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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選中,伺候一夜就成了貴人,可是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被打入冷宮。當時我還是一個小小的常在,買通關係來這裡看她的時候…。。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那一段被容妃略過,安然公主好奇地轉過頭看她。
容妃對上她的視線,柔和的微笑無悲無喜,“後來我再也沒有來過這裡,有時候覺得死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那些被歲月慢慢消耗折磨的痛苦,卻一輩子也無法擺脫。”
月色暗淡,薄薄的一層光華籠罩在湖心亭的水波上,倒影著亭中二人,這裡靠近冷宮,四周無人聲,顧純非與臨珣的談話顯得突兀清冷。
“你還真是無情啊,皇兄的屍骨未寒就想著怎麼取代他的位置,想必他在九泉之下無法安息吧。”
臨珣笑著倒了一杯酒,卻未喝下,“他會安息的,因為我得到想要的之後,謀害他的人也不會有好果。”
“比如說左相?”
“他居然栽在你的手裡,恐怕他自己也不信。”
“這也不怪乎他,這天下還會有誰認為別人的命比自己的還重要呢?”
臨珣看了一眼,不可置否,手中的酒,清香醇甜,他似乎並無興致,一滴未沾。站起身走到亭欄邊,一池碧水清波灩灩,他轉身看向顧純非。
“你認為我會輸嗎?”
顧純非拿著冰肌觴放在月下細看,杯底白蓮如幻影漂浮在掌中,“你以為我會敗給你?”
玄衣墨髮,一雙眼睛冷冷注視著石桌邊的人。他們兩人雖然相處過分親密,但關於這些從來不會直接明言,現在臨珣突然挑明,顧純非也只是毫不在意的回答。
四皇子輕笑,“沈言昨日來找過我?”
“哦你怎麼說的?”
習慣了臨珣的跳躍說話方式,他知道沈言去找他定也是因為那件事。
“我告訴他那些傳言是假的。”
戲謔的嘴角,玩笑般的笑容。顧純非走過去親撫他的嘴唇,在月光下紅豔魅惑。
“他居然沒發現你說謊的樣子,是如此…。”
臨珣挑眉,笑著等他說下去,落下的是一個代替言語的深吻。
冬日的草木枯枝,沒有蟬蟲聲鳴,寂靜的園林中只有腳步聲。
容妃抬手摸自己的左耳,露出疑惑的神情,安然公主停下來問怎麼了。
“我的耳墜不見了。”
注意到右耳上的寶石葉耳墜,“應該不要緊吧?”
“是陛下賜給我的。”容妃明顯很重視它,對身後的拿著燈籠的婢女說:“你都快點四處找找。”
“是。”
幾個婢女分開四處尋找,安然公主雖然不想在這裡耽擱時間,但看見容妃有不找到不罷休的決心,也主動提出幫忙。彎著腰要仔細檢視地面,夜風吹得有些冷。
容妃獨自繞過灌木叢,走到離婢女有些距離的地方,
“啊…”發出不小的驚呼,連忙捂住嘴,還是被旁邊的安然公主聽到了。
“怎麼了?找到了嗎?”
“沒有…。”容妃搖搖頭,露出心虛的神色。
安然公主狐疑,走過去卻被容妃刻意擋住,“這裡沒有,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怎麼了?”安然公主越發覺得不對勁,“你在瞞我什麼?”
“我…。這…”
安然公主拉開容妃上前,她們站在的地方是處於上勢,下面是一個環形窪地,湖中有彎曲小道,通向中心亭。
此時亭中有兩人正在忘情接吻,安然公主清楚的分辨出那個背影,正是與她有過婚約之盟的人。
“公主。”容妃喚她,安然公主回神,拂袖快步離開。
安寧宮中,公主匆匆回房屏退左右,後面跟著的容妃也命侍女在外等候。
公主倒在床上哭泣,容妃做在旁邊,安慰道:“公主,可別氣壞了身體,臉上還有藥膏呢,哭花了可不好。”
女子沒有應聲,容妃扶住她抽動的肩膀,試圖把她扳過身。安然公主轉過身,面紗因為淚水貼在臉上,容妃掀開面紗,用手帕擦拭著公主的臉。
“我去沾點水。”起身把手帕在水盆裡洗淨,又拿了藥膏過來。
安然公主愣愣地坐在床上,已沒有流淚。親眼看見的事實遠比耳聽的衝擊還要大,就算再怎麼安慰欺騙自己都沒用。斷袖之癖…。想到剛才的那一幕,現在只有一陣噁心。
容妃將安然公主的臉擦拭乾淨,給她塗上藥膏。
“可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