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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用什麼詞形容。
季恬察覺到身上的目光,抬起頭:“大公子有什麼吩咐?”
刑庭傅被他這麼一喚,才發現自己走了神,他笑了一下,扭頭去看那發呆的家丁:“為什麼他不用綁,我卻要綁?”
“少爺說你們怎麼蹦躂都是蹦躂不出去的,綁了你是因為你太煩。”
“。。。。”
“很快了,天亮了,已經讓人去找刑文璽了,你以為我想呆在這盯著你們啊。”家丁對這個活很不滿意。
“。。。。豬。”刑庭傅覺得這個字很適合他,簡單的道出他的本質。
“你!”
刑庭傅笑道:“別急,你家少爺是豬,你也是豬,我把你與你家少爺看做平等的,你該萬分榮幸。”
“。。。。”
刑庭傅不知道這是哪,也不知道抓他們來是什麼目的,只知道昨晚在院中叫住季恬後,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失去了神智被帶到了這裡。
季恬試著幫他解開繩子,可那繩子綁的極複雜,他無奈。刑庭傅覺得坐著累的慌,便趴在床上,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季恬坐在床上繼續幫他熟絡筋脈,將他袖子撩高,從肩膀一路捏至手臂。刑庭傅身上舒暢了,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與他說話。
季恬想到昨晚他一人坐在那樹下,便問他。
“哦,沒什麼。”刑庭傅懶洋洋的,“我在賞菊會上得了盆菊花,說是叫一日紅,花期短,最多不過十五天,但是在凋謝前那日花瓣的外圈會呈現血一般的紅色,極美,可是難種活,我是在想將它種在園子哪處比較好,恰好看你路過,便想問你懂不懂種花。”
“。。。。”季恬有些無言以對,他原還想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讓他如此深沉的坐在那。
“你懂麼?”刑庭傅又問了一遍,還惦念著那盆被落在樹下的花。
“不懂。”他自進了刑府,總跟在刑文璽身邊忙生意,忙著與各個官商打交道,哪有心思放在這上面,便有心思,也沒那個空閒。
房內安靜了一會,刑庭傅忽然嘆了口氣,季恬按在他肩上的手停了下來。
“今天沒去誦經,一空師傅會想念我吧。”
“。。。。”
刑文璽的手指在茶杯沿上滑了一圈,沒有喝。
李淮笑看著他:“我的要求很小嘛,只要你退出謝府這次布莊競標就成。”只要刑家退出,那國舅爺府上的這筆大活計定是他李家攬下無疑,只要讓國舅爺滿意了,藉著他家的名聲勢頭,將來要在京城這塊香饃饃上分一塊並非難事。
“我倒覺得你胃口大的很,一口吃這麼多也不怕撐死?”刑文璽抬頭盯了他一眼。
“胃口大因為我肚量容的下。”李淮笑的陰陰的,“你若不答應我也不能強求,只是那兩個人也不必再回你那去了。”
“李淮,生意歸生意,你這招也太陰損了些。”刑文璽表情看不出變化,眼睛黑沉沉掩去了一切。
“我陰損,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知道你與尤大人關係好,可比起一個布莊,一條人命,他更在乎的是銀子。”
李淮的笑讓刑文璽厭惡,他別開眼不看他,心內暗自想著主意。
門外進來幾個人,當先的便是被縛了雙手的刑庭傅,隨後是季恬,幾個佩劍的護院殺氣騰騰的堵在門口。
季恬當然認得李淮,見了他便大概明白所為何事,他看向刑文璽,刑文璽也正看著他們,兩人對了一眼,錯開。
李淮心情愉悅:“季恬是你的左膀右臂,你的大半生意是他幫你照看著。刑庭傅,傳說中的天煞孤星,今日難得一見,幸會幸會。”
刑庭傅笑道:“大和尚說我見什麼克什麼,你們最好離我遠些,被我剋死了可不值。”他往後掃了那幾個護院一眼,那幾人被這天煞孤星唬的楞了一下,全身一凜,伸手按在劍上,卻又見刑庭傅笑的桃花一般回過頭去。
李淮轉向刑文璽:“不管怎樣這是你哥哥吧,看你如何取捨了。”
刑文璽一股火在肚子竄;憋的他恨不得把眼前這人碎屍萬段:“我答應你。”一開口,那語氣又是波瀾不驚,李淮,這次我讓你一分,下次我要你十分還回。
“好。”李淮一拍手,“我就喜歡刑公子這爽利性子,不過這做生意講究的是小心謹慎,待這事定下後,我再將他們送至府上。”
刑文璽冷笑:“待事情定下?我知他們在你這是死是活還是殘?我既答應退出,便會做到,可你若半分誠意也沒有,那這事我們也不必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