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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親手所殺。可就在她殺朱員外那日,卻被你撞見了,而在暗中觀察到這一切的韓仵作,為了計劃不被打斷,只得暫時陷害你入獄,之後再想辦法證明你的清白。”念生解釋道。
“可是,韓仵作沒想到,何兄會請我來。而在他查探到我的真實身份後,便將目標從何兄身上,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原來如此,怪不得韓仵作的行為會那般奇怪,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是為了引起我們的懷疑,然後將案情一步步引至此。”滅度恍然道。
“正是,包括朱夫人發現的那張紙條,其實也是韓仵作做的手腳。”念生點點頭,說道。
滅度愕然,臉上露出不可思議,問道:“難道朱夫人也是幫兇之一?”
“並非。”念生搖了搖頭,說道:“朱夫人並不知道此事,紙條是韓仵作偷偷放在朱員外書房裡的,因為朱夫人並不太瞭解當年的事,所以在得到線索之後,必然會上報官府,希望能夠儘快為丈夫伸冤。”
“原來如此。這個韓仵作當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竟然能將整個案子計劃的如此周密,一環扣著一環,就連讓堂堂神捕大人也未曾發覺。”滅度摸著下巴,挑起嘴角玩笑似地說道。
“滅度過往的事便讓他過去吧,現時的我,只是一名平凡的大夫。”念生幽幽開口,似是不願想起當年的事。
如今他已是孑然一身,不求榮華富貴,不求功名利祿,只願後半輩子能夠與滅度攜手,陪伴在母親左右平靜地過日子。
“遵命。”滅度璀璨一笑,語氣輕快地回道。
似是被他的情緒所感染,念生臉上沉重的氣息瞬間散去,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與寵溺。
“對了,你會隔空點穴?”月色下,滅度忽然開口問道,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怎麼,你不知道?”念生卻是一眯眼,反問過去。
“你從未在我面前用過,我又怎會知道。”滅度斜睨著他,那怨懟地眼神,令念生忍不住心情大好。
“看來倒成了我的錯。”念生摟上他的肩,臉上的笑容是從未有過的爽朗。
乍然發現這個意外的新表情,滅度心裡竟是那般滿足,再次恢復了笑臉。
“那夜你在放置容夏的棺材蓋上拍了一下,我便覺得奇怪,原來是知道她沒死,才點了她的穴道。”滅度攸然說道。
念生莞爾一笑,不置可否。
剛察覺到容夏沒死之時,他對整件案子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並不能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所以,未免節外生枝,他只得暫且封住容夏的穴道。
而次日在得知了範德易查探的結果後,他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當天夜裡便又去找了容夏。他所知道的一切,亦是從容夏口中得知的。
但他不能只聽容夏的片面之詞,所以仍是照原計劃進行,想要看一看在得知了容夏丟失的訊息後,韓仵作會不會冒險來到義莊探查虛實。
其結果,韓仵作自然是來了,但在他出現那一刻,念生突然明白。韓仵作並不是來探虛實,這其實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案子進行到這裡,他們也是時候現身了。只有在公堂上審案,古家當年的那件案子,才能重新被提起,從而讓官府重視起來,為古家人伸冤昭雪。
不得不說,在這件案子中,他們每個人所走的每一步,都被精心策劃過。他們都陷進了韓仵作布的局,可是在他們得知真相之後,又有誰會去怪罪他呢?
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他們都是被傷害最深的受害者。可是,用自己的命,換取另兩條命,這樣真的值得嗎?
或許真的不值,可是誰又能說他們錯了?
第二日的審案,滅度與念生誰也沒有去,他們只是留在義莊,陪在麟兒身邊,聊著閒言碎語,真實而溫暖。
不管最後古安賢與容夏會被如何處決,這一切都不再與他們絲毫關係,他們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顧麟兒,讓他有一個溫暖的家。
半個月後,念生與滅度辭別了何敬儒等人,帶著容麟兒回到了臨域鎮。
為了能夠讓麟兒生活地簡單快樂,他們並沒有告訴他父親的真實身份,也沒有恢復他的原姓。
對於回臨域鎮這件事,滅度猶豫了很長時間,想到念母那時在義莊養傷時所露出的神情,他便有些退縮了。
在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情況下,念母總是會用慈愛的眼神看著他,可是當她得知了自己真實身份後,她還會一如既往地對他笑臉相待嗎?
只要一想到念母會對他露出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