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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知道他要對我說什麼。但我不知,這些答案對我是否還重要。
亥時,本是人們安歇睡眠之時,我們卻相坐於露臺而無言。寒暄之後的沉默,沒有尷尬。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故事,可某些時候再開口提起也需要些許勇氣和執著的信念。
山裡十五的月又大又圓。掛在天上看著人世間的滄桑變化,不知道會不會隨我們的悲歡離合,也喜怒哀樂。這裡沒有明夷,可我卻覺得在他深深的包圍之中。這次的談話本來就和他有關,即使赦宥不讓他來,也始終擺脫不了他的影子。跑不開,跳不出,甩不掉。
“為什麼把這個玉佩埋了,為什麼要走,難道我們了塵宮的寒水域主之位也留不住你的人。”
赦宥終於開口了!
他拉過我的手,把白玉舞人佩很鄭重的交還到我的手中。
“雖然我也認為,有些事情應該明夷自己給你說清楚,但是以現在的情形看來,還是由我來講比較好。”
我點點頭,埋頭仔細的看著手中的玉佩,同時聽他緩緩地說著那些我以為會讓我很激動地事情。
“了塵宮有七域主,壓沙為首,朝雨次之,其次為清塵、纖雲、出月、飛雪、隨風和寒水。而前任寒水域主正是明豫。”
明豫。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有點翻騰,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只好繼續玩弄著手中之物。
等了好久,赦宥喃喃的說道。可那樣子不像是在和我說話,到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先講一個故事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我不想去思考,也不敢去思考,他既然要說故事,想必自會給我一個答案。
赦宥,絕對不是一個會亂說話、傷人心的人。我相信。
“很久以前,在了塵宮裡有兩位宮主,大宮主武藝超群,二宮主醫技博大精深。他們陸續收了四個徒弟。大徒弟威,二徒弟夷,三徒弟鹹,四徒弟宥,也就是我。
我們四個師兄弟,雖分了大小,其實年齡相仿,來到了塵宮時也不過是些活潑可愛的小孩子,不多久大家混熟了,也就再也不分彼此了。
幾年之後的一天,我受二師傅命到山裡尋藥,偶然間發現了一個重傷不醒的少年,也就是明豫。
我自以為得了師傅的真傳,就給明豫紮了幾針,又餵了一些藥丸子。見明豫醒了,才把他帶回了宮。
可回到宮裡,經過二師傅的再次診斷,我才知道,我的治療方法太過莽撞,以致他現在心脈具衰,能醒過來,實屬於迴光返照了。他本來還可以多活幾年的,而現在只能等死了。
明豫並沒有責怪我,還笑著對我說,每個人的生死有命,說他謝謝我,在他重病的時候,伸手救了他,僅從這一點看來,我就是好大夫了。
但我卻快要崩潰了。我懷疑自己的醫術,懷疑自己的能力,我對一個生命因為自己的無知而就要漸漸消失而痛苦不已。
我甚至絕對,如果明豫死了,我就替他償命!
大師傅憐憫我,不想我因為一時的魯莽而悔恨終身,放棄學醫,於是用了畢生的內力救了明豫一命。
可如此來,大師傅的命也就只能按日算著過了。
二師傅再高超的醫技也對此無能為力,每日受著內心的煎熬,等著上蒼最後的審判。
二師傅和大師傅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充滿信心的說憑自己的醫術一定可以把大師傅治好,可被著大師傅的時候,卻總是以淚洗面。
對於這個結果,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面對;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師傅、師兄和宮裡所有的人;更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的心,那顆心就像是被什麼鈍器砸碎了一般。
我巴不得用自己的命來換師傅的命。禍是自己闖的,不應該也不能由師傅來負。
可是二師傅不允許我有更多的胡思亂想,每日把我關在藥房或者書房,將自己平生所學所悟,傾盡所力,全數交了出來。
我知道如果大師傅離了這人世,二師傅也絕跡不會獨活於這人間,對於二師傅對自己的希望,兩個師傅對自己的愛,這輩子無以為報,現在只能拼命的學,忍住所有的眼淚,把一切的醫理都刻在自己的腦子裡。
明豫拜了師傅們為義父,兩個師傅相愛註定沒有子嗣,現在憑空多了個兒子,也相當的高興。
宮裡所有的人也相當疼愛明豫,如同自己的弟弟一般的愛著他。大家像一家人一般,其樂融融的生活著,也憂鬱得等待著。那種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