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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的女子,盈盈施了禮,樂師就開始奏起曲子來。
舞姿尚佳,卻有些風俗之味,兩人飲著剛上來的酒,談天說地。
“益州這事,陛下交給你了吧?”沈言還是不忘受害的百姓。
“給四皇子負責了。”
沈言覺得奇怪,要說這件事功勞最大應屬顧純非才對,為什麼兩次都沒有交給他處理呢。
“你是不是和臨珣有什麼約定?”
沈言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試著問他是不是擁護臨珣為太子。顧純非笑著道:“在這種地方說這個大煞風景了。”
拍拍手示意音樂停下,樂師和舞女自覺出去,留下領舞的兩名女子,她們含笑走過來在顧沈身邊坐下。
“公子,我給你斟酒吧。”
巧笑嫣然,萬般風情,抬手拿起玉壺傾杯,自己也斟了一盞,“小女子先乾為敬。”
沈言撫掌笑贊,伸手擁那名女子入懷,開始天南地北的聊起來。顧純非這邊的女子還算矜持,只是端坐著默默回應搭話。
“紫墨是江南人士。因為家道中落父母病逝才淪為藝妓。”
“哦?這麼說曾經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呵呵,不是什麼小姐,不過是普通人的生活,哪比得上京城這些達官貴人呢。”
雖然是是青樓女子,說話倒也比一般人坦蕩,顧純非覺得並不無趣,一言一語地與她聊了起來。
出入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