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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肩膀處,和尚身體一個踉蹌,肩膀上結結實實的落上一條鞭痕,血立刻溼了衣襟。
先前說話的人立刻奔了過來,和尚覺得腦袋有些昏沉,眼見那人過來將他扶住。
和尚眼前模糊,只知道有人在耳際焦急的說什麼,可他卻聽不真切,他只知道這人的聲音和靈鷲的幾乎一樣。
和尚伸手摸右肩膀上的傷,觸手黏膩,血已經發黑。苗青葉的鐵鞭上淬了毒,和尚再去朝苗青葉那裡望去,已經不見他的人,而他也因為這毒,體力漸漸不支,昏厥了過去。
昏迷中,和尚感覺到有人解他的衣袍,他伸手想要阻攔,卻抬不起手。
“你傷著了,我幫你上藥。”和尚迷迷濛濛中,聽到這聲音,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因為這聲音總讓他覺得這人就是靈鷲。
有人來來回回的穿梭,和尚任憑那人為自己清洗傷口。
一隻手順著和尚的肩膀摸到他結實的胸膛上,因為和尚禁慾,包裹的也一項嚴實,所以身上的肌膚帶著些許慘白,因為習武的原因,肌肉線條也是緊緻順滑。
“靈鷲。”和尚已經失了分寸,因為眼前這人確確實實是靈鷲的模樣,雖說他看的仍舊有些模糊,可除了靈鷲沒人敢如此對待他。
和尚見那人影輕輕應了聲,抬手用指腹摩挲著那人的眉眼,和尚努力睜開眼想要看清,卻都是一個模糊的影像。
那人影將腦袋湊近和尚的脖頸,輕輕嗅了嗅,便伸出舌試探性的舔了下。
和尚眉頭微微皺著,將身體朝人影縮了縮,平日裡這和尚多數都是笑而不語,臉上也總是帶著堅毅,可此時竟是露出悽楚之色,伸著手想去勾住人影的脖子。
人影見和尚主動送上來,先是猶豫了一陣,隨後索性埋頭伸出舌貪婪的舔舐和尚的喉結。和尚昂起頭,繃起的弧度竟是意外的性感,那微微閉起的眼睛因為中了毒的原因,含了水霧而又綿軟無力,睫毛濃而密卻並不長。
和尚難捱的又將脖子朝後揚起,繃起的喉結突出,僅僅用舌頭就能感覺的到那處的骨頭性感而又別樣的誘人。人影先是用舌,最後換上牙齒啃咬。
“秦央?你當真要破色戒?”和尚與靈鷲第一次上床,是和尚主動送了上去。
秦家滿門被武林正道趕盡殺絕之時,和尚若一個失了心的人找到靈鷲,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哭得撕心裂肺主動去親吻靈鷲。
靈鷲任他親吻撕扯衣物,靈鷲只是靜靜的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上七歲,一手將自己帶大的男人,然後抱住他問他,是否真的要破色戒?
和尚沒有用語言回答,因為他用了行動。
雖說兩人俱是第一次,但也是在紅塵中活了那麼久的男人,靈鷲一直小心翼翼,可和尚卻因為處於悲痛之中,前奏進展的很是倉促,和尚便硬生生讓靈鷲進去。
哭著交媾,和尚的第一次被弄得流了許多血。靈鷲一直蹙著眉頭看和尚,和尚仍舊不管不顧,親吻並不熟稔,兩人的嘴唇口腔早已經破皮流血,和尚主動將自己流血的菊口送給靈鷲,若是靈鷲拒絕,他就將靈鷲的雙手綁了,自己騎身坐在靈鷲的腰上,然後直接坐上去。
兩個人第一次的感覺都很糟糕,可和尚只是希望在自身的痛楚中找到慰藉,而靈鷲對於每一次衝進和尚內部撞擊的感覺也很不舒服,因為他並不是主動,而是被和尚綁了獨自承受和尚上下襬動腰部的衝擊力,因為和尚畢竟個子不低,也不是個弱不禁風的,所以很重,壓得靈鷲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色戒破的著實讓兩個人都頭疼,和尚在床上躺了十日,靈鷲的那物事幾乎要不舉一樣,無論用手怎麼碰,都是軟了吧唧的。
秦家被滅門之後,靈鷲一直不許和尚回少林寺,也說要帶他一起浪跡江湖。那段時日裡,他們兩人真真正正的生活在了一處,誰都暫時放棄了江湖上的恩怨。
兩人第二次才算有了些經驗,那日的陽光圈著一層白芒,將人籠罩進去的時候,人也會顯得格外的溫柔。
和尚那日平躺在草地上,靈鷲自上而下的看著他,然後見到和尚的喉結,他竟是硬了。
那人影探手用手掌觸碰和尚的胸肌,手掌變成手指轉過腰線向恥骨遊弋。
人影的手突然被捉住,和尚猛然睜開眼大口喘著粗氣從床上彈起來。
眼前空無一物,和尚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完整,並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和尚覺得腦仁一陣陣的刺痛,這種刺痛的感覺很奇怪,像是睡了許久,醒不了的那種痛感。
和尚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