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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忠臣良將死在這裡,只知道進了這裡的人從來沒有一個活著走出這個地方。

時過境遷,此處早已不復昔日威風,只是那彷彿近在眼前的慘況依舊讓人不寒而慄。

突然那高牆之上燃起一簇火光,照亮了半邊的城牆,起先是一隻手,然後是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露出一張十分年輕的人臉來,他雙手攀在牆頭好奇的盯著城牆下的騎兵,略有些怯懦的問:“你們是什麼人?來……來這幹什麼。”

韓千羽一身銀鎧驅馬踱到門前緩緩道:“殿前司韓千羽,奉旨而來。”

牆頭上的人沉吟了片刻,牆上的火把一晃迅速的暗了下去,牆內的一切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死一般的靜,彷彿那牆頭上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人。

韓千羽歪著頭看了看那道厚的讓人喘不過氣的鐵門,半邊濃長的劍眉高高的挑了起來,夜雨聲煩,他的耐心也快要被耗盡了。

不知過了多久,鐵門之後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片刻之後有人快步來到門前,扒開門縫露出一隻渾濁的死魚眼泛著紅色的血絲,卻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那人的聲音尖銳而虛浮,在昏暗的荒野裡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本官乃西城典獄使姚順,閣下說自己是奉旨前來可有憑證?”

口氣虛浮,帶著十足的酒氣。

韓千羽走到他跟前,近到只隔著一扇門,從懷裡掏出一塊牌子在他眼前晃了一圈,此時天空劃過一道閃電,嘩啦……一聲巨響,瞬間照亮了一切,只見那牌子上恍惚寫的真是“殿前司”三個字。姚順的心臟猛的收縮了一下,只聽那人輕聲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還不開門嗎?”

他的聲音如同一記悶雷在姚順的腦中炸開,他恍惚著抬頭向上望去,只見那人二十上下的年紀,劍眉星目,長相極為俊俏,雙手勒著韁繩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時竟忘了下跪行禮。俗話說,官高一級壓死人,這殿前司都指揮使可是堂堂正正的從二品比他這七品小官高了不知道多少級,若是惹他不高興,無論怎麼收拾自己都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思及此,姚順一身的酒都變做了冷汗,順著額頭不住的往下淌,他摸索的開啟門,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幾下爬到韓千羽的身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揚起手對著自己的臉就是兩巴掌:“下官該死,下官有眼無珠,不知道韓殿帥大駕光臨,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這一次……”

其實這也不能怪那獄卒放肆,怪只怪這城西大獄是四城大獄中最無人問津的地方,關押的都是些不知道哪朝哪年遺留下來的犯人,無論姓名,年齡,背景,甚至罪名都沒有記錄,但只有一點……一旦進來了,無論是活著或死死了這輩子也就不用出去了。至少,在他任職的幾年裡,還沒有一個人從這裡出去過。這種只進不出的地方哪裡來的油水可撈?久而久之懈怠職責也是有的。

韓千羽抬腳踹了他一跟頭道:“本官此來是奉旨來提一個人出去,沒工夫與你廢話,還不快帶路,要再磨磨蹭蹭小心你的腦袋。”

姚順見對方並不與他計較,頓時鬆了一口氣,也不敢探究對方的來歷,胡亂磕了幾個頭:“是……是……”慌忙爬起來去前面帶路。

這大牢存在的歷史遠比記載的時間還要久遠,蛛網遍佈古舊的幾近廢墟了。從外面看並不太大,進去之後卻好似大的沒有邊際,像地獄般共十八層,向上只有九層,另外九層卻要汪地下走。韓千羽要的人就在那最最底下的地下第九層。

姚順帶著一行人來到通往地下的升降臺,那是一處設計精巧的機關轉動齒輪便可控制平臺直接降入地下九層。韓千羽讓人守在大獄的各處出口,只一人和姚順下了那升降臺。

隨著升降臺緩緩的下降,一股陰冷的寒氣如影隨形,那年邁獄卒提著油燈燈籠走在前面,佝僂的身影映在牆上如同鬼魅,使原本就晦暗的大牢顯得愈發的陰森可怖,他越往裡去便越有種如墜冰窖的冷。他暗忖那人也不知是犯了什麼了不得的大罪,要關在這種暗無天日的鬼地方。

兜兜轉轉許久終於在最靠裡的一間牢房停了下來,摸出一把鑰匙一把把的試過去,終於在韓千羽的耐心快要耗完的時候,只聽清脆的咔噠一聲,牢門開啟了。

牢房內光線昏暗,走道兩邊燃著不知道以什麼為燃燒物的青銅燈柱,泛著藍幽幽的光。韓千羽站在入口處向裡望,這地方與他想象中有些不同,空空蕩蕩的一個牢房,只在牢房的中央放置了一個巨大籠子。青銅燈柱遍佈四周,卻只有放籠子的那一處卻無論如何也照不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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