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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外面傳來管家急促的叫聲。
「何事?」他咬牙悶哼一聲,立刻伸手去拉褪到膝間的長褲。
「別動。」氣魔將藥瓶收好,託著他的腰,細心的幫他穿好衣裳。
他也不推辭,對於氣魔這番略帶討好的動作頗為享受。
「三殿下,太子駕到。」
「……知道了,你命人好生招呼,我馬上就到。」
這個時候,大皇兄來幹什麼?該不是昨晚奸計得逞,特地來看他被春藥折騰成什麼樣子吧?
「還不快扶我起來。」管家一走,他立刻推了推氣魔。
氣魔不說話,小心翼翼的將他扶下地,卻不放手,彷彿他是陶瓷娃娃,一鬆手就碎了。
「我去見大皇兄,你就在這裡待著。」
一低頭,卻發現自己衣衫凌亂,一頭長髮披在肩上,根本無法見人。
正準備叫丫鬟進來侍候更衣,卻被氣魔攔住了。
「我來。」伸手拿來桌上的象牙梳,氣魔仔細的梳起他的長髮。
原本的亂髮在氣魔的梳理下,柔順如絲,不到片刻工夫便整齊盤好,比丫鬟們梳得還要好上三分。
「你經常幫人梳頭?」胸口一悶,他忍不住問。
「你是第一個。」
「真的?」驚喜莫名,朱靖宸嘴角微翹,心頭暖洋洋的。
「好了,走吧。」為他束上玉冠,氣魔拍了拍他的臉,跟著他一起出去。
「你跟著我幹什麼?」
「不放心。」
「怕什麼,太子又不會吃了我。」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好吧,你去可以,但一切都要聽我的。」氣魔雖然神通廣大,但性子卻過於直率,朱靖宸怕他控制不住脾氣,只得下如此但書。
他們一前一後來到大廳,朱靖宇正一臉不耐的坐在桌旁,面前的茶杯已經空了,丫鬟正在給他斟茶。
朱靖宸上前拱了拱手,連連賠笑,「恕臣弟無禮,讓大皇兄久等了。」心中卻在猜測著對方此番的來意。
「沒等多久,三弟太客氣了。」朱靖宇立刻站起身,一邊打量著朱靖宸。
除了精神稍嫌不濟,一切看起來都還好,看樣子昨晚應該是有人替他滅了火,偏偏他派來三皇子府的探子全都有去無回,想來又是這個逆天干的好事。想著,朱靖宇的眼神又掃向氣魔。
「多謝大皇兄不怪罪。」他順勢坐了下來,卻不敢深坐,側著大半邊身子。
「哼——」氣魔並未將朱靖宇放在眼中,徑自坐到朱靖宸身邊。
這廝在朱靖宸被下藥的隔天找上門來,明顯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方才施個小法術,便知道一切都是太子和皇后弄出來的,更是氣憤難平!
「大皇兄莫見怪,他就是這副脾氣,小弟都管不住。」伸手拉了氣魔一把,他一臉無奈。
「見過太子。」看在朱靖宸的面子上,氣魔還是妥協了,隨意拱了拱手。
朱靖宇不懷好意的說:「逆公子一表人才,又是三弟的救命恩人,本宮上次就說過要向父皇舉薦,不知逆公子意下如何?」
「不用,我不喜歡當官。」冷漠的拒絕了。
「三弟,這……」朱靖宇尷尬不已,轉而將視線投向朱靖宸。
「不知找臣弟有何事?」為了轉移兄長的注意力,朱靖宸趕緊岔開話題。
「哦,昨兒個父皇賞了一根千年老參,上回邀三弟到東宮一敘,聽三弟說傷勢還未痊癒,特意拿來給你補補。」朱靖宇一揮手,身後的侍衛立刻捧出一個一尺來寬的紅盒,恭敬的遞到他們面前。
還沒開盒,濃郁的參香便撲面而來,不用看也知道是寶貝。
「這怎麼使得。」朱靖宸連連推拒。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況且他遇襲,十之八九就是大皇兄主導的,這會來這裡貓哭耗子,天曉得他又想幹麼。
昨晚的事還歷歷在目,他可不會蠢到連著兩天都上了他們母子的當。
「三弟見外了,本宮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你若是不要,丟了就是。」朱靖宇一臉不高興,作勢要借題發揮。
「這……」
「我替三殿下收下了。」氣魔突然發話,將紅盒接了過來,放在手邊。
好東西不要白不要,況且靖宸前不久剛受過傷,昨天又縱慾一場,是該好好的補補。
他才不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