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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等到的卻只是你要和別人成親。我處心積慮的把你從明豫身邊帶走,和你一起出生入死闖蕩江湖,你卻給我說你要和別人成親。我要你解釋,你卻只是說你不過是來告訴我結果的。你都決定好了。既然你決定好了,幹嗎還來告訴我。”
“塵瑩說,我是了塵宮的大公子,成親是大事,自當應該告訴宮主。”
“難道,如果她不說,你是不是就直接和她成親了。揹著我們所有的人,和那個女人走?”
“。。。”
“明夷,我、我們在你眼中到底算什麼?”
“……”他又是一陣沉默
“如果我說,除非你廢了你畢生的武功,並且永遠會被逐出了塵宮,否則不能和那個女人成親呢?”
“如果宮主如此命令,明夷自當遵命。”
明夷像是變了一個人。至少我覺得他變了。再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師兄了。以前的他,絕對不會這麼冷漠,這麼倔強的說‘如果宮主如此命令,明夷自當遵命。’
第二天我就留下自己的師兄,帶著幾個隨從回了塵宮去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我終於想通了,我對明夷的愛,不過是小師弟依戀師兄的兄弟情,沒有別的。當初把他帶出來,只是因為我這個人比較霸道。我看不得大家對除了我以外的人好,看到了我就生氣,就想找人出氣,而明夷和明豫正好撞我槍口上了。
我對明夷的感情,和明豫的那種不一樣。可這卻真的害苦了明豫。
宮裡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二師兄的事情,沒有人敢開口問我具體的情況。甚至沒有人敢在我面前提起“大公子”或“明夷”這兩個稱呼。他們都以為我是真的愛師兄了,生氣了才回來。我也懶得去解釋什麼。
回宮後的第二天,明豫找到我。他的臉色很蒼白,神情也很恍惚,拉著我的衣服,老半天也不開口。
“他不回來了,不要等他了。”最後還是我打破了彼此間的沉默。看著他這個樣子,真的很心疼他。本來是一個翩翩少年,卻為情所困,折磨的快不成人樣子了。
但是明豫卻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你說,那種不知廉恥和別人苟且偷歡,卻口口聲聲說自己永遠一心一意等著真愛的人回來的人,是不是很賤。是不是早就應該下地獄,受閻王殿的酷刑。”
“或許是吧!”被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問,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順口敷衍了一句。
但明豫卻好像聽了很認真,而且也很認同。點點頭,也沒打個招呼,飄飄乎乎的走了。
此後好幾天,大家都沒有看到明豫。季咸非常著急,帶著宮裡所有的人在整個所屬了塵宮的山谷裡找他,卻一直沒有著落,直到找到了絕情崖下。
明豫的屍體在宮裡放了好幾天,等到明夷從拜堂成親前的那一刻跑回來看了最後一眼才入土為安。在葬禮上,季咸說要殺了夷,為明豫報仇。宮裡所有的人也認為明豫是為情所困才自殺。
可是,最後大家都沒有動手。
從那天起,季咸整個變了個人似的,把自己獨自關在自己的房裡,不再見任何人,以前那個溫柔善良,溫文爾雅的公子,變得消沉寡言,每隻日與蕭為伴。
季咸認為,雖然明豫是為了明夷才自殺,可卻是因為自己沒有守著他,開導他,才終究有了這一天。要說錯,自己才是最錯的人。走入了心魔,怎麼也踏不出來。
而我卻不這麼簡單的看待這件事。
我驗過明豫的身,發現明豫不僅僅有摔傷,還有被人侵犯過的痕跡,而且體內還被人下了春藥和蠱。聯想著明豫死前對自己說過的話,我很肯定,在自己宮裡一定有一個該殺該卦千刀的登子之徒。
我很內疚從明豫身邊搶走了明夷,更後悔在他臨死前答覆了那麼一句話。如果當初不那麼自私,不把明夷帶走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如果當初好好說,明豫就不會自殺。
夷看到了明豫留下的詩集,也相當悔恨。我把真相告訴夷時,夷除了自責,唯一的心願就是抓到這個兇手。為明豫報仇,也為自己贖罪。
可是調查了很久,始終沒有絲毫線索。就好像這些事實更本不存在一般。
就這樣五年的時間,除了調查,明夷每天都陪著季咸吹簫彈琴,再也沒有提到過江湖上的事情,再也沒有提到以前那個差點就成親了的女子。
直到我們遇到了你。”
……
到此,赦宥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再也說不出話來。
滿臉的淚痕,滿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