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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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轉,那輛漆黑色的馬車踏上了迴歸皇宮的路途。
步入深夜,那些流浪的人也都回到了自己的窩裡。
那些應該在黑夜出現的人也都紛紛出現。子琴靜靜的站在視窗遙望。曾經那個總是喜歡站在高高的城樓上靜靜的遙望喝酒的人已經不在了。留下斑駁孤涼的城牆,還有那些穿著鎧甲來來回回巡查的侍衛。
宣景皓靜靜的坐在燈下,小欖子挑著燈芯,即將熄滅的燈火又重新燃起。
“陛下,今日奴才在鳳樓聽到一個訊息。”小欖子對沉悶不樂的宣景皓道,雖然曾經宣景皓也沉靜不喜言語,可自從出了那次事後,宣景皓幾乎將國事也放下了。
“罷了,能有什麼事,朕不想聽。”宣景皓道。
小欖子道“是關於宰相大人的事。聽說宰相大人也中意鳳樓的琴師,還送了他許多奇珍異寶,只是那琴師不放在眼裡,都散了出去。”
“哦?”宣景皓有些意外的嘆息一聲。“想不到宰相大人竟然看上了他。”說話間宣景皓的眉頭蹙的更緊了些。小欖子急忙給了自己兩巴掌,道“奴才說錯話了。”
“與你無關,下去吧。朕想睡了。”宣景皓靜靜說道。小欖子走至宣景皓身側,小心的道“奴才服侍陛下入睡吧。”
“不必”宣景皓冷冷的兩個字,小欖子識趣的行禮退了出去。
宣景皓褪下外衣,看了看已經被鮮血染透的白衣,皺了皺眉。吹滅了燈。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重簾後響起,宣景皓回頭望去,暗沉沉的光線下,竟然是那個熟悉的人。宣景皓激動了一下,但那激動的情緒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你沒死?”宣景皓的聲音冷冷的,靜靜的,聽不出一絲關心和擔心。
“沒。”上官凝靜靜應道。
“怎麼回事。”宣景皓問道。強撐著身體回到床上。
上官凝靜靜的站在遠處,看著宣景皓胸口處那一團鮮紅的血跡,上官凝皺了皺眉頭,單膝跪在床前,“是我的失職,請陛下處罰。”
“起來說話吧。”宣景皓靜靜說道。
上官凝起身,那常年握劍的手撫上宣景皓的傷口,問道“時至今日陛下的傷口還在流血?”
“只是今日坐馬車顛簸了些。”宣景皓不在意的道。
上官凝將沾血的手放在鼻尖聞了聞,“是‘幽幽黃泉路’。”
“什麼?”宣景皓問道。
上官凝道“‘幽幽黃泉路’是守刀門的特製毒藥,無色無味,無痛,讓人絲毫察覺不到,只要觸及傷口,便會永不停止的流血,直到體內血幹,人亡,必須及時清理。而且已時過八日之久,不可再做耽擱。”
“守刀門?”宣景皓思量了會兒。他從未聽說過還有“幽幽黃泉路”這種毒藥。這事又與子琴有關?想著,宣景皓的眉頭又無由的皺的更緊。
上官凝道“那日我並未到達現場,而是被人暗傷下了迷藥,直到今日傍晚才清醒過來。等我清醒過來時,才發現我竟然在城外一間長期無人居住的茅草屋。方圓十里沒有一個人影,所以我並不知給我下藥的人是誰。我唯一知道的是,藥性夠猛,可以讓我睡上七天之久;其人武功之高,可以在我毫不擦覺的情況下對我下手。”
宣景皓聽罷亦是皺眉難言,上官凝的武功他是知道的,而且那日來刺殺他的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確實是上官凝沒錯。雖然蒙著面,但已他對上官凝的熟悉,絕不會認錯。
上官凝接著道,“我進城後聽人談及城樓刺殺之事,便細細打探了一番,才知道原委。”
“可有頭緒。”宣景皓冷冷問道,胸口處血液又湧出了些許。上官凝小心的解開宣景皓的上衣,傷口邊緣已經開始腐爛了。
☆、第四十章:最殘忍莫過於真相
上官凝小心的將宣景皓的傷口清洗完畢,又輕輕的包紮止血。
“守刀門的掌門人木子於上月十五離世,現今守刀門只有木子的四位弟子。子琴、子棋、子書、子畫。而子棋、子書、子畫行蹤不明,子琴於兩年前進京,後下落不明,若要查此事得從子琴身上下手。若說是守刀門有意要刺殺陛下也並非不可能,畢竟二十年前,守刀門木子的師父柳老先生入京後就再也沒有回去。並被先帝囚禁暗中,對外散佈柳老先生已死的訊息。想必是為了尋仇而來。”上官凝細細的分析著。靜靜的站在床前。
宣景皓輕微點頭,以示認可,“此事或許與宰相有關。今日朕從鳳樓出來聽聞宰相中意鳳樓的琴師,那位琴師便是子琴。你去向子琴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