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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功課。不然,明年春若考不到舉人功名,你這說詞可就託大了。”
“兒子不會負爹爹所望。”遊學兩年,他可不只是看風土人情。若連考個舉人功名的能力都沒有,身為最為年輕二品官員的兒子那臉可丟大了。
“但願如此。”
不說易謙回去如何溫習功課,這廂進了內室換衣服,冬陽抱怨說:“你幹什麼給謙兒壓力?遊學兩年正經功課都落下不少,這隻半年溫習時間夠嗎?”
“沒有壓力,人哪能憤起?當年我的壓力不知比他重多少,如今不還是在朝為官?”換下複雜的裝扮穿著輕薄透氣的家居服,易雲卿立時感覺輕鬆不少。
話雖這麼說,可冬陽仍有點不放心。
易雲卿笑下,把人拉到懷裡讓其坐了。“謙兒已經大到可以娶媳婦了,你呀,以後就少操些心吧,可不能再把他當作小孩。”
“…再大,那還是要叫我‘小爹爹’。”在父母心中,孩子再大那始終是他們的孩子,不能因為孩子大了就不操心不擔心了。反而會操心更多,因為隨著孩子長大,他們的世界認知也逐漸複雜了。
“……孩子大了總會有他的想法。”易雲卿心裡犯酸,他發現易謙一回來冬陽的視線就被分出去一半了。“有那閒事操心那空事,不如操心操心我。”
冬陽瞪他:“我在說正事。”
“我也在說正事。”易雲卿緊了手臂反駁的理直氣壯。“你瞧,我一回來你都沒叫我一聲,沒問我今天辛不辛苦,也沒問我肚子餓不餓。”
冬陽結舌,難道他平日有問嗎?沒有吧?
易雲卿今日掘上了,非纏著冬陽讓其順著他不可。
冬陽被煩的沒辦法,用門外守門的丫環絕對聽不到的聲音叫了聲‘雲卿’,爾後還沒轍的問了些小事,問到最後‘餓麼?’
易雲卿狹促眨眼:“肚子不餓,可是它餓。”頂了頂腰,讓坐在上面的冬陽感覺其逐漸加深的溫度。
冬陽的臉立時飛上坨紅。
易雲卿手腳利索把人推倒扒光開吃。
門外丫環瞧了屋裡動靜,紅著臉把門窗關嚴實了,爾後盡職守在門外等屋裡的主子折騰完。
屋內,易雲卿一口氣把冬陽翻來覆去的吃了兩回才心滿意足把人抱在懷裡享受事後餘溫。“冬陽。”
慵懶躺在那的冬陽動動被他握住的手指,算是回應。
邪欲滿足了就想著口腹之慾,易雲卿說:“晚上我想吃你做的肉鍋子。”
“……上火…”
“沒關係,就我們倆吃。四老他們吃的讓廚子們做別的。”四老現在吃火鍋子是怕上火,那是因為年紀大了,而他們還年輕不再乎這點虛火。
“…好…”好在冬陽的身體在這幾年中已經調養好了,不然別說在如此激烈的兩揚□後還爬起來做肉鍋子,就以前的身體那是能起身就不錯了。
晚上冬陽依言做了肉鍋子,四老那雖然不能吃但他也做了兩個清淡點的菜送過去。易謙想過來蹭頓飯,結果被易雲卿那利刃似的眼刀子給瞪了回去。
易謙滿臉抽搐的出了院子,對他爹那越發霸道的佔有慾極度無語。
74不需要看的番外
冬陽是個十里八鄉都誇讚的好孩子;老實、誠承、良善、又有責任心;幾歲沒了娘就跟爹爹相依為命。還是半大的孩子就跟他爹爹上山打獵,連大人都覺的辛苦可還是半大孩子的冬陽卻從沒哭過也沒鬧過,簡直老實乖順到讓人心疼。
老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那個聞名十八里的老獵戶就這麼去了;留下個十二歲的獨子。雖說衛家還有長輩;可那些長輩;唉;不說也罷。
失去唯一的至親冬陽也著實沉痛了陣子,可是他記得爹爹的教誨,男人要堅強。所以他把沉痛壓在心裡,他要做個爹爹眼中有擔當的孩子。所以,他不計較大伯住進他家中,也不計較大伯收了他打獵的銀錢,被大伯佔些銀錢的便宜那又如何?他不缺銀錢花。
他的世界是單純的是憨厚的,他以為他不計較大伯佔的這些便宜,大伯就會投桃報李,在他成年後主持給他娶房賢惠淑德的女子,兩夫妻舉案齊眉做對像爹爹孃親那樣恩愛的夫妻,生一個兒子一個女兒。等兒子長大他會教他打獵,女兒則讓髮妻教她女紅繡活,他不要多大的富貴也不要多大的體面也不要像城東員外那樣妻妾成群,只要髮妻閒德兒女順利,他便知足了。
這是最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也是普通老百姓的幸福,但凡有點本事會賺銀錢的男人都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