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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完全的斷袖,他喜歡鮮侑,但他接受不了鮮侑說的那等親嘴咂舌摸小屌兒的事。
那麼荒唐的事,他實在做不出來。
但是鮮侑竟然跟別人亂攪,他更加膈應的慌,他想到他跟鮮侑這麼多年,親密無間,他對鮮侑那般喜歡疼愛,這人卻在沒有他的時候跟別人玩的翻天覆地,他就火氣很大。他不想碰鮮侑,但也不想鮮侑碰別人。
雲曖想,他是皇帝,是註定不能跟鮮侑相好,他能把鮮侑留在身邊,說說話,高興的時候抱一抱就心滿意足,或者就這麼一輩子。他沒想到鮮侑跟他不一樣。
鮮侑說,我不娶老婆,你是陛下,你娶你的去,誰還能不許?你雲曖不成,天下男人還多的是。
天涯何處無芳草,鮮侑壓根不惦記他。
鮮侑是早早就把兩人的關係看明白了,沒戲,所以好一天是一天,鬧掰了也犯不著惦記。
鮮侑下午那樣激他,不過就是為此,想惹他發火,然後兩人了斷,免得拖泥帶水。
這人才是真無情啊。
雲曖小心翼翼守護著,說也不敢說,只打算一輩子藏在心底的感情,在他那裡卻是個不好用就能丟的東西。
雲曖給狠狠的打了臉。
皇帝的煩惱在陶大人眼裡,就跟看兩小破孩過家家似的。你想要鮮小公子,鮮小公子不是這就回來了嘛?你想要鮮小公子的心,鮮小公子的心不就在你那嘛?你想要鮮小公子的人,鮮小公子的人不也在你手裡攥著了嘛?你說你還在糾結個什麼勁?
陶宴撇了撇嘴:“他能不能留在洛陽,還不是陛下一句話的事,陛下自己拿主意就是,不需顧忌他。”
雲曖道:“話雖如此,可朕不願意強迫他。”
陶宴思索了一會兒,斟酌著說道:
“臣聽聞鮮小公子也曾從靖國公遊學,兩人頗有些淵源,陛下何不留他在洛陽任個一官半職,為朝廷效力……”
雲曖有些煩,沒應答,又趴了下去。
陶宴說到這裡也不好再勸,轉而換了一副嬉皮笑臉,順毛似的給他後腰上撫摸。
雲曖迷迷糊糊給他揉舒服了,哼哼了兩聲,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陶大人,張將軍說你看上了他兩個侍衛,這趟把人帶到洛陽來了?”
陶大人:“……”
馬勒戈壁的姓張的……
雲曖翻過身來,對著他微微一笑,極是銷魂,小皇帝是真生的美,嫩的跟朵嬌花似的,笑起來明眸皓齒,跟把小刷子似的在人心尖子上一撩一撩。真是怎麼看怎麼癢。
“陶大人把人帶府上去了?”
陶大人年紀大了,對這些個水靈靈白嫩嫩的少年郎就是有些抵抗不住,尤其是這小皇帝整天在他耳邊說什麼斷袖的勾引人。陶大人老臉一紅,頭臉到耳朵熟成了只大蝦。
“這個,絕對絕對沒有這種事……”陶宴苦不堪言辯解,他現在處著這位置,可不想給雲曖留下個不檢點的印象。
“張將軍對臣有些微辭,臣如何能做這種事……”
雲曖看著他只是笑:“陶大人年紀不小了吧,這個年紀旁的人,孩兒都該七八歲了,朕給陶大人做主,擔保一門婚事如何?不知道陶大人可是有了心儀的人家?”
得了,這小皇帝,剛把人拉上船,就盤算著給人做媒了。
給陶大人尋門有價值婚事,也是為了給他積攢家底,大有用處的。雲曖是絕不能浪費一個手底下的大好青年,讓他無所事事打光棍的。
既然上了賊船,這婚事自然也是皇帝的籌碼,陶宴現在已經沒有了什麼好選擇,跪下拱手再拜:“但憑陛下做主。”
雲曖笑:“陶大人一表人才,想必是傾倒了不少姑娘。”
陶宴尷尬陪笑:“陛下莫拿臣打趣兒了。”
雲曖看上了尚書令裴琰的孫女,右將軍裴顧的女兒,有心讓陶宴與裴氏聯姻。於是示意了親信侍中王賈去說。
裴老大人知道是皇帝的意思,唯唯諾諾的許了,當爹的裴顧一聽,牛眼一瞪:“什麼!那個臭小子敢娶我家的閨女!”拔了刀出來就要殺往陶大人府上切了他雞雞。裴老大人勸不過,兩爺子爭的差點打起來。陶宴聽到這訊息無語凝噎。
延春殿裡,雲曖聽到王賈議論的裴家父子的話,卻是面色不大妙,陶宴要安慰他:“陛下,這都是臣無能,裴將軍不許就算了吧,別鬧的太難看了……”
雲曖瞥他:“是這樣?”
陶宴:“……是。”
雲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