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格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身子還很虛,不易太過勞累,所以,所以……”
青雅的話沒說完,小臉已經紅透了,所幸那書擋著誰也看不見。雲箏憤恨的看著那書,他從來沒有現在這樣有一種撕書的衝動。
“那還要多久。”雲箏洩了氣似得枕著青雅的腿,閉著眼問。
“可能,要一個月。”青雅小聲的回答。沐雲箏無語問蒼天。
可是,心裡還是偷偷樂的。哈哈哈。
十一
、歡天喜地,從此青雅再也不離開沐亦寒
當雲箏再次神清氣爽的朝內朝外的囂張時,已是這年的煙花三月。
成功私奔的沐亦寒同含笑也回來了。
含笑對粉紅了臉的站在雲箏身側的青雅眨了眨眼,又對雲箏眨了眨眼,一個激動抱住了沐亦寒,大聲嚷道,
“沐亦寒,咱馬上把女兒嫁了吧!!!放跑了青雅這麼好的女婿到哪找去!!!”
“娘!!”雲箏氣憤地瞪著他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娘,沐亦寒同青雅笑望了對方一眼,一樣的無可奈何的表情。
突然亦寒勾起了一抹壞笑,神情誇張的對了一個口型,青雅嗔怒的怪著他,轉身就往外走。走的很輕鬆,就像卸下了心中所有的擔子,有陽光普照的地方,就算它是冰雪,也要消融。
青雅從懷中掏出來個半新不舊的帕子,帕子包著一株枯了的蘭草,在東風的吹拂下,靜靜地綻放出幽沉的暗香,一如初生時的鮮豔明朗,好像含著笑的神情,揉進青雅的眼裡。
青雅低頭,對著那蘭草耳語,就像情人間再親密不過的廝磨,他說,“寞愁,我很幸福。你知道了嗎。”
沒有人回答他,風吹動蘭草,溫馴的貼在青雅的掌心。就像是青雅在墳前第一次見到的那樣,含羞而放,青雅將它緊緊地貼在了心口,連著左心房。
寞愁的墳冢在南郊的景山,是每天太陽第一個普照的地方。
雲箏將青雅騙了去。當青雅看到那個清冷的立在翠墨如海的的白色小城時,他惶恐,不知所措地害怕去看見那兩個字,“寞愁”
雲箏握緊了他的雙手,堅定地望著他。青雅深吸了一口氣,再艱難的吐出,這才慢慢感覺到雲箏靠過來的溫度。
雲箏對他點了點頭,看著那白色的大理石,悽絕的泛著豔光,對青雅說,“爹說,你還有話沒對他說。”
青雅知道,這墓是亦寒建的。
他望著那碑石後拱起的巨大章幅,慘白野花零星點點的綴在了他那曾經的愛人,最後的晚妝。
青雅顫顫地伸出手指,撫摸那細小的裂紋,裂開的石縫,戳的青雅指尖劃開般的疼痛。
他看了看指尖沾滿的泥土,又看看那碑。
他走到碑前,青白花石,沒有神道碑,沒有記敘生平卒年,沒有立碑人的名字,沒有身份的顯示,只有四個隸書:
寞愁之墓。
其下大篇的空白,好像是刻意留下來,等待著什麼人。
而一等,就是二十年。
竹林間的沙沙聲。猶如那些想說而再也沒說過的話。
青雅抱著那碑,用它的冰冷的滄桑來懲罰自己遲到的二十年。
“寞愁”
他低聲喚著他的名字,睜大了雙眼,漆黑了瞳孔,他看見了寞愁,寞愁,那年的寞愁,上一刻還微笑著讓自己好好休息的寞愁,在大年初一還未及得到祝福的寞愁,一條白綾橫絕了青雅的希望。他似乎還揚著一抹慣常的微笑。
青雅努力的想再次握住他的手,每次都只從青雅的指尖滑落。
青雅還有話對他說,他想在除夕夜問問他,願不願意他為他贖身,願不願意從此陪著他。
只是寞愁再也不會回答他了。
飛不過滄海的蝴蝶,終於化成了海上的泡沫而永生。
“寞愁”青雅低低喚著他的名字,雲箏攬住了他的肩膀,輕聲說,
“他想要你得到幸福。青雅,寞愁在天之靈,只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因為我也如他般,擁有著渴望你的靈魂。”
“你看那是什麼?”
青雅突然指著那一處,一個小小的慄黃色松鼠機警的抬起上肢打量著兩人,狡黠的目光,像是抹了一層桐籽油。
它試探的地向幾處動了動,見沒人,刺溜一下子鑽到了墓的後面,繞到了青雅的腳旁,立起上肢,三瓣唇不停的動來動去,好像是在說話,一時又鑽到了別處。
青雅跟在後面,它用它那纖細的爪子扒了扒近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