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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拿了抹布準備去擦帳臺,抹布才拿起,便有一群人提了刀劍走了進來。
一群人中為首的是個年紀二十餘歲的青年,那青年身上並未帶什麼武器,穿一身綠色的錦袍,雙眼中卻帶著傲慢。
“小二,上最好的茶,把你們所有的點心都拿上來!”青年左手旁站著一個大鬍子,那大鬍子個子不高,一手一個大錘,這不是白虎鏢局的總鏢頭趙天一又會是誰,他此時正亮著他的大嗓門吩咐店小二。
小二雖然暗地裡在罵白痴,可嘴上仍舊是應著,難得來了一群有錢的主,他點頭哈腰的忙去了後廚。
青年皺著眉頭看了看面前的桌椅,看來很是嫌棄,青年的這幅樣子不過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子弟而已。不知那身為一派總鏢頭的趙天一為何對這青年如此的點頭哈腰,而且那青年的左手腕上還戴著一串佛珠。
“你當真非救那靈鷲不可?”老和尚開始與秦央一直小聲對話,不知秦央先前說了什麼,老和尚突然生起氣來,一掌擊在桌子上,驚得護著那青年的一群人亮起了刀劍。
“喲,這不是少林寺善緣方丈嗎?”趙天一站起身,抱拳拜了拜,讓身邊的人將武器放下。
“你就是善緣?那個空餘呢?”那青年聽得這話,很是不客氣的看向善緣,語氣中甚是不尊敬。
“老衲正是善緣,空餘小徒半年多前被四位高僧帶走,老衲並不知他在何處。”善緣話如此說,悄悄給了秦央一個眼神,伸手將一個紙條塞入他的手裡,讓他快走。
這青年已經二十餘歲,還是如此的傲慢無禮,家教當真是差。秦央也沒時間去管這青年為何要找他,但知道一定是沒好事,所以付了茶錢就要走。
“這位英雄請留步,不知英雄是哪門哪派,為何作此打扮。”那趙天一早就覺得善緣身邊坐著的戴斗笠的人可疑,很有可能就是空餘。但是這人身上又毫無內息可言,不是武功太過高強隱藏了內息,就是不會武功。
“這位只是老衲的一位朋友,他如今有要事要辦,若是就此耽誤了,怕是趙大俠也不好作此擔待!”善緣故意將話說的模稜兩可,那趙天一卻更是疑心,轉念又怕這戴斗笠的人是那人的人,所以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在下是何人,作何裝扮,趙大俠還是不知道的好。”秦央故意壓低了聲線,使得自己的聲音聽來有些沙啞。他也只是想快快離開,他剛才與善緣說話,無非就是想知道靈鷲被關在了何處,當初是善緣陪著四位高僧將靈鷲關起的,善緣即便不知道具體的位置,但也會知道一個大概的方向。
雖說善緣給自身下了毒,但也是受人所迫,他們畢竟師徒一場,秦央若是死了心的要去救靈鷲,善緣也不能阻擋。
這次秦央下山,從出了村子開始,就一直隱藏身份,一路上給善緣留了記號,也是為了確保善緣下山即便是和陌生人見面,也只會覺得是和那威脅善緣的人手下見面。
經過這些事,秦央多多少少也明白,這些人的背後有個人,這個人武功定然不低,便是善緣也是被抓住了把柄,所以才會連愛徒都會陷害。
秦央已經沒有時間和這個人爭鬥,他剩下的時間,只是去救靈鷲。
“你難道也是爹爹派來抓那個空餘的?你回去告訴爹爹 ,那個空餘我一個人就能解決了。”那坐在桌子前的青年仍舊一臉的傲慢,他看著就要離開的秦央,伸手想要去喝茶,卻發現小二還沒有將茶水拿上來,不免皺了皺眉頭。
“不知令尊是何人?公子的口氣未免大了些。”秦央聲音更是低了下去,便是他沒了內力,身上依舊散發著寒氣,似乎無人能夠逼近。
“我爹可是堂堂的武林盟主!我……”那青年憤然起身,話才說道一半,秦央冷哼一聲卻是走出了茶館。
“區區武林盟主而已,也值當拿出來炫耀!青山綠水,後會無期,還請公子多多保重!”秦央走得並不快,但是話說完,人已經消失在茶館的門口。
秦央轉到一個商販身後不遠處的街道里,他在街道上的牲畜區,買了一匹還算壯實的小馬駒,也沒工夫買轡頭馬鞍,騎上馬快馬加鞭的離開登封。
秦央不確定自己能夠混過去,但是最後的那句話讓他確信,即便是武林盟主,也在懼怕著某一個人。他十年未曾到過江湖,這江湖早就被某個人或者某個教會給控制了。
況且,那武林盟主的兒子雖然是個自小嬌生慣養的,但是武功卻不差。他親自到少林寺要抓自己,看來那個人是真的針對自己了。
秦央在馬上,將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