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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庭傅不同意:“買衣吃酒不是用途嗎?我怎麼沒動彈,你讓我誦經,我誦了,你讓我寫感悟,我寫了,你讓我去布莊跑腿,我去了。”
“所以你得了十文錢。”刑文璽提醒他別忘了手上攥著的銅板。
“。。。。”刑庭傅覺得自己在雞同鴨講,頓覺傷感。
兩人正說著,季恬抱了一捧畫卷進來。
刑文璽對刑庭傅道:“這些你拿去。”
刑庭傅接過:“做什麼?”
刑文璽笑起來,顯得十分溫柔:“你自裡面選張你最喜歡的給我。”見刑庭傅要說話,他又加了一句,“選好了我給你加一錢銀子。”
“。。。。”刑庭傅抱著畫默默離去。
回到房中展開來看,畫上一個少女嬌羞拈花而笑,又看了幾幅,也皆是各色女子。
“恩,美人如玉,賞心悅目。”刑庭傅搖著桃花扇將畫在房中牆上掛了一圈,品茶慢慢欣賞比對,雖然有些不明所以,可看在那一錢銀子的份上,他還是乖乖挑了一幅上交。
第二天用罷午飯,刑庭傅在院子中轉悠著思索那二錢銀子能有何用處,季恬無聲無息的過來了:“大公子,少爺讓你去花廳見客。”
“什麼客?”
“關乎人生大事。”
到了花廳,他才明白季恬所謂的人生大事,那是個媒婆,發上簪著紅花,紅色緞衣裹著身子,無處不是喜氣洋洋。
“大公子,我是為出雲小姐做媒來的。”媒婆一見刑庭傅,兩眼放了光,“哎喲,看看看看,公子真是一表人才,人中之龍啊,也只有我們出雲小姐配的上啦。”拿帕子捂了嘴巴咯咯直笑,眼珠子幾乎戳到刑庭傅身上。
刑庭傅明瞭,昨日他交給刑文璽的美人圖的右上角便題著何出雲三個字。
“原來如此。。”刑庭傅一時有些茫然,成親是他從未想過的事,只因一人胡混多年,從未要想娶個女人回來養著,供著,可這一提,他確實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只是不知為何總覺得彆扭。
那媒婆將出雲小姐誇了個天上有地下無若不娶她簡直是罪孽深重活該投胎再造,如此一番後,才心滿意足的走了,走之前忍不住在刑庭傅身上掐了一把,咯咯咯一路笑了出去。
“。。。。”刑庭傅撫著幾乎被掐下一塊肉的腰眼開始思考他的人生大事。
今日的刑庭傅著實有些忙,傍晚,又有人來看他,這次是熟人,花天酒地,鬥雞走狗的最佳玩伴,穆維蕭。
“最近總不出來玩,我只好親自來看看了。”穆維蕭一雙眼睛長的極好,極黑,平日裡看著裡面總像含著水,刑庭傅每次看總覺得他隨時要哭出來一般,可那眼尾卻是忽的斜挑上去,沒了無辜之色,添了幾分勾魂奪魄之氣,他兩眼水亮看著刑庭傅,“那日遭人暗算,可受什麼傷沒?”
刑庭傅指了指額頭:“這裡磕破了皮,其他倒是沒事。”
穆維蕭起身探過桌子,揭了他的額帶看了一眼,笑道:“可別留疤,我府上有種膏藥,管是什麼燒傷燙傷,每日抹上三次,定能平滑如初,等我回去便讓人送來。”
刑庭傅大喜:“那便多謝了。”
穆維蕭坐回椅子,慢慢喝了口茶:“你可知那兇手是誰?”
刑庭傅搖頭:“那日在清河街,尤大人審了半日,那人沒招,後來帶回衙門後如何我便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我卻知道。”穆維蕭笑道。
刑庭傅並不奇怪,這穆維蕭神通廣大,也不知都打哪探的訊息,永州城內各家長短他都能道上一二。
穆維蕭將阮容與莊羽秋的事告訴了他。
刑庭傅沒想到自己竟是因為這麼個破事險些喪了命。
穆維蕭道:“你啊以後離莊羽秋遠些,以免那廝見色起意又來對你上下其手,阮容一次不能得手,再來一次可就不一定了,若是選個月黑風高殺人夜,呵呵。”
“那個阮容。。。”
“昨天便放出來了。”
刑庭傅吃了一驚。
穆維蕭看他一眼:“還是你弟弟刑文璽去尤大人那撤的訴。”
刑庭傅猜到了些:“昨日莊羽秋來找過他。”
“是了,莊羽秋嘴毒,可哪真的捨得看阮容就這麼被折騰死?他一邊罵他,一邊又離不開他,所以我說這兩個人是賤對賤,絕配,啊,對了,你們刑府怕是不久便要貼上大紅喜字了,我可要來混一杯喜酒喝喝。”
“。。。。”刑庭傅心想這媒婆不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