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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只要朱靖宸一有危險,他便會知道,而且還可以保護朱靖宸不受傷害。
「我進宮了,要是太子過來,你可別見他。」想起隔三差五到他府上喝茶的大皇兄,他心裡毛毛的。
「吃醋了?放心,本尊看不上那廝。」氣魔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
朱靖宸瞪大了眼,不懂氣魔為什麼會聯想到那方面去。他純粹只是覺得大皇兄好像開始懷疑氣魔的來歷,擔心他想從氣魔身上下手。
「我進宮了。」算了,想再多也沒用。整理好衣冠,朱靖宸便大步往門口而去。
應該是他杞人憂天吧,而且就算大皇兄想對付氣魔,恐怕也討不到便宜。
如果是要收買氣魔,那更不可能了,氣魔只對壽元有興趣,依大皇兄那種貪生怕死的個性,絕對不會願意拿五十年的壽元作為交換。
再說,氣魔雖然做事總是率性而為,但其實很有原則,不可能隨便變節。
走在皇宮的漢白玉石板路上,朱靖宸的腦海裡都是父皇孱弱的身影,不知不覺走到龍殿門口,卻被攔了下來。
「張公公,你這是何意?」朱靖宸滿臉的怒容,瞪著對方。
他認得攔路的太監,此人姓張,是皇后面前的紅人,此刻留在這裡,肯定是皇后的意思。
「皇后有旨,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三殿下不要為難奴才。」張公公尖著嗓子,扭捏作態。
「讓開,本皇子豈是閒雜人等。」朱靖宸瞪著他。
要不是看在這裡是皇宮,皇后又在裡面,他早就衝上去給這仗勢欺人的狗奴才兩記耳光。
「奴才奉了懿旨,誰也不能進去。」
「你——」朱靖宸銀牙緊咬,一雙拳頭藏在袖中握得死緊。
「大膽,何人在此喧譁。」
緊閉的寢門應聲而開,皇后緩步而出,一身金色織彩華服,如墨秀髮挽成扇形高髻,頭上插著金步搖,說話口氣盛氣凌人。
「娘娘。」想著父皇的病體,朱靖宸強忍著胸口的悶氣低頭行禮。
「原來是你,沒事就下去吧,可別打擾皇上靜養。」皇后冷著臉,鳳目含冰。
「聽說父皇病了,兒臣想進去看看,哪怕一眼都行。」他雖然低著頭,但目光還是往裡探去,可惜皇后遮住大半殿門,什麼也看不到。
「三皇子聽不懂本宮的話嗎?皇上需要靜養,你們這些當兒子的卻一天到晚只顧著自己的利益,來吵著要見他?」
「兒臣沒那個意思,兒臣只是……是。」朱靖宸掃了眼氣焰囂張的皇后,垂頭喪氣的轉身離去。
最近父皇的情況他也有所耳聞,看樣子皇后是想使拖延戰術,拖到父皇斷了最後一口氣,讓大皇兄可以順利登上皇位。
無奈名義上,他是人家的兒子,是臣子,皇后一頂「不孝」的大帽子扣下來,他就無力招架。
走到正宮大門,不料卻遇到他最不想見的人。
「哎呀,這不是三弟嗎?」朱靖宇揚著笑臉向他走來,心情似乎很好。
「大皇兄。」他隨意拱了拱手,只想應付一下快些離開。
想見父皇卻三番兩次被阻在宮外,始作俑者又是皇后,面對太子,他自然笑不出來。
「臉色這麼難看,誰給你氣受了?」朱靖宇看著他,明知故問。
「沒有。」他當即矢口否認。
「沒有?這麼早進宮是想見父皇吧,你見到父皇了?」朱靖宇笑得一臉幸災樂禍,儼然已經知曉答案。
「沒有。」
「三弟也別太難過,近來父皇精神時好時壞,都多虧母后照料,母后也是不想父皇情緒大起大落,才不讓人隨意探視。」朱靖宇裝模作樣的解釋。
「……」他雙唇緊抿,一字不吭。
這對母子分明是不安好心,卻說得滿口仁義,言下之意,反倒是他們被擋在門外的皇子的錯了。
「怎麼,三弟如果不怕衝撞了父皇,本宮也是可以替你向母后說說看,好歹你也是父皇最疼寵的兒子嘛!」朱靖宇冷嘲熱諷,一吐怨氣。
母后告訴他,父皇的心神已經被那個苗疆巫師控制了,但偶爾還是會恢復清明,為了預防萬一,還是得等完全控制住父皇,再立詔將皇位傳給他,不出一個月,他就可以登基為皇,這段期間他們只要小心,別讓事情生卦就行。
「那為什麼大皇兄就沒有這層顧忌,你們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滿心記掛父皇的病情,心煩意亂的朱靖宸開口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