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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王爺看得起這玩意,我們蕭家哪裡敢。。。。。。”
“多少銀子?”
蕭雲兮正色:“九十兩。”
平溪崖笑著掏腰包。
“王爺,你的髮簪。”
“不,”平溪崖瞧著他執簪之手,白膚墨玉,輕聲道,“是你的髮簪。”
他走出門去,外頭陽光正好,正是風和日麗,天朗氣清。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
“雲兮,瑜王下次再派人來,你就順便問問他要不要把這店裡所有東西一次性盤走,可以給他折扣些許。”
身前的僕役剛剛離開,身後的蕭一雨便一筆一筆記著賬,笑盈盈地開口。
蕭雲兮轉過身去,幾步走到櫃檯後頭,靠近了見他三哥理理性性地記著:
“羊脂玉扳指,紋銀一百一十二兩。”
“我說三哥,這玉扳指不還在我手裡嗎?先前那幾回的,你該不會也記賬上了吧?”
“那必然。”
“可東西並未賣出去啊?”
蕭一雨擱下毛筆,彎眸看他,頷首道:“所以,擺出去繼續賣吧。”
“。。。。。。”
蕭雲兮默默給他三哥豎了個大拇指。
蕭一雨把他的拇指按下去,愉快地問:“雲兮,你同瑜王見過幾次?”
蕭雲兮換了個手勢,這次豎起了食指,道:“一次。”
“就沒多給你傳個信兒什麼的?”
“沒有。”語罷警惕地往後退一步,問道,“三哥你想幹嘛?”
“不幹嘛,瑜王用這麼明顯的方式討好你,我是怕你急著繳械投降了。”
聽見此話,蕭雲兮鬆了警惕,滿目感動地望著他好一陣矯情:“三哥,我親哥,我就知道你是關心我的。”
“當然了,”蕭一雨闔上賬本,轉身往外走,“萬一他得到你便膩了,咱們就少賺許多,你多撐會,三哥相信你。”
“。。。。。。”蕭雲兮語塞。
這人已經走到了門口,臨出去前對他回眸一笑道:“乖,看好鋪子,估摸著大哥又去對面憐君閣裡找斷顏了,我去尋尋看,跟他說說這事。”
說說這事!
哪事!
“三、三哥。。。。。。”蕭雲兮痛苦地伸出手去,無奈愉快的那人已經離開,頭也不回地往街對面去了。
果然這樣的兄弟,還是算算家產,認真考慮一下分家的事情吧。。。。。。
蕭雲兮捂住心口,哀傷地想著。
店鋪裡安靜下來,蕭雲兮嘆口氣,把身子倚到櫃檯上,慢慢闔上眼。
平溪崖,承遠王膝下獨子,自幼深得先皇的喜愛,十二那年便由先皇御封為“瑜王”,欽賜府邸,賞地封田。
雖說這承遠王爺和先皇是同母而出的親兄弟,但皇家人無情,先皇為何會對這個侄子格外關照,在坊間的傳聞中一直都是個謎。
而瑜王本身也是個奇怪的性子,就傳聞中而言,應當是個冷心冷情的人,不論是皇家事還是民間事,他永遠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這些年來的皇權紛爭,大大小小的事裡,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要不是月前那一回初次會面的經歷,他蕭雲兮絕不相信傳說中冷血無情的人竟然顯得。。。。。。如此有病。
不過話說回來,平溪崖一定是個有福之人。
身在皇家不與權爭,真是甚為有福。
蕭雲兮睜開眼,想起當時情境,眸底漸漸浮起些笑意。
終歸還是很好奇啊。。。。。。
不管是怎樣的人,一旦與自己有了交集,便總想著瞭解他的底細,人是不是都有這樣的好奇心?
門外有人走進店裡。
原來是蕭一雨回到了店中,蕭雲兮笑著招呼:“三哥回來啦?”
“嗯。”
蕭雲兮問:“三哥,我問你個事,當年先皇還在的時候,洛筠秋是不是有個姑姑嫁進宮裡做了妃嬪?”
“嗯,”蕭一雨又應一聲,終於側過眸子來正經地理會了他一下,反問道,“怎麼?你想問筠秋了不瞭解平溪崖的事情?你也真是蠢,洛家的那個女兒只不過是後宮中的一位娘娘,更何況平溪崖是先皇侄子又不是他兒子,不住在宮裡,兩個人根本不可能有過接觸,隔了這麼遠的關係,問她她都不一定知道,更何況筠秋,怎麼可能知道?”
“三哥我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