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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求著情愛的自由。”
蕭雲兮十分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點頭,待他說完,又是很慎重地思考了片刻,繼而抬起眼來回道:“那我說的沒錯啊,就是講情愛的,哪裡不一樣了。”
“。。。。。。”平溪崖挫敗,“你說一樣那就一樣吧。。。。。。”
蕭雲兮抿唇笑起來,一臉甜蜜:“不過平溪崖,你找的這些曲子,我更喜歡。”
這人心下暖暖的,問:“哦?為什麼更喜歡?”
“反正就是更喜歡。”他道,“而且你不喜歡我以前唱的曲子,往後我就不唱那些了。”
平溪崖歡喜盈了滿目,似乎就快傾洩而出。
“怎麼突然這麼乖了?”
“我一直這麼乖。”蕭雲兮抬首噘著嘴討他親。
這人遂他心意,俯身吻下去,親到唇上之前,輕輕往房門處一瞥。
寒凝捂著臉滾走。
平溪崖滿意勾唇,兀自享受這一派□□。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章
膩歪了約莫半個時辰,便到了平素裡吃早飯的時間。
或者說,是其他幾兄弟吃早飯的時間。蕭雲兮心下覺得相當難得,再加上肚裡空空,更是興致勃勃地要去後堂給眾人一個驚喜。
“你明明就是去找吃的,說什麼驚喜。”平溪崖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蕭雲兮不滿:“就是這時間去找吃的才叫驚喜,哪裡不對?”
“對對對,你都對。”
“那你動作快點,陪我去,別慢吞吞的。”
平溪崖兀自失語。
好好的一個王爺,替人梳了半天頭髮,不但被嫌棄不好看不舒服又盡數散下來,還因此責怪他動作不夠快。
“是,蕭大爺您走前頭,我這就跟上了。”
語氣陰陽怪氣的,蕭雲兮沒聽他這樣說過,覺得特別好笑,從門邊回過頭來,彎著眸子開懷地笑個不停。
身後陽光溫軟,平溪崖胸膛沉沉地跳,便也微微一樂,提步跟上去,同他一道出門。
“走吧。”
兩人纏著手指頭一路到後堂。
堂裡早飯擺齊一桌,卻只看見一個斷顏和兩個小孩。
“咦,人呢都?”蕭雲兮意外。
原想給幾位哥哥一個驚喜,可眼下望著碗筷盡在,人卻全部消失了的情境,反倒是自己被落了個驚嚇。
斷顏擱下勺子回他道:“方才還沒怎麼吃,就聽謙竹閣裡的人來講,說是又有人來鬧了,他們便都去了。”
蕭漓喝著粥嘆氣:“唉,四哥好不容易早起,結果還是慢了哥哥們一步,真是可悲。”
語氣悲悲切切,一分同情,九分欠揍。
蕭雲兮瞪他一眼,來不及提手去揍,趕緊同平溪崖離開,往謙竹閣趕去。
“大清早鬧起來,該不會是娘又來了?”
“不會,”他一路趕得緊張,身旁平溪崖卻看似從容不迫,道,“師父眼下不會再出現的,不管怎樣,她會佯裝自己在獄中。”
他心頭思忖著,恐怕是因為死了人的緣故。
昨日之事過後,只管同蕭雲兮試起了琴譜,太過放鬆,今日一早竟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
若是計劃不出差錯,那五個人應當在夜裡死了三個才對。
罷了,是不是如此,去了便知。
“這魔女太過囂張,三位前輩遭此毒手,一定同她脫不開干係!”
“對!此次既已趕赴京城,必取她性命,給大家一個說法!”
閣中不知是誰義憤填膺,紛雜之間,有不少人呼應贊同。
場面越發混亂起來,蕭一雨輕輕敲了敲櫃檯,這不一樣的音色來得突然,一時竟止住了不少人的吵嚷聲。
見眾人紛紛靜下來往這處來看,他便笑道:“各位難不成忘了,昨日那位女子已被瑜王手下的人帶走,如何再取人性命?”
有人回道:“我等所說,是與她脫不開干係罷了!人在牢中,可她身後不還有一個魔教。”
“那又有誰能證明,這個魔教已現身京城?倘若如此,各位又如何斷定,魔教中人就不是混跡於你們之中?”
話中疑問擲地有聲,廳下人紛紛蹙眉,竟猶疑地悄悄觀察起身邊人來。
蕭一雨趁著眾人被煞住,便又漲了幾分氣焰,微慍道:“在下商界中人,不懂江湖之事,亦不曾習得半點武藝,卻也聽說過江湖道義,需講究一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