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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到現今;大老爺心也冷了。
老太爺看在眼裡,心內也是嘆氣。罷;罷,皇帝家都不是鐵板一塊呢,端看各人造化吧。
唯一前來真正擔憂的是已經分家就快分娩的易雲淑跟易雲春,易雲松因為被家裡寵的不問人情世故,也就做了做樣子。
轉眼一月,易雲卿第一封家書才送到家中。信中說他被直接分到威武候世子門下,太子還要過陣子才能到,爾後是軍營中的情況。易雲卿的書信並沒有都挑好的寫,也有寫不習慣的地方,可最後都會以堅定的語氣表示自己能承受。
這封千里之外寄回的家書讓一家子高興了好一陣子。
餘氏喜極而泣,老夫人也是鬆了口氣。老太爺跟大老爺則是好好弄了桌菜,熱了兩壺酒喝的醉薰薰的。
冬陽握著信,看向北方那邊的天邊,想著。在這同片天空下那蔚藍的方向,他心中所想的那個人在做什麼呢?在訓練?在寫字?或者也抬頭看著這邊,在想他?
或許真是心有靈犀,在冬陽握著信抬頭看天時,易雲卿的確望了望天邊閃了閃神。
旁邊威武候世子常東來笑砸他一拳:“怎麼?在想哪個美人?”
揉揉被砸疼的肩膀,笑的溫柔:“不是在想哪個美人,是在想我的男妻。月前寄出的家信算算日子也該在這兩天到了。”
常東來差點摔下馬,驚道:“不會告訴我你玩真的吧?你真的喜歡上你那個農民百姓出身的男妻了?”
“怎麼?難道不行?”易雲卿反問。
常東來撓撓後腦勺:“也不是不行啦。不過我記得當初你娶他也是不情不願的吧?這時怎麼改主意了?”
易雲卿可不想跟他分享他跟冬陽的種種經過,瞥他眼道:“這些你就不需要清楚了。只記得以後見了你給我放尊重些,乖乖獻上見面禮叫聲嫂子聽到沒?!”想起冬陽不太喜歡別人叫他‘嫂’,摸摸了下巴改口道:“叫衛大哥也行。”
常東來立時不幹:“讓我叫個陌生人作‘大哥’?不幹!堅決不幹!”
易雲卿不急著跟他爭辯,因為他知道這小子是個愛吃的,最愛吃各種肉鍋子,而他的冬陽做的最好的也是各種肉鍋子,到時候見了讓冬陽做頓肉鍋子大宴,保管樂的這小子連‘親大哥’都願意叫。
遠處數匹馬馳來,易雲卿精神一正:“來了!”
常東來立時正神,打馬迎上去對打頭那高瘦男人跪迎:“微臣恭迎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來人正是東宮太子,朱禮。古井不波的眼睛看著馬前跪迎的常東來,甩甩馬鞭:“常東來呀常東來,你這樣子做給誰看呀?你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心裡在埋怨我讓你在烈日下等一個時辰兩個時辰的?”
常東來抬頭,起身狗腿的去給朱禮牽馬:“殿下,沒等一個時辰兩個時辰的,最多也就半時辰吧。”
朱禮沒好氣橫他眼。回到軍營裡早就立好的大賬,洗去一身風塵,常東來親自捧了杯茶放朱禮手上。
朱禮斜他眼:“在我記憶中你就三次給我捧過茶。一次是六歲時闖了禍讓我給求情彌補;一次是跟王家小子打架把對方打殘了,你爹關你禁閉,讓我把你撈出來;三次是下旨成婚的事。今兒是第四次!唉,不容易呀不容易!”
常東來乾笑。他雖然從小是太子伴讀,可一來他不愛讀書二來性格如此,三來他是太子表兄弟,所以平時很是隨意,一點都沒君君臣臣的覺悟。“太子殿下,那您可誤會微臣了,微臣到是想給你捧茶呀,可您身邊跟著□個太監宮女的伺候,微臣給您捧茶那不是搶了他們碗飯嗎?古來二恨是什麼?一不是恨奪妻恨搶飯仇嗎?”
朱禮嗤笑,喝了茶放下,理理袖子:“人呢?”
常東來怔下:“人?什麼人?”
朱禮瞥他眼:“沒人呀?那沒人本宮要休息了,常伴讀也休息吧。”
糾結的常東來一臉扭曲,退不是留也不是,乾站在那裡,把一張俊臉生生給扭醜了。
太子貼身侍衛,吳平生憋著笑道:“太子殿下,您就別折騰常伴讀了,這要惹急了趕明兒小心他給碗裡放蟲子!”
吳平生是今上親自給太子挑的侍衛,常東來是皇后給挑的伴讀,三人年齡相仿幾乎可以說是一起長大,又打架打順眼了,三人小時候沒少幹欺負人的事。常東來最常乾的就是給討厭人菜碗飯碗裡放蟲子。
常東來炸毛了:“吳幹生!”
“吊東來!”吳平生也不甘示弱。
太子朱禮不雅的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