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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胸膛挺到了男人的嘴前,那紅豔光澤的兩點不是一般的誘人,乳暈上都凸起了小顆粒,溼淋淋地摩擦著男人的臉龐,要多淫靡有多淫靡。男人想也不想就咬了上去,上下夾擊明顯更得趣兒,冬奴很快就哆嗦著射了,咬著唇低低的聲音,瞳孔突然放大。射的一剎那,菊穴裡頭層層腸肉緊縮著吸吮,爽的男人精關大開,射的時候差一點沒把冬奴的乳尖給扯掉下來:“呃……呃……呃……”
等到兩個人安靜下來,都出了一身的汗,石堅站了起來,將自己的衣衫穿好,喘著氣問:“站的起來麼,咱們去後頭泉裡洗一洗。”
冬奴穿好衣裳站了起來,兩隻腿卻不住地打哆嗦,他紅著臉在欄杆上靠了一會兒,說:“我告訴我姐姐,我明天就離開這兒。”
男人語竭,只好討好詞靠了過來,說:“要是腿軟的話,姐夫抱著你去。”
冬奴臉色更窘,說:“不要,無緣無故地,我為什麼要你抱著。”
男人卻不由分說,將他抱了起來,笑呵呵地道:“你管他們怎麼想呢,誰敢明目張膽地笑你,我叫人剝了他的皮。”
冬奴被男人揉了一下痠疼的腰,立即“嘶”地抽了口氣,認命地抱住了男人的脖頸,心裡恨恨地想,這人的力氣怎麼就用不完呢,明明剛累出了一身的汗,又這樣輕易就將他抱起來了。
果不其然,這石府裡頭的奴才如今也一個比一個機靈了,看見石堅抱著冬奴下來,或者佯裝沒有看見,或者只是瞧了一眼就低下頭去,冬奴訕的臉色通紅,怎麼也沒有臉皮再叫男人抱著,便掙扎著跳了下來,說:“我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你抱著,我自己走……哎呦。”
誰知道他剛落了地,腿上一軟,就一個趔趄差點坐到了地上。他忽然感到自己腿上一陣地溼熱,吃驚地往自己小腿上一看,卻見一股子液體順著他的大腿內側流了下來,腦子裡頭轟地一下,立即變得一片空白:這個色鬼,怎麼射了那麼多……
石堅也察覺到了他腿上的東西,臉上也是一紅,彎腰又將冬奴抱了起來,說:“早說……你扭了腳,你還不信,這下知道疼了吧?”
冬奴照著男人的胸膛就狠狠地擰了一把,嘴上卻依然溫順和氣,拉著袍子蓋住了小腿,小聲地說:“謝謝姐夫。”
只是兩個人頭髮溼漉漉的,脖頸上也是汗水,但凡知道點人事的小廝丫頭,都大概猜了出來。只是白晝喧淫這樣的事情,他們也都是極其尷尬的,不敢再抬頭去看。冬奴察人最是細緻,看到他們一個個那樣的神色,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立即鑽進去。
他本來就不是好惹的性子,如今惱羞成怒,一到了泉水裡頭就爆發了,倒不是拳腳相加,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男人的對手。他如果撒潑打諢,男人不說是還擊了,就是那樣厚著臉皮笑呵呵地不當一回事,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只是冰著一張臉不說話,任憑男人挑撥討饒,就是一句話也不說,洗自己的澡,洗完了衣裳一穿,就回他的鳳凰臺去了。石堅無奈地站在水裡頭,可能說出來有點厚顏無恥,但他原本還想著在水裡頭試一回的。
冬奴回了鳳凰臺,便自己一個人關到了屋子裡頭,脫了衣裳檢視自己的身體,邊看邊罵那個淫棍姐夫,男人最後射精的時候幾乎把他的乳尖給咬掉了下來,現在還紅腫著,乳暈上還有明顯的咬痕在。他的後頭就更是紅腫了,穴肉都有些外翻了,合不攏似的,摸上去又溼又軟。他紅著臉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覺得屋子裡頭的冰塊不夠多,覺得自己熱的難受,便又叫人添了一些冰塊過來。他心裡有些氣不過,便叫身邊的丫鬟幫他收拾東西,這樣一晃,一天也就過去了。
夜色降臨的時候,冬奴才出了屋子,叫人鋪了一張竹床在院子裡頭,自己躺在上頭賞月色。天上的月色極好,乳白色的光彩鋪灑下來,他搖著扇子靜靜地想,想他從十三歲到如今,一晃數年,也就這樣如白駒過隙一般過去了,心裡有些傷感,沉沉地說不出話來。半醒未醒之間,忽然感覺到有人在輕輕親他的嘴唇,他微微側過頭,睜開了眼睛,神智卻依舊還沉浸在睡夢裡頭,輕聲叫道:“姐夫……”
石堅卻沒有再說話,也在他身邊躺了下來,輕輕握住他右邊的手,他的手微微蜷縮起來,勾住了男人的手指。他們單薄的衣衫柔軟,糾纏在一起,散著溫熱的氣息。兩個人靜靜地躺在一起,望著浩瀚星空,冬奴心裡頭突然冒出了一個很溫暖的念頭,這世間這樣大,他們這樣渺小的兩個人可以遇到,是多麼幸運的事。
他便微微側過身子,躺在了男人的懷裡面,夜風輕輕拂過去,這樣的安然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