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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勢問道:“進去還是不進去?”
白御風挑了挑眉,回道:“當然進,否則我們冒著風險進宮是為何?”
洛錦年皺眉,依舊有些遲疑,“不怕是陷阱?這裡安靜的不像話啊。”
無奈的拉住洛錦年的手,示意愛人別緊張,“那不就白來一趟了?”
洛錦年只得點頭,正值兩人眉來眼去之際,養心殿內卻突然傳來了幾絲微弱的口申口今聲……“什麼情況?”這次不比手勢了,洛錦年該換用口型交流了,白御風心中一驚,別是皇兄被人用重刑了吧?!想到此白御風便立馬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洛錦年只得匆匆跟上。
“嗯……該死!你慢一點……啊啊!你……可惡!”誘人的口申口今中還帶著幾絲憤恨的聲音霎時傳入了剛抵達門口的兩人耳中,兩人同時面上一紅,心想怎麼到哪兒都能遇上人幹這種事呢……
“天棋,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忘記洛安天的。”熟悉的聲音隨即傳來,驚得門外的兩人差點腳下一滑,這不正是他們擔憂被控制的皇上的聲音麼……洛錦年和白御風面面相覷,有些拿不準現在是什麼情況,洛錦年突然從皇帝所說的話中發現了一個重點,這個想法讓洛錦年的眼睛猛然睜大,臉上淡定的表情猛然崩塌。
“白天棋?!”無聲的將想法傳遞給身邊的白御風,這下可好,不止是洛錦年一人震驚了,連白御風這等精神何其強大的人也被狠狠的震了下。兩人光顧著震驚了,屏住的氣息一不注意繁亂了一下,惹得門內剛辦完事兒的兩人頓時警覺了起來,白煜煌的聲音猛然冷冽了起來:“誰在外面!”
白御風和洛錦年皆是一怔,不過兩人也沒打算逃走,又不是敵人,跑來做什麼?於是當白煜煌沉著臉閃身至二人跟前的時候意外的愣住了,低呼道:“皇弟?錦年?你們這個時候來幹嘛?”邊說邊將兩人拽進了屋子,這時洛錦年二人剛好看到穿好衣服步履有些飄忽的走出來的被稱作是‘天棋’的男子。
當白天棋看到洛錦年的時候瞳孔猛地一縮,臉色反射性的變得有些蒼白,看的白煜煌有些不爽,將人一把拉過錮在懷裡,臉色不太好的低語了句:“你敢再想他我就讓你十天下不了床。”在看到白天棋減緩的臉色後白煜煌的心情才好了那麼點兒,輕聲咳了咳,轉過頭,臉上倒是十分坦然的面對明顯驚呆了的白御風和洛錦年。
“皇兄,這是怎麼回事?”見兩人親密完了白御風才開口問道,皺著眉危險的看著白煜煌,等待著對方對眼前這莫名的一幕做出解釋。白煜煌想了想,對自家皇弟倒是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便開口道:“說起來有點複雜,不過簡而言之就是一切盡在掌握中,你們所看到的不過是一場局中局罷了。”
微微一笑,看的洛錦年後背一冷,本以為白煜煌不過是一雍容的溫和天子,卻是忽略了能當上皇帝的怎可能是草包的事實,今日一看,洛錦年才發現之前對於白煜煌的印象是那麼的可笑,這人可不是高貴的波斯貓,而是善於偽裝的笑面虎才對,不過,這所謂的局中局,又是何意?
“本來京城的局勢確實不太樂觀,高麗國的野心已然浮於水面,而天棋則是高麗國手中一枚不可或缺的昂貴棋子,不過……出了點意外,其中詳盡我想你們應該不好奇才是。”飽含笑意的眼中滿是威脅的意味,彷彿在說你們敢繼續追問下去試試?
“皇兄繼續說,我們怎會拘泥於此等小節。”摸了摸鼻子,白御風心中倒也能猜到一二,雖然巧合的有些不可思議,但卻又是真實發生的。“甚好,之後我便想著以此逆襲,設下了個局中局,上演一場甕中捉鱉的戲碼,至於爾後的效果,你們只需看著便是,應當會很有趣。”白煜煌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讓其餘三人都心肝一顫的陰森笑容。
“錦繡,可不是這種外邦小國想入侵就能入侵的呢。”摸了把溫順躺在自己懷中的人如玉的臉,白煜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越來越滲人,讓原本想反抗的白天棋只得僵住不懂,任其為所欲為。
這數天發生的事情讓白天棋驚極且懼極白煜煌,但這顆心……卻又在多年後的今日重新變得鮮活了起來,雖然有些澀,但更多地還是滲入心脾的甘甜。心中對洛安天的恨也在漸漸減少,一直以來雕刻在腦海中的洛安天的形象,也逐漸被另一個人代替,這種脫離掌控之外的感覺讓白天棋的心思變得極其的複雜。
想要跟白煜煌親近,卻又怕對方是第二個洛安天,在利用完了自己之後,是否會如當年那人一般背叛自己……一個個沉重的問題如寒鐵般壓在白天棋的心上,心,依舊在彷徨。
“那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