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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堅聽到他的聲音,簡直渾身都要酥軟,像突然過了一陣電流,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只想著趕緊把這個少年抱起來扔到床上疼愛一番,那有是平生最滿意的事情,也解一解這麼多年的相思渴慕。冬奴見他不說話,又露出了他最喜歡的那種高傲和羞澀的眼神,眼珠子微微向下一轉,眉尾卻吊了起來,扭過頭說:“你再跟著,我這趟出去可就不回來了。”
這樣可惡的性子,遠不如是朝生的時候來的溫順,可是連石堅自己也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是喜歡這樣的少年,好像這樣才是他所喜歡的那個冬奴,連他也不曾放在眼裡,卻又在言行舉止裡頭,露出一絲絲對他的愛慕與敬仰。
即便愛他也要藏著掖著,非要他逗他逗的急了,或者在床上疼他疼的多了,才會鬆了嘴,承認愛極了他。
這樣彆扭又可惡的小小公狐狸,才是他最愛的那個燕府裡頭千嬌百貴的小少爺。
第二十章 夏日如火
他有些怯怯的,像個粗使的奴才,說:“我……我只遠遠地跟著,不會妨礙你們。”
冬奴默默地在前頭停了一會兒,也沒有再轉身,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終於還是繼續往前走了。石堅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頭,忽然聽見冬奴說了一句:“我剛才說的不是玩笑話。”
石堅立即停了下來,眼睜睜地瞧著冬奴騎著馬出了府門。趙管家小心翼翼地問:“主子再不跟上去,可就追不到了……”
結果石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趙管家就蔫掉了。他還有些委屈,心想他可都是出於好意。
冬奴這一出去,中午的時候竟然沒有回來。石堅派人去探了信,才知道他們姐弟兩個在寺院用了齋飯,要到晚上的時候才能回來。原先冬奴雖然不怎麼跟他說話,但是好歹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摸不到起碼有時候還能遠遠地瞧上一眼,如今冬奴人都不在府裡了,石堅想念的心如刀絞,吃飯的時候一把就將手裡的碗給摔了,心想反了他了,早都是被他石堅給開過苞的人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身為他的男人,憑什麼還要這樣忍氣吞聲地過日子,日日見那肥肉懸在眼前卻不能吃,這樣的日子他再也過不下去了。再過一天,就非得把他給憋瘋了不可。
晚上剛吃了飯,就有人來報,說是燕雙飛已經和冬奴從寺廟裡頭回來了。石堅一聽就站起來往鳳凰臺去,快走到的時候他忽然沒了底氣,隱隱約約隔著牆聽見燕雙飛在裡頭說話,他到底還是沒有男子漢氣概地在院子外頭的樹叢裡躲了一會兒,直到眼看著燕雙飛已經走的遠了,才大模大樣地進了鳳凰臺。那鳳凰臺的奴才也會看風使舵,知道他和冬奴兩個之間站在冬奴那一頭才有好果子吃,愣是不讓他進來,惱的他一腳就踹了過去。那看門的小廝伶例,閃身給躲了過去,卻也因此再不敢攔他,只高高地喊了一聲說:“少爺,主子來了!”
石堅原本就沒打算偷偷摸摸地潛進去,這樣一來就更光明正大了,信步踱到了房門前,對著廊下的小丫鬟說:“去告訴你們少爺,就說我來看他。”
那小丫鬟瞧了他一眼,正要開門,房門就從裡頭被人開啟了。他愣了一下,卻看見冬奴好像正準備換衣裳,光著身子站在燭光裡頭,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簿衫,那簿衫只在腰間繫了一根淺紫色的帶子,敞開了大半個胸膛。胸前的兩點紅蕊若隱若現,秀長的下身也露了出來,整個人纖瘦風流,眼睛裡噙了星光,眼角卻微微吊起來,瞧著他說:“你來做什麼?”
石堅呆呆地瞧著,冬奴忽然難為情起來,嘴上卻依舊不饒人,說:“我不是說了麼,我不想見你,怎麼著,你想硬來?”
石堅這才回過神來,喉嚨膛動了一下,咳了一聲,對廊下的小丫鬟說:“你們都去後院休息吧,這裡用不著你們了。”
那些小丫鬟也是懂得察言觀色的,一個個都老老實實地退下去了。冬奴冷笑了一聲,問:“趁著我沒發火,你趕緊走吧,要不然……”
他的話突然被男人堵在了肚子裡頭,他踉蹌著後退了兩步,便被男人壓倒在了房門上。房門咣噹一聲,他還未伸出手來,男人已經扯開了他的衣衫,摟住了他的腰身。冬奴惱羞成怒,低吼道:“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男人粗喘著揉搓他的身體,貼著他的脖頸低喘說:“你不是也想麼?”
“胡說……誰想了?”
“不想的話……”男人突然攔腰將他抱了起來,問:“那當初是誰躲在草叢後頭看我洗澡的?
冬奴剎時間紅了臉,掙扎著說:“那是我不記得從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