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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九也覺得很奇怪,這劍門祖師年少時喜歡的是張鶴心,時隔幾十載,卻咬著俞蓮還那魔頭不放,甚至將俞蓮還的石像放在暗室裡。好像俞蓮還應該讓她欺負,而且必定會對她唯命是從。
殷明月掃睇這兩個不懂風月的傻小子,悽然笑道:“俞蓮還,張鶴心假仁假義,你也不過如此!你毀我劍門,濫殺無辜,我定要你血債血償!”笑罷,轉向司徒鋒,“你說你是司徒慶之子?”
司徒鋒抱劍道:“是又如何。”
“見到師祖,還不下跪!”殷明月厲聲叱喝。
司徒鋒怔了片刻,耍橫道:“要小爺跪,可以,你這瘋婆子自詡劍門鼻祖,那你有本事把小爺打趴下,小爺就給你跪。要不然,你給小爺跪。”他話音未落,潭中泉水已沸然作響,爆起狂瀾。
75、第七十五章 。。。
殷明月講罷與九如神教、武當派的前仇舊恨;要司徒鋒向她下跪;其實不過是要傳他劍法,好讓他出去對付橫行江湖的魔教。司徒鋒何等聰明;只不過,將信將疑聽了一番兒女情長的瑣事;有些瞧不起這劍門祖師,便要以武論尊卑。
一個是活了近百年的劍門鼻祖;一個是天資聰穎的十六歲的後生,勝負自是不在話下。
司徒鋒自此心服口服跟著殷明月習武;暗衛九則負責兩人飲食起居。這山洞連通小劍山,暗衛九趁著在山林間狩獵的工夫,仔細查探魔教蹤跡;然而無論是九如神教還是殷無恨;都消弭無蹤了。
暗衛九獨自往來茫茫林野,設了些捕捉鳥獸的陷阱。伏在雪地裡靜候時,腿間那物抵著硬邦邦的地皮,異常難受。他忍無可忍,將臉埋進臂彎裡,另一手撈到身下揉弄那股燥熱。伴隨陣陣快意而來的,竟是無以復加的劇痛,渾身經脈猶如針扎火燎。好不容易發洩出來,整個人卻已讓冷汗浸透。他無暇深思,匆匆提氣掠行半里,尋到一片未結冰的湖水,正要搓洗乾淨,忽覺方才好似恢復了武功。他連忙席地入定,調遣內力,孰料那股邪火旋即發作,逼得他不得不再次自瀆。
這一回,快意更甚,痛苦也翻倍,好似在生死之間煎熬徘徊。暗衛九竟不爭氣地有些上癮了,他筋疲力盡地躺在湖邊,漫無目的想,下一回的快意和痛苦是否還會翻倍,是否還會更想行歡好之事,如此寡廉鮮恥,什麼時候才會死?
他不由自主,想起司徒雅來。說來奇怪,按理他應該恨司徒雅,他卻愣是想不出該恨什麼。好的都記得,不好的都記不清楚。即便司徒雅至始至終騙他,也沒什麼,是他自己笨。就算司徒雅武藝非凡卻隔著簾子聽他和來歷不明的‘殷無恨’歡好,也沒什麼,是他自己無能。哪怕司徒雅作惡多端,造下無盡殺孽,也沒什麼,罵名他可以扛,阿鼻地獄他替司徒雅去。只要司徒雅出現在他面前,對他說一聲“暗衛九,你是不是中毒了”,他就心滿意足了。他可能是長得有點凶神惡煞,有時候腦筋打結,但總歸是個沒脾氣的人,又不難養,給幾個饅頭就成了。怎麼就到這個地步了……
在司徒鋒武藝精進、暗衛九渾渾噩噩的同時,金陵皇城中,韓寐扛起凌太后屍首,司徒雅挾持韓璿,回到壽康宮,將密道入口的檀木架推回原位。司徒雅揩淨臉上血跡,重新換了一身烏衣衛的衣袍:“剩下的就交給王爺了。”剩下的事,便是扯著嗓子喊有刺客,再編個故事唬弄禁衛,太后是如何慘遭刺客毒手,蜀王又是如何盡心盡力護駕。韓寐尋思著京城有幾位禁軍統領與烏衣衛有仇,疲憊道:“你往哪去?”
“我神教與你武當派宿怨未了,此行除了助王爺一臂之力,”司徒雅難得襟懷坦白,光明正大,“還要殺武當派掌門張鶴心。王爺若是有心橫插一手,大可跟來,身體力行制止本教主。”
韓寐心道,你在皇宮裡胡作非為翻天覆地,再扔個爛攤子給本王收拾,本王走得了?面上一派雍容:“教主就是‘殷無恨’?”
司徒雅不可置否,真正的殷無恨已在王府現身,他沒必要再冒充下去。
“教主忽東忽西,亦正亦邪,兩面三刀,本王幾乎看不懂了,”韓寐遺憾道,“本王原以為,教主至少會等到朝廷撥亂為治,再向武當派下手。何必如此心急?”
司徒雅道:“並非心急,而是拿得起放得下。須知陰謀權術再爐火純青,也得有人欣賞才有趣,不然登臨絕頂,縱覽天下,也不過形單影隻裹衣寂寥。果斷做完分內之事,及時抽身,才是正理。”
“好比賭場得意時,小贏兩手見好就收,是以立於不敗之地?饒是如此,本王也對恩師有信心——張鶴心毫無疑問,是當今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