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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門外的人是你?”和尚嘶啞著嗓音,抬首去問白鳳若。
“是。”白鳳若回答。
和尚發現自己的手在顫抖,那日他與靈鷲上了床,床上他問靈鷲:“陳洛水是你殺的?”
“是。”靈鷲回答。
門外有人聽到這句對話,慌亂了腳步,然後就逃離而去。靈鷲不許和尚去追,在床上抱著和尚不許他動彈。
靈鷲沒有強迫和尚,畢竟和尚是他的師父,他只是在床上抱著和尚,不放手,說:“秦央,我們成親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章
作者有話要說:
“空餘大師,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你是否後悔收那個魔頭為徒,教他武功,讓他危害武林。”白鳳若右手收緊,卡住和尚的脖子,用上了力氣。
“你還是要救他嗎?”白鳳若咬緊牙關,手上猛然用力,單手掐住和尚的脖子將他提在半空中。
“這江湖已有十年沒有魔頭靈鷲,可殺戮卻從未停止。”和尚不掙扎,他幾乎喘不過氣,卻還是那淡定從容的神情。
和尚在為自己找藉口,雖說他表面裝作鎮定,可心中也曾有過許多次的動搖。那動搖如風中飄搖不定的燭火,時時刻刻面臨著熄滅。
『你看到了什麼?』和尚記得那日母親將他送上少林寺,善緣方丈開始並未為他剃度,而是帶著他在人群中穿梭,然後指著那人來人往問他。
『你看到了什麼?』
那些人或喜或悲,或行色匆匆,或面無表情,俱都沒有人願意在原地停留。
『不知道。』和尚那時年齡還小,不明白善緣方丈的問題該怎樣回答,他怕回答錯,卻又不能不回答。待回答善緣方丈的問題之後,善緣方丈並未回應他,於是他就去看那些人,又道。
『我什麼都看不到,他們只在這裡走過,什麼都沒留下。』和尚說。
『對於你而言,這些人只是一場空,因為你和這些人不曾有過聯絡。而這些人在這世上,總會在一處與某個人有聯絡。這聯絡斷了,便空了。』善緣方丈的話和尚聽不大懂,那日之後,他徹底離開家跟隨善緣方丈去了少林寺。
『為師賜予你一名,名曰空餘,此處空時,無空、無餘、無心、無色、無相,一切皆是幻象。』善緣賜名,和尚默然接受,在剃度之時,和尚對方丈說『可是師父,我有父母弟兄,做不到了空。』
『修佛不是教你學做無情之人,空不是真空。』
和尚將這句話一直銘記於心,他抬眼去看白鳳若,開口道:“你若今後不殺人,我可以為你背了這罪名。我既然要去救靈鷲,自然不會再讓他作惡。”
白鳳若聽了這話,先是一驚:“你早就知道人是我殺的?”
她見和尚不回答,隨後冷冷一笑隨手將和尚摔在一面牆上,道:“那些人都該死!”
“沒有誰該死,眾生皆是平等。”和尚捂住嗓子咳嗽了幾聲,繼續道:“靈鷲殺人,負了你,我若能償還這罪孽一些便是一些,你若是想殺我,我也沒有怨言。”
“你倒是裝的一副好人樣,十足的高僧做派。你若真想償還這罪孽,就該殺了靈鷲,然後自廢武功!”
白鳳若激動了起來,整個人因為憤怒而顫慄,她不是在憤怒和尚,而是自己。她和這和尚相比,怎麼能比得過。
已經過了十年,白鳳若才發現她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因為靈鷲從未正眼瞧過她一眼而作的報復而已。雖然她確實厭惡那些男人,可她在殺完人的時候還是偽裝成是和尚殺的,她見到過和尚與靈鷲的手上都帶著一串繞了三圈的佛珠,簡直像是情人之間的定情之物。
當年她離開少林寺,一個人在江湖上行走,若一個行屍走肉。偶然間她知道林家的二子林北並未死,還知道自己的師妹被這個畜生帶去給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侮辱過。
她有一度絕望過,不知何去何從。當時名震江湖人稱奪命手的邪醫李半看中了她,說是隻要她願意跟了自己就會將畢生所學傳授與她,並幫她報仇。
那李半不僅喜好女色,對男人也是不放手。白鳳若就那樣答應了,不久前她還是那個自命清高的冷美人,不過一年多的時間就變成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白鳳若將那些與林家二子林北有朋友關係的男人全部查清楚,知道這些人不知奸/淫了多少女子,她用身體換來奪命手李半的幫助,並嫁禍給當時已經被少林寺趕出寺門的空餘大師。
那一次她失敗了,因為沒有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