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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還想出來就乖乖的聽話,配合治療。”
我喜歡這樣。雖然我從不說話,但他也可以知道我在想什麼。我的每一個想法好像都不曾逃出過他的掌心。
“我的名字是明夷。雖然你不會開口叫我,但是知道總比不知道安心。是不是?這就算是我們彼此相信的開始。”
我眨眨眼,告訴他,我相信了。
[無情花物語:第五章 夢醒時分]
我這是在哪?煙霧繚繞!難道我來到人間仙境了?不會吧!!
啊?我在走?我居然站起來了!我居然站起來了在走路!我什麼時候被治好的?等等,這是真的還是…我不是在做夢吧。
用手掐一下臉,如果疼,就不是在做夢!
哎喲,好痛!
哇!我沒有做夢!
我的手也可以抬起來了!萬歲!
摸摸臉!
是,是!這是我自己的臉。這個身子是我自己的。我真的又站起來了!
再跳一個。再跑一下。我還要舞劍!冥說過,他最喜歡我舞劍了!
唔,我的劍呢?還有我的玉?哪去了?丟了?怎麼找不到了?怎麼可能,我明明…
前面是誰?誰?媽媽?
媽媽在向我招手呢!
“媽媽!媽媽!”我大喊著,急忙追過去。
可媽媽怎麼一邊向我招手,一邊又往後退呢!還越退越遠,越退越急,我都追不上了。
媽媽不要我了嗎?都不停下來和我說說話!我還沒有告訴你,我有多想你,有多想抱抱你。你怎麼就走了呢。
霧散了。
原來我到鳴鶴山莊了,我回家了!怪不得剛才會見到媽媽。
……
誰,誰在笑?是誰?我轉了轉身,可是沒有看見笑的人。
這是?這是!
玉佩,我的乾坤佩。怎麼?怎麼鴻漸陵帶著我的玉佩。
冥!冥,你居然拿著我的乾坤劍。你們兩怎麼在一起!你們笑什麼!你們怎麼不說話!說啊,你們笑什麼!
噢,對了,是你們倆搶了我鳴鶴山莊的鎮莊之寶!
你們倆早就圖謀不軌,而我居然,居然那麼相信你們,相信你們說得每一句話,相信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會一輩子快樂的生活在一起。我真的好傻!
……
“小玉,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和鴻漸陵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冥,你居然說你和他只是逢場作戲。
“你不相信我,那我們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呢。放我一條生路吧,我們就在這兒把一切都結束了!你不會再痛苦,我也會得到我該有的幸福。”
斷情崖!什麼時候?
冥,你為什麼拿劍逼我,你知道我的武功沒有你好。你,你……
……
我死了嗎?我在飄?我會飄到哪去?
手?誰在拉我。還有一絲幽蘭的香味?
“醒醒!快醒醒!”
是誰在叫我?還在拍我的臉!
“不要害怕,快醒醒!醒了就沒事兒了。你是在做夢呢!”
是明夷的聲音!?
“醒了就好。看,你是在做夢。這兒不是好好的嗎?”
是夢。原來是明夷的手,還有他身上的幽蘭香。
“怎麼哭了。真是傻孩子,夢都是反的,再可怕的夢都是假的。”
不是假的,冥真正的背叛了我,還把我推下山崖,弄得我現在全身癱瘓。他不要我了,他要和鴻漸陵在一起,他還把我的山莊也搶了去。
“傻瓜,又在胡思亂想什麼。過去的早已過去,為什麼要執著於昨天呢?昨天的痛苦總是昨天的,為什麼這麼傻把他們帶到今天來呢?”
可是,沒有昨天哪有今天呢。
“哎,把淚擦了。不管怎麼樣,你現在不是有了我嗎?你不是和我在一起嗎?把以前的事情忘了好嗎?就好像過了一次奈何橋,喝了一碗夢婆湯!”
一股略帶薰衣草味的檀香在屋中四散開來。銅製精雕的香爐上飄起了徐徐白煙。絲柔的絹子,靜靜的吸乾了我臉上的淚。白皙溫柔的手漸漸的撫平了心中的傷。
我沒什麼出息,就算冥那樣對我,我也不恨他。我真的不想恨他。
那日,從山上飄下去的時候,我就想,如果我死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如果我沒死,我就把他忘了。我一定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