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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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失落還是什麼的感覺湧上心頭。這裡依舊,人也依舊,只是心情早已不似當年。
越晨回頭,映入眼的仍舊是飄舞的雨雪,除此再無其他。在落英的帶領下,他步入了太玄宮。
太玄宮裡,宣景皓與玄太后相對而坐,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兩人面上都沒有過多的表情。
越晨漸漸靠近,宣景皓蒼白的彷彿死人般的臉上浮現了些生機。玄太后忽的一把拉住了已半起身的宣景皓,低聲道:“答應母后一件事!”
宣景皓點頭,這個時候,他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他一直都想見而又見不到的人,他的母后給他找來了。作為一個母親可以接受自己有著這樣一段曾經,他又還有什麼不能答應她的。
“新年過後迎娶何大人的女兒,冊封其為昭儀。”玄太后靜靜說道。幽深的雙眸裡盡是威脅。
宣景皓不明的看著玄太后。玄太后緊著道“答應母后!”
“可……”宣景皓猶豫著,最終仍舊是點頭答應了。玄太后緊拉著他的手終於鬆開了。
“晨……”宣景皓疾步跑到越晨身邊,拉起越晨隨意捶在兩側的手。越晨面無表情,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都被他的沉默覆蓋。
宣景皓心疼的看著越晨消瘦的只剩下骨頭的兩手,“怎麼瘦了這麼多?”越晨忽的將手抽回。
靜靜的站在門口處的太監吸引住了越晨的目光,那太監膽怯的垂著頭。越晨看著宣景皓道“陛下身體無恙,臣下告退!”
“晨……”宣景皓一把拉過又欲轉身離去的越晨。越晨冷冷的站在雪中,原來,他又騙了他。他明明就無恙,卻還騙他說他身體不好,病的都快要死了。
“若是不讓人這番說,你便不會回來。”宣景皓緊緊的從身後抱著他,尖尖的下巴擱在越晨的肩頭,炙熱的呼吸打在越晨的耳側。
玄太后向身邊的落英使了個眼色,兩人緩緩地走進了內室,避了開。
越晨心裡宛如千萬根針扎一般,輕輕地拿開了宣景皓緊抱著他的手,轉身,清冷的眼神落在宣景皓慘白的臉上,沉重的聲音徐徐的從唇縫間擠出,“陛下與上官凝是什麼關係?”
“說什麼呢?”宣景皓說著輕輕地敲了敲越晨額頭,食指順勢從越晨的鼻樑劃過。越晨靜靜的與他擦肩而過,走至那站在門口的小太監身邊,乾枯的沒有半點生機的手指觸碰至那小太監的耳後,輕輕一扯。一張薄的宛如一張宣紙般的人皮面具被他無情扯下。
上官凝的臉龐映入越晨的眼,越晨冷道:“我以為你死了,可你沒有;我以為你沒有對我說謊,可你卻偏偏對我說了謊。”
冰涼的語氣,冰凍了三人的心。
越晨無奈的搖頭,道“我從沒想到會在這裡,以這樣的方式與你相見。”
上官凝靜靜的語氣一如往日,“此事與陛下無關。”
“無關?無關?那日城樓刺殺可是你一手安排?呵呵……”說著,越晨又冷笑幾聲,“那次過後,我去查了你的身份。”
一句輕描淡寫,一聲清冷孤冷的嘆息。他完全忘了自己說過要放下前嫌與他一起。此刻,他只知道,他忍受不了那種被矇在鼓裡被人玩弄的感覺,那種他將人看做知己,而人卻一直將他的欺騙的現實。上官凝如是,宣景皓也如是。
☆、第五十章:誰還信曾經
一股被叫做絕望的感覺湧上心頭。灰濛濛的天,他孤單的背影被籠罩在朦朧的霧裡。
沉重的步子踏在這冰涼的地面亦沒有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宣景皓緊緊的抓著越晨的手。
上官凝不知在何時已經消失在了太玄宮。
“跟我走……”宣景皓清靜寒冷的聲音宛如寒風般響在越晨的耳畔。越晨就這樣木訥的被宣景皓拉走。
繞過了一條又一條的長廊,繞過了一條又一條的小徑。
一路小跑著,再往前,萱院的大門浮現在越晨眼前,越晨頓足。宣景皓拉著他直徑上了樓。冰涼的語氣在急促的呼吸間化為了溫柔,“我很討厭這個地方,可因為這裡是你我的地方,所以我一直留著。”
越晨靜靜的站在宣景皓面前,木訥的雙目輕輕地泛著盈盈光芒,就像那燈火下的寒冰一般。
“你恨我無情,對自己的父親都能下殺手。可你又何曾想過當他狠心的一道命令下來,殺了修建萱院的數萬工人的的時候我是何感受?當他一道聖旨下來,要給你賜婚時,我又是什麼感受?我接受不了殺人如麻的他,視百姓之命如草芥的他;更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