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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奴更加驚訝,竟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明大哥姐夫都不知道?!明大哥是當朝狀元郎呀,那麼有名氣,姐夫怎麼連這個也不知道?”
石堅恍然大悟,問:“是宰相明遠的兒子明石?”
冬奴點點頭,似乎很興奮:“對呀對呀,我就說明大哥那麼厲害,姐夫一定聽說過。”
他這麼興奮的表情,可是男人似乎卻有點不高興了,唇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說:“一介書生,也是仗著他爹的名氣。”
“才不是呢。”冬奴有點不高興起來,義正言辭地說:“明大哥才華橫溢,連翰林院那些人都比不過,他可是本朝最年輕的狀元郎呢。”他說著還瞅了他姐夫一眼,心想他姐夫一介莽夫,當然瞧不起那些讀書人,朝裡那些武官也常常瞧不起文人,可是那又怎麼樣,歷朝歷代,都是重文輕武,明大哥是他的榜樣,也不是別人一兩句就能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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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冬奴 (1633字)
他重新躺了下來,忽然奇怪自己怎麼就跟他早幾個時辰還瞧不上眼的人共臥一榻。柔軟的烏髮披散在軟枕上,忽然聽見隱隱的琴聲透過淅淅瀝瀝的雨聲傳過來,彷彿夢裡一般,哀婉惆悵,說不完的相思情意。他心裡一沉,心裡突然萬分消沉,解開胸前的排扣,扭朝裡默默閉上了眼睛,男人卻從他身後靠了過來,維持著摟他的姿勢,貼到他耳垂上問:“生氣了?”
兩人身體貼在一起,男人的身軀那麼魁梧修長,熱氣燻著他的後背,冬奴閉著眼睛說:“今天真奇怪,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人不睡覺在外頭彈琴。”
“我問你生氣了麼,怎麼突然不看我了?”
“我困了。”冬奴聽著那琴聲,懶懶的不想回答,便枕著手背,將薄被拉到腹部以上。外頭的風吹進屋子裡來,吹得紗帳微微飄動,拂到了他的臉上,還沒等他自己伸手去撥,男人已經幫他撥了回去,輕聲說:“我見了你就是覺得親切,沒有別的意思,你這麼小,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不用慌張。”
冬奴終於睜開了眼睛,翻過身子問:“在我家,我慌張什麼,你又不敢拿我怎麼樣。”
石堅有些驚訝,尋常人家的小孩子,長到十三歲,多少也該有些知覺了,何況這世家大戶,裡頭汙穢的事情一定不會少,可是懷裡的這個人,睜著一雙清亮柔軟的眸子,無辜而懵懂地望著他。這麼心思清透的小孩子,對於情慾還一無所知,石堅嘆了口氣,心裡卻有一股男人本能的獨佔欲浮現上來,他想在這張一塵不染的白紙上隨意揮灑,書寫上只屬於他石堅的詩文圖畫,只有他一個人看到,也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擁有。男人天生喜歡高貴而純潔的東西,想要征服和佔有。
他不是聖人,懷裡的卻是個可以讓任何一個對男色有知覺的男人都無法自持的尤物,單純到不知廉恥,純淨的嫵媚欲滴,清純卻充滿肉慾誘惑。
燈籠的光透過紗帳照進來,朦朦朧朧的紅,看不太清楚。少年迷迷糊糊地想要睡去,卻因為太熱而扭動著拉開了衣衫,露出了大半個腰背,那臀部說不出的迷人圓潤,現在離得近,看著腰線更深,臀間一條深深的線,彷彿直通人間天堂世外桃源。
這個天生的小妖精。
他覺得口乾舌燥,禁慾了那麼多年的身體,每次都只能找戚繪那些孌寵隔靴搔癢,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慾火亟待發洩。他甚至於覺得現在只要碰一碰胯下的巨大他就會勁射出來。他只好扭過身,閉上眼睛盡力呼吸,冬奴再美好,也是他的小舅子,是燕懷德唯一的小兒子,永寧公主未來的駙馬爺,不到萬不得已,他不能碰,也碰不得。
為了一個男孩,改變自己一生的命運軌跡,不是他石堅的性格,這天底下的美男子多的是,誰說非要冬奴不可。他只是一時意亂情迷,沉迷在冬奴難得一見的美貌裡頭。他辛苦了這麼多年,要的可不是一個可以滿足自己色慾的男子,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伴侶。
可是即便這樣想,心裡頭也是癢癢的,畢竟他身邊躺著的,可是難得一見的寶貝。李管家早些時候去打聽為何燕家的小少爺要戴著面具才能出門,只花了幾兩銀子,便得到了一個驚人的秘密。他告訴他說,原來燕家的少爺燕來,男生女命。
他記得他第一次踏進小倌館尋歡作樂的時候,小倌館裡教事的嬤嬤給他介紹了館裡最當紅的小倌,叫媚生,說他便是男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