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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觀察一段時間,主要物件是那個皇帝。雷亦凡殺了他的家人,想必那皇帝對雷亦凡早已恨之入骨。如能讓那小皇帝成為我們的棋子,從西靖內部引起戰火是最好不過了。到時候我們只需漁翁得利。”啟諾淡笑著,似已經看到了西靖滅亡的樣子。
琰月在啟諾看不見的地方皺起漂亮的眉。
“月”
“恩?”
“過來。”
看到啟諾的表情,琰月明白了他的意思。事實上,琰月私底下就是啟國國君的寵兒。他上前俯身靠在啟諾的胸前,勾住對方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琰月知道,這一夜,又將是個不眠之夜。
…………………………
一連好幾日,鳳廖除了上朝就是一個人坐在寢宮的花園裡彈箏吟唱。偶爾閒下來,就在寢宮的花園走來走去。鳳廖的寢宮名為“永安宮”。鳳廖好幾次在心裡暗自自嘲:呵呵,跟我可真匹配,永遠安寧。
二月廿一,是鳳廖的生辰。往年生辰就算得不到與其他皇子一樣的待遇,至少還有蘭兒他娘陪伴。如今他什麼也沒有了。夜深了,鳳廖斜靠在寢宮花園的荷花池亭邊凝視著水裡的月亮。聆聽著宮外宮女侍衛們的嬉戲聲。想著往日的種種,不覺間出了神。不知他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雷亦凡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下朝後,原本在孫容的永壽宮考驗雷御刁的武術是否有長進。中途,雷御刁卻向他問起在孫容宮裡的嬰兒,這嬰兒就是當初他交給孫容看管的蘭兒,這使他又想起那日在朝廷上的一幕。用完膳雷亦凡抬頭看著月光,腦海裡卻不時閃現著鳳廖的一切:在花園彈箏吟唱的鳳廖、在登基大典上丰神俊朗的鳳廖、被他推倒在地哀求地看著他的鳳廖,還有那天他殺入朝廷高喊著叫他住手的鳳廖……一幅幅畫面交錯的出現。
這樣一幅幅不時出現的畫面使雷亦凡心煩意亂,他想借酒甩開腦海裡的一切,可越喝反而越清晰,所以他乾脆放下酒壺,親自來會會這個讓他心煩的人。
然而,一踏入永安宮看到的卻是鳳廖微笑著斜靠在亭邊,清澈的雙眸凝視著荷花池。不知在想些什麼。鳳廖身著白色長衫,一頭長及背心的黑髮垂在背後,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明亮,髮絲隨著夜風緩緩飄動。使他看上去就如同從畫中走出的美人。
一時儘讓雷亦凡瞬間失了神。可也只是一瞬間。
“是什麼事讓皇上如此開心?能否與臣分享?”雷亦凡恭敬地說道,但他的態度擺明了不把這個皇帝放在眼裡。既不行禮也不下跪,就這樣昂首挺胸的站在鳳廖旁邊。
聞聲,鳳廖本能的朝聲音的方向看去。見來人是雷亦凡,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後恢復平靜。徐徐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不過都是些小事,不值一提。”
說完,鳳廖站起身。“今晚的月色很美,定國王既然來了,不如與我在這花園喝杯茶?”按理鳳廖是不會讓雷亦凡陪他喝茶的。但今天是他的生辰,他只是想給自己留個回憶。不過也並不指望雷亦凡會答應。
可事實總是出人意料。
“好!”雷亦凡爽快的答應。
鳳廖欣喜若狂。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命運的齒輪從這一夜開始轉動了。
兩人坐在花園的蓮花池旁。鳳廖為雷亦凡泡了一杯龍井。
慢慢啜了一口茶,雷亦凡斜眼望向端坐對面還在泡茶的鳳廖。
宮燈燭焰,映出了鳳廖幾近完美無瑕疵的瓜子臉兒,面如桃瓣,肌膚吹彈得破,鬢若刀裁,披在肩後隨風飄揚。眉如墨畫,目若秋波。這樣的鳳廖在如今雷亦凡的眼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詭/媚妖/嬈。身體也開始變得莫名燥/熱。
雷亦凡隨即明白了身體的變化。難道是因為禁/欲太久了嗎?自從雷御刁的母親過世後,雷亦凡就再沒碰過別人,何況是情/事。那個隨他奮戰沙場的夫人是他心中的最愛。他曾對自己說過一生只要她,只與她白頭偕老。可天造弄人,夫人在隨他出徵的一次鬥爭中負了傷,最後因傷勢嚴重不治身亡。
雷亦凡一想到自己的夫人是為了西靖而亡,為了這江山而犧牲。而自己原本還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為江山立下汗馬功勞,就能讓家人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但回報他的竟是滿門抄斬!雷亦凡越想心中的怒火越旺。
哼!那昏君玷/汙我弟弟,殺我全家,今天我就拿他的兒子來瀉瀉火也不算過分。雷亦凡在心裡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鳳廖此時剛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