓮花燈回去放在屋子裡的博古架上,讓丫環們不準動,更不準冬陽動,直羞的冬陽在那大半個月內都繞開那博古架走。
54種桃
出了正月,拜訪老夫人的人忽然多了起來;餘氏手上也多了許多邀請帖;連冬陽也有邀請帖子。邀請餘氏的自然是女妻團體,而邀請冬陽的是京中貴族間極少數的一個團體,皆是京中貴子的男妻。
老夫人瞧了;跟餘氏商量道:“冬陽雖然身體還沒全好,但也沒每日悶在家裡的道理。這麼招吧;你跟冬陽商量一下從拜帖裡挑兩個名聲好的先讓冬陽接觸看看,也算是給冬陽交個朋友。要覺著好,那以後出去也能有兩個說話的。”
餘氏點頭,回頭跟冬陽商量了下,讓人打聽了拜帖裡的主人名聲跟脾性;從中挑出兩個回了帖子;約定拜訪的日期。
易雲卿贊成冬陽交朋友。
這日。餘氏一早便把家務都處理好,穿戴整齊的等在軟閣,時候差不多時老夫人先走了來。
餘氏忙上前把老夫人扶上首座,道:“怎還勞動老夫人來?媳婦在這陪著就是。”
老夫人拍拍餘氏手,打趣道:“怎麼?管家媳婦嫌我這老婆子礙事?”
要是以前,老夫人這麼說餘氏肯定以為自己討了嫌,可經過那麼長久的相濡以沫,餘氏跟老夫人的感情可謂是親如母女都不為過。這種玩笑一樣的打趣不即不會傷兩人之間的感情,反而會讓兩人之間的相處氣氛更為輕鬆。“老夫人這麼說可是怪媳婦昨日在牌桌上贏了您兩把?要這麼招以後兒媳婦可不敢跟您打牌了。”
老夫人笑戳她兩下:“你個牙尖嘴利的。”
餘氏笑開。
大丫環跟管家婆子陪著笑了一場。
京中貴子的男妻出身很是複雜,有出身大家的庶子,也有出身商戶的,餘氏跟老夫人商量老久又派人打聽了,才確認兩人。一個是出身大家的庶子,斯文有禮待人溫和,也不太愛跟人交際,單姓黎;二是出身商戶的嫡次子,性格就較為直率,有什麼說什麼沒啥心機,姓吳,嫁的是朝中大臣的庶子,那庶子混得還不錯好似也弄了個小官當。
其實要說,京中娶男妻的都是家中不得勢的庶子,嫁為男妻的也是不得勢的庶子,嫡次子的都很少。像冬陽這樣嫁的不僅是嫡子還是嫡長孫,官居朝庭新貴天子近臣,前途無量的易雲卿的這種情況,幾乎沒有。更有傳言誠實,易雲卿為這男妻拒絕京中貴女的愛慕傾心,其中不缺豪門世家大族的嫡女千金,要知道任意挑一個都能為自身仕途增光不少,反之,可是把這些豪門世家大族都給得罪了。
一早,黎祈跟吳澤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