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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呢。”
鮮侑臉色煞白,雲曖低聲道:“別信他。”
陶宴無所謂道:“不信也罷,長廣王殿下,請隨我上車吧!”
雲曖看了眼陶宴懷中木雕泥塑一般的五歲小皇帝雲棠:“我能不能問大人是要帶我去哪裡?”
陶宴道:“自然是去安全的地方。”
雲曖還在猶豫不肯動,陶宴沒心思等他,擺手吩咐士兵,直接給他丟上車,鮮侑撅著屁股也要往上爬,陶宴提著他背心給他扔下去:“鮮公子,我這馬車小呢,裝不下多餘的,你實在捨不得殿下,跟在下邊走路就好。”
彎了身也進馬車,鮮侑扒著車簾子叫道:“殿下,殿下!”陶宴不耐煩揮手一打,拍蒼蠅一樣將他拍下去,神情不悅道:“這是你媳婦嗎?怎麼這般囉囉嗦嗦不利落,叫嚷什麼!”
雲曖臉色難看:“陶大人讓他上來吧,怎麼能讓他跟那些士兵一塊走路。”
“他上來難道殿下去跟士兵們一起走路?陶宴挑眉道,“我可沒說要帶著他。”
黑夜中,馬車駛出許昌宮,看不見方向,只隱約感覺是在往北,又繞了許多小道,雲棠木雕泥塑一般張嘴說話了:“陶宴,朕要喝水。”陶宴手撐著車窗打盹:“沒水,下了車再喝。”
過了一會雲棠又叫:“陶宴,朕要撒尿。”
馬車駛的急,陶宴不想停車:“沒有喝水哪來的尿,下了車再撒。”
雲棠道:“陶宴,尿褲子裡了。”
陶宴道:“忍著,下了車再換。”
雲棠小手一巴掌拍到他臉上:“你大膽,你聽不聽朕的話!”
陶宴不痛不癢,揪著他給他釘在座上,雲曖道:“我也想撒尿。”
陶宴眼皮翻也不翻,伸出一隻腳勾開車簾,個子高腿也令人驚歎的長:“車裡撒。”
冷風吹進來,車輪飛快的碾動發出聲響,雲曖默然無語,老實縮了回去。
一晚上氣氛緊張而急迫,安靜了一會兒,雲曖道:“陶大人,我們是去哪裡?”
陶宴不答他,雲曖又試探:“是去大將軍那裡?”
陶宴仍舊不答,雲曖又試探:“是去河陽?”
劉靜的大軍駐兵在河陽,雲曖先是懷疑陶宴要將他帶去交給段榮,然而很快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
陶宴睜了一隻眼,雲曖給他銳利的目光瞧的抖了一抖。
“長廣王殿下真聰明,是去河陽。”
“不過別急著高興,段榮不見得會殺你,劉靜也不見得會救你,殿下以為呢?”
雲曖雪白的臉色轉為灰白:“你什麼意思。”
陶宴展臉一笑:“殿下如果是劉靜,五歲的皇帝和十四歲的廢帝,你會選哪一個?”
雲曖冷著臉:“陶大人不覺得這話過分了嗎?”
陶宴無所謂道:“話雖難聽了點,卻是鐵疙瘩一般的實誠,殿下寧願聽難聽的實話還是好聽的虛話?殿下要感謝臣救命之恩才對,若是留在許昌宮,等著那些所謂的勤王之師救駕,怕等來的就是一刀結果了。對天下人交代,只需說殿下被段榮所害,自己是興仁義之師為殿下報仇,然後再名正言順的立個小皇帝行段榮之事,何樂而不為?”
雲曖道:“這不過是你一面之詞,以為這樣我就會信?”
“殿下是聰明人,自然知道臣說的是不是肺腑之言。”
陶宴往車壁上靠了一靠:“洛陽就是一座豆腐城,勤王的大軍其實月前就已經到達河陽,可是遲遲沒有渡過黃河,殿下以為是什麼緣故?因為汝南王和劉靜他們還沒達成一致,究竟進了洛陽立誰當皇帝,這個問題沒扯清楚,所以都僵持著不能出兵,劉靜有意於他——”伸手指了指蜷在座上呼呼大睡的雲棠,“汝南王殿下認得?殿下的四叔。汝南王不贊同劉靜,堅持要迎殿下復位,仗沒開打,那兩位先窩裡鬥開了,我可是去給他們擲骰子的。”
雲曖冷笑:“我看你是臨陣倒戈,做買賣去的罷。”
陶宴樂:“殿下這樣聰明,在下自然只能坦誠相待。”
雲曖本能的意識到陶宴說的是真話。
只是這人又是打的什麼主意,為何要救他?陶宴將他從許昌宮帶出來,絕對不能僅僅是就帶出來這麼簡單,這其中暗示著一個意思,陶宴要幫助汝南王,支援汝南王立自己為帝。
可是他帶著雲棠做什麼?而且如果說陶宴要支援立他為皇帝,眼下該是好好表現的時候,卻對自己的態度絲毫不恭敬。
與此同時陶宴也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