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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就想梅花妝再好看,也得因人而論。人長得粗鄙不堪,就是天宮裡的花瓣黏上去也不好看,人若貌美如花,那不論男女,都能被這梅花妝點綴得傾國傾城。不知我這話有沒有道理,薛少俠?”
薛榮不知所謂,“。。。。。。有。”
“既然薛少俠也這麼認為,不如我今日就借你的臉試一下梅花妝到底是不是如傳聞中那般美妙動人,好不好?”歷完淵在那纖細的花蕊中捻了一捻,放到鼻端輕嗅,眼神卻如鷹隼般直直勾住了薛榮。
薛榮背在身後的手攥成拳,用力到手臂繃得微微顫抖,過了一會兒,他低聲道:“我不想。。。。。。”接著他的下巴就被男人捏起來。
男人端詳著他的臉,灼熱的吐息噴出來籠罩住他,“可是我想看,你的臉這麼漂亮,如果再粘了花瓣,不知又該是何等嬌媚。”
薛榮抿緊嘴唇,垂下來的羽睫遮住大半眼眸,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消褪。
燭火被籠在鏤花薄紗燈罩中,柔軟的光將屋內的桌椅床帳塗抹得影影綽綽。男人坐在椅子上,執起被水沾溼的玉杆狼毫,黏住一片梅花花瓣,往蹲在自己身前的薛榮額上粘去。男人垂首凝視的姿態如果被哪個多情的女子看見,定然會被他藏著脈脈深情的眼神迷住。可偏偏面對他的是薛榮,只是一把殺人的利刃,絕不會不需要花來裝飾。
“好了,要不要看看,”歷完淵放下筆,不等薛榮回答,就把鏡子拿到他面前,“你應該從來不知道自己長得有多美吧。”
被人稱長得美,沒有哪個正常男人會高興。薛榮只是掃一眼自己額上那三瓣梅花,就嫌惡地撇過了頭。歷完淵擱回鏡子,又將薛榮的頭髮放下來,讚歎,“所謂紅燭籠紗照玉顏,能得薛少俠為伴,歷某幸甚至哉。”
薛榮強自忍耐一陣,實是受不了,想要把那花瓣拂下來,被男人捉住了手。
“別動它,今晚你就依著我。”歷完淵眼眸深深攝住他,俯下臉輕輕咬住薛榮的嘴唇,舌尖逗弄似的摩挲著他的唇瓣。直逗得薛榮受不住自己肯張開嘴,才把舌頭伸進去和他糾纏,兩人均有內力支撐,一吻能夠堅持很長時間,待口中津液順著嘴角溢位來,薛榮便掙開他埋頭狠狠擦拭。
歷完淵等他擦完,伸手攬住他腰帶著他到床榻上,自己卻不急著壓過去,只是撐著手臂在他身前,一點點嗅過他的臉頰和脖頸。
今日曆完淵一反常態跟他這樣細水長流,薛榮又是詫異又是懷疑,總覺得男人又在醞釀什麼陰謀。比起總是提心吊膽於未知的危險,薛榮寧願挨那麼幾下。在男人咬住他的喉結舔舐時,薛榮忽然推開他。
“怎麼了?”歷完淵下意識沉下臉。
薛榮站起來幾下把衣服脫下來,“你要做就快做,別這樣磨磨蹭蹭!”
他柔韌的身體泛著瓷一樣的光,歷完淵掃過那上面青青紫紫的印子,眯起眼睛:“原來你還不喜歡我對你溫柔。。。。。。”說話間猛地將薛榮壓倒在床上,惡狠狠道,“可我偏要這樣磨著你!人皆有七情六慾,我就不信你不為所動。就算你是塊石頭,老子也要把你捂熱了!”言畢埋下頭,嘴唇擒住那胸膛一側的乳珠舔弄著,一手摟著懷中人的腰,一手握住了他那安靜低伏著的性器,頗有技巧地擼動起來。
薛榮哪裡受過這個,以往男人只是自己享受,昨晚雖然用了藥他也有感覺,可因為後來的暴力終究沒射出來。而即使從前薛榮自己進秦樓楚館,也只是規規矩矩辦事,沒這花樣。他當即全身一僵,接著就大力掙扎起來。可軟肋被制於他人之手,再掙扎也無濟於事。
“你給我。。。。。。放手!”薛榮抬起手臂想把壓在身上肆意妄為的男人推開,不料男人含著他的乳珠驀地咬了一下,薛榮不由驚叫一聲,整張麵皮都紅了。
歷完淵故意拉扯了那可憐的乳珠一下,身下人跟著顫了一下,他方才鬆開嘴。那處原本淡粉的顏色被他折磨得充血挺立,浸在一片津液的盈亮中。男人勾起一個深如刀刻的笑容,“這就受不了了?今晚,我要舔遍你身體每一處。。。。。。我讓你,永遠也忘不掉這滋味。”
“住嘴!”薛榮羞憤難當,出口的聲音卻綿軟無力。男人那隻手時而粗魯時而細緻地蹂躪著他的性器,甚至撥開褶皺將指甲扣進頂端細小的窄縫中,引起薛榮發自靈魂深處的陣陣顫抖。
看著那顏色誘人的性器自自己手中逐漸挺立,歷完淵露出得意的神情。他自己的東西雖然早就硬得要炸開似的,可為了達到目的,他生生忍住要立即把自己埋進那緊緻溼熱之地的衝動,耐心地給薛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