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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要見怪。”
“我是覺得很怪,但是我不見怪。你這個小子,不知道哪世修的福,又多了一個這麼可愛的家人。”
赦宥是這兒的宮主?這兒是什麼宮?你幹什麼瞪著我,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呢。不要真把我當小傻瓜好不好?
“太好了,蔚煌的開始有痛感了,手指也能微微的動了。宥,他什麼時候可以站起來啊!”
有痛感就是有起色?手指能動了,真能動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能慌,還得慢慢來。現在他的身體只有一般人一半的痛感,離站起來能走路還早。”
赦宥把插在我身上的針全取了下來對靈兒吩咐了些什麼後走了。
我的手指能動了!!我很努力的再動了動手,可還是隻有手指微微的彎曲了一下。
明夷坐在我身邊,看我一臉心急的樣子,握住我的手,“不是說不能急嗎?”
我很想努力的握住他的手,無奈我的手根本不聽我的話,仍只是稍微彎曲了一下。倒是明夷把我的手握的更緊了。
“會好的,放心好了。不是說過要相信我們嗎?我說過你會站起來的。現在你也有了新名字,和我同姓……忘記以前,從現在起和我們一起努力面對將來好嗎?”
我現在更能感受到他手的熱度了。心裡湧動著一股莫名的衝動和喜悅。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眼神回答明夷。我要永遠和你們一起。和你在一起。我再次試圖去握他的手。他笑了,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
這算是我們彼此的承諾嗎?那我相信咯,這就是我們的承諾。
我們承諾,要永遠在一起。
[無情花物語:第七章 新要求]
在有了痛覺後的十日,我就可以自由的控制我的手;1個月後,端坐在靠椅上乾點什麼,已是我的日常活動之一了。
可以動了,我每天心裡都是喜滋滋的。
已是深秋了。山裡也開始積雪了。好想跑到外面堆個雪人,打打雪仗什麼的。
以前冥總說我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十六一過,就算是成年人了。可我根本沒有這些自覺。
他還很過分的說過,不管我喜不喜歡他,都應該娶一個女子,為我們家傳宗接代。可明明我就不喜歡別人,怎麼還能把那些女孩子娶進門呢?
這樣太自私了。
明夷和赦宥對於我可以坐起來認為是理所當然的。根本不覺得激動。
赦宥說,除非我能再站起來走路,否則不算成功。
赦宥給我做了一把專用的椅子。坐在上面很舒服,但這椅子與那種專供不能走路的人坐的輪椅不同,他沒有在下面做兩個輪子。
明夷說,輪子不能代替腳,我必須學會站起來,必須學會走路。這樣他才能安心。
每次一想到他這句話,我就會傻傻的笑上一會兒。他現在為我而擔心呢!我在他心裡是有份量的!
每天除了例行治療和恢復鍛鍊,明夷都會讓靈兒把椅子搬到戶外,然後抱我去外面坐一會兒。能坐起來,脖子也能動了,視覺也就更廣闊了,雖然有些冷,但院子裡的景色好像比以前美了很多。
明夷有時站在我身後,有時候在我旁邊席地而坐。雖然我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了,但我覺得對他我是越來越不瞭解了。
不,應該是我越來越想了解他吧!
這種感覺與當初對冥的不同。當初,我從來沒有想過去了解冥,或許我以為我已經很瞭解他了吧。
明夷就像我的依靠一般,我害怕有一天他會離開我,我有些害怕會失去他。
而當初,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會失去冥。
就是到最後知道我已經失去冥的那一瞬間,我也沒有害怕,沒有太多的失望,只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現實而已。
這幾日,赦宥又在我的房間的牆壁上做了很多扶手,房裡很多精緻的傢俱已經被移走了。後來我才發現,每次他們要在房間做什麼都是在明夷抱我出去的時候做的。
他們一直都很照顧我的感情,知道我不想見更多的人呢!
我的房間裡沒有鏡子,也找不到能照出我影像的東西。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我摔下山崖的時候臉被劃破了,是不是我真的再也見不得人了。
以前冥常和我開玩笑,說《詩經》那句“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的淑女見到我也會自覺慚愧。我討厭他拿我同女子相比,但是我對於自己的相貌還是很自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