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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的白飯。”店小二瞥眼瞧了瞧澡桶裡的靈鷲,又見秦央黑了臉,便吐了吐舌頭出屋去。
秦央站著等了足足半刻鐘,不見店小二進來。於是也脫去了衣袍,人還未走到澡桶,便立刻轉身把屋子上了門閂。
“讓一點地方。”秦央見靈鷲坐在澡桶裡還有些空隙,便覺得自己也能塞進去,卻沒想自己只能站進去,卻是無論如何都坐不下去。
“嗯……”秦央眼睛眨了眨,卻聽到身下靈鷲悶哼的聲音,垂頭去看,才發現自己那物剛好貼在靈鷲臉上。
“我……我出去。”秦央突然覺得這種姿勢太過了,於是紅了臉便要出去,卻不知根部突然被靈鷲拽住。
“靈鷲……嗯……啊……”秦央身子差些軟掉,靈鷲手上沾了水去揉他的菊口。而他站著前身剛好沒過水貼在靈鷲臉上。
靈鷲試探性的伸了舌去舔秦央頂端孔眼,舌卷在一起用了舌尖。秦央繃緊身體,臀部貼上兩隻修長的手。靈鷲抱著他的臀往前移,口剛好張開一口含住他根部慢慢吞含。
“靈鷲……太擠了,我還是出去吧。”秦央掙扎,黑色森林卻貼了靈鷲一臉,男性的氣味傳盪開來,靈鷲也不同他說話,張開口整根含入口中,緩緩滑動。
牙齒不輕不重的慢慢啃咬,秦央很快有了感覺,立起來的同時也是暴漲一圈,撐得靈鷲腮幫鼓起。
嗯……秦央忍不住溢位口,雙手伸開向下抱住靈鷲的頭。靈鷲手指或輕或重的揉著他菊口,末了緩緩畫著圈,惹得秦央麻瘙難耐。
“啊……”靈鷲張口猛然咬住秦央圓球上鼓起的青筋,惹得他張口大喊出聲,喘息還未停歇,卻聽到敲門聲。
“客官,您的酒。”店小二推了推門發現推不開。
“我沒要酒。”秦央壓住聲音,靈鷲神了中指突然戳進他菊口,他差點叫出聲,只好忍著。
“這是我們家免費送的。”店小二朗聲回道,見秦央不給他開門,又是撞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靈鷲故意,往日他手指進去都會等待秦央適應了才動,而現在他直接伸進手指找到秦央那處敏感點戳個不停。
秦央細細喘息幾乎忍不住叫出聲,而門外店小二不依不饒要他開門。
“我不會喝酒,你拿回去吧……”秦央已經忍不住,伸手緊緊抱住靈鷲腦袋,而他根部被靈鷲用舌時不時繞個圈把玩。而身後靈鷲已經伸進去第二根手指,正不輕不重用指腹划著黏膜,那裡很快便是火燒一般,帶出許多溼液。
“掌櫃的說,每一個人都要免費送過去的,我拿回去不好,您還是開門吧。”店小二不知是不是死心眼,硬是站在門邊不願意走。
“你……那酒老子賞你了。”秦央已經確定靈鷲是在捉弄他,每一次店小二說話,靈鷲便故意戳中他那處敏感點,惹得他根部也跟著顫抖起來,聲音也是顫的。
而根部每一次顫抖剛好被靈鷲含進口裡,每一次出來,靈鷲便用舌尖抵進頂端的孔眼,惹得秦央很快便流出了清液。
“火燒一樣,很燙。”靈鷲手指放在菊口深處不再動,抬了頭去看秦央,秦央面上蒙了水霧,眼睛也是幾乎睜不開,垂下的眼剛好看到濃密的睫毛沾滿水珠。
靈鷲看的入迷,卻不知秦央也是看他看得入迷,全然不再管外面還在咋呼的店小二。靈鷲窩在水裡,一頭墨髮在水裡暈染開,對他輕輕一笑時便是萬千梨花雪飄般清雅。
這樣一個滿身戾氣的魔頭,此時為了他脫下黑袍,平日裡已經穿上淺色的衣裳,衣服一絲不苟的繫好全然一個禁慾的少年郎。
得君如此,夫復何求?秦央也不怪靈鷲捉弄他,索性跪在了靈鷲懷裡,道:“你再弄下去,為師就洩了。”
“外面的店小二叫你呢。”靈鷲雙目堅毅。
“今日為師才知道,你就是個壞坯子。”秦央想這人無論說再過分的話,說再動人的情話都是一絲不苟的樣子極其認真,便覺得這人也是夠壞的,壞到骨頭裡去。
靈鷲手指仍舊放在菊口深處,只是不再去戳敏感點,只是緩緩揉著穴膜。
“我前幾日看了一首詩,很喜歡。”靈鷲舒服的眯起眼,抱著秦央慢慢晃動。
“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靜好。”靈鷲說的緩慢,說完伸出插入菊口的手來捧秦央的臉。
“倒是能耐了,能吟詩了。若是你的字再寫的好看些,你可讓為師怎麼辦才好?”秦央揶揄他,又知道靈鷲開不得玩笑,話完便後悔,卻不想靈鷲笑的溫柔,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