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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斑斕,花兒只為他們綻放。 花叢中,綠葉下,一片春/光妖饒。
草地上,鋪著淡藍的輕沙,輕沙是從涼亭上扯落的,風婆子妖一般的身影,躺在那輕沙上,烏黑如鍛的長髮,飄散開來,像是墨色的扇子,張開在那衣服上,他的臉色泛紅,羞怯的半眯著眼。 他想將眼睛閉起來,卻偏偏忍不住要偷偷去瞄扒在自己身上的田某人,身子的某處,因被碩大撐破,一陣陣隱隱作痛,鮮血染紅了淡藍輕沙,如處子落紅,綻放出豔麗的紅梅花。
風婆子輕輕咬了咬唇,帶著恨意,輕輕錘了田秋光一拳,恨聲道:“你弄疼我了。以後再也不要理你了。” 田秋光笑得開懷,把頭鑽進風婆子的胸膛,鼻間聞著風婆子身上的淡淡的體香,用很輕,很柔的聲音說道:“下次做就不疼了。我保證。聽說女人的第一次,也是這般疼的。”
風婆子瞄了他一眼,道:“是聽說?還是真實的瞭解了?”
田秋光邪魅一笑,道:“等來生,你做個女人,我再去真實的瞭解,今生只能是聽說。”
風婆子又錘了他一拳,心中卻是泛著清甜,像飲了甘泉,甜甜美意在心間流連。
甜意正濃,忽然發覺田秋光的手,正滑向他的股溝。
風婆子發出一聲驚呼,顫聲道:“不要!疼……”
他的抗議,還沒來得及強烈的表達,他的身子已被翻轉。
田秋光扒在風婆子身上,雙唇已落在風婆子的脖頸間,一路吻向鎖骨,滑向後背,他的臉更紅了,心跳也在加速。
快樂像雲宵上的雀兒飛舞,雲端的仙子,也羞紅了臉,隱於雲後,不敢窺竊。
風撫過,殘花落瓣。
花瓣飄到淺藍輕紗上,與紗上落紅相映成一副絕美的畫面。
風谷雖美,終是冬季,兩個人不著寸縷,寒風過,雖然在激情運動,卻也不禁寒意,一聲噴嚏,打破了浪漫,打碎了七彩夢幻。
田秋光趕緊的拿過風婆子的衣服,將他的身子包在衣服裡面,再給自己穿上衣服,抱住風婆子,將他抱回了屋子,扔到了床上,再拿好幾床被子,嚴嚴實實的將風婆子捂在被子裡。
“都是練武之人,哪有那麼嬌弱?剛才只是花粉落入鼻孔,忍不住打個噴嚏而已。”
風婆子又好氣,又好笑的白了他一眼,那慵懶嬌媚,又是一番撫媚,看得田秋光癢進了心裡,一股腦鑽進了被窩,色色的笑道:“不管,捂熱了更好吃。”
風婆子白了他一眼,道:“無賴。”
田秋光輕輕的用牙啃了啃他的鎖骨,用模糊的聲音說道:無賴就無賴。我苦苦追求你二十年,這次無論如何,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話音落,拉起被子,捂住兩個人,被子中,傳來聲聲消/魂/呻/吟,被子就像波浪一般不住的湧動著,顯然,被子內的人兒,正在用心的做著各種熱身運動。
(哈哈,這運動如何做的,卻不知要各位自行腦補?還是看下回分解?看各位表現吧。收藏加留言,看文的親們,秋寒的腦細胞需要激情哦。)
☆、第74節 此處危險,請君繞道
從早上,到傍晚,風婆子的門一直關閉著,屋內,若有若無的傳出陣陣呻/吟,陶書隱的病房,與風婆子的房間,只隔了一堵牆。
青竹雖然不願意去聽,可卻總在不經意間,聽到一些動靜,他的俏臉早羞得通紅。
看著昏睡中的陶書隱,端著自己好不容易熬出來的粥,把粥吹涼,含在口中,餵了陶書隱。一直以來,他都是用自己的嘴喂陶書隱吃東西,為了讓陶書隱吃下一些東西,他一直都是把食物放在嘴裡嚼碎了,再喂進陶書隱的口中,因為用調羹餵食,有一大半的食物會從口角流出,所以,他不得不用嘴餵食。
他覺得自己就像那母鳥,喂幼鳥吃蟲子似的。
正專心於餵食的青竹絲毫沒注意到陶書隱悄然睜開的眼睛。
感覺到某少把口中的食物嚥進了腹中,青竹很滿意的想要把嘴抽出來,繼續餵食第二口,卻沒察覺,這一口粥,喂得太容易了。往常都是要費好大的勁,才能讓某少嚥進腹中。
剛要把嘴抽離,發現有一隻手,正按在他的後腦勺,某少的唇,正在用力的吮/吸著。
什麼情況?
青竹只覺得腦門衝血一般,瞪大了烏溜溜的眼睛,看到某少那迷離的眼神。
青竹嚇了好大一跳,某少醒了?什麼時候的事?啊!這些天,他還傻傻的用嘴吧餵食,這不是豆腐給某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