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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福公公也知他是不會回去了,前去跪在碑前伺候著。
“太上皇一心為國家著想,無錯。”
慕容熬一口飲下杯中之酒,苦味席捲滿口,辣在心口。福公公接過酒杯,沒有繼續斟酒,這喝不得、
“先前因為他身世可疑,我任著他寵幸玉清風,甚覺如此合我心意。”說來心裡慚愧不已,盯著白玉碑這染紅的名字都覺心寒,最愛的女人就在這裡然而他把自己的兒子推進了火坑。如今,大禍來了。“可,怎麼偏偏他就是我最愛的女人的兒子呢?”這心痛的想發洩,可這四處都是空曠,是他日後會來的地方。
福公公一聽這話,心裡也覺得酸澀。可這又能如何呢?事情都發生了。現在只好安慰了“這命運就是如此安排,也不怪您。既然皇上喜歡不如就讓他去,寵幸誰便寵幸誰?他為一國之主,寵愛男子又如何?天下人又能說什麼?只要皇上他能打理國家,不荒蕪朝政。就算後宮三千男妃又如何?”
慕容熬卻沒鬆懈下去,閉眸抿唇。若是早知他是你的兒子,我便事先除了玉清風。如今,如今。唉!
“讓那些朝臣都回去吧!朝事交於方重、驍親王等。就說皇上一日不歸,這新皇的事情也別再拿出來,違者死。”
“喳!”
剛起的一品紅在榮德宮擺弄一個平安符,上面有一朵豔紅的彼岸花。伺候的珠貞說道“太后,先皇在陵園坐了一晚,到現在都沒回。”
一品紅卻笑著說“一有苦水便向死去的女人吐,別奇怪了。等皇上回來了便好。對了珠貞,你看這個平安符如何?”
珠貞看了看,道“太后是為何人所求?”
“為哀家那命苦的清風啊!多年不見不知他可好。”
珠貞淡淡笑了一下,道“自從太后您認了千月王為義子,都不疼皇上了。”
聽這話的一品紅可笑的看向身邊的珠貞,這臉上的不滿倒是疑惑,問道“你心疼啊?”
“奴婢哪敢啊?這不是覺得太后您偏心嗎?畢竟皇上才是皇室的人。”
“你這丫頭都不好好想想,哀家把清風疼好了,皇上自然是開心了。再則,皇上是也希望哀家疼清風而不疼他呢?”
在杏花城的玉連覺也慢慢的從屋裡出來,看了看院子裡的花草,老眉才是舒展了一下。
這時,管家史茗跑了過來,一臉笑容。
“老爺,老爺。”
玉連覺聞聲看去,道“一大早的急什麼?”
“唉!老爺,二姑爺又送了些吃的穿的過來了。”史茗笑道。
玉連覺疑惑,道“你說瑢親王?”
史茗揮手,道“不是,是二公子這家的姑爺。”
聽到這稱呼,玉連覺還真是哭笑不得,三年了,這按時送東西過來,一直沒變。這史茗倒好,倒把皇上叫姑爺了。這,姑爺是男的不錯,可也得自己這是女兒才行啊!偏偏是一公子。
“管家,為何不說是少夫人?”這時間久了,他又如此用心的在彌補,玉連覺啊也是慢慢的原諒了,其實說不上是原諒,而是看開了。自己沒把孩子教好拖累了他,他一國之主敢認他玉連覺也沒甚推究了。
史茗笑了笑,道“這不行。二姑爺畢竟是皇上。叫姑爺都委屈了。”
“你啊!去看看又是什麼東西。”
兩人吆喝著便去了,這邊的玉清城挺著肚子伴著流燭端著早茶過來了,倒是把玉連覺兩人的對話聽清楚了,這臉上也是沒什麼表情。
倒是陪同的蕭秋雨笑道“這些年多虧了這皇上的接濟。”
現在這流燭也是改了些,笑道“小姐,你看老爺多高興啊!”
玉清城笑了笑,道“這畢竟是別人家的兒子。”
而在雪山的離榕坐在欄杆上看著雪山,身上披著厚厚的裘衣,這裡安靜的跟墳墓似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傻蛋兒,你現在應該很好吧!玉清風安然你比誰都開心。
柳卿兮慢悠悠的走過來,臉上帶著一絲不悅,嘮叨“你這孩子,怎麼跟清風一個性子啊?乖乖待在屋裡不行嗎?”
柳卿兮把他與玉清風比較,離榕有些不悅,低著聲音說道“前輩疼愛玉清風?”
“他雖不是老夫唯一的徒弟,卻是陪同老夫時間最久的。你說我不疼疼睡去?”
離榕悽然一笑,繼續看著雪山。玉清風你真是好命,活著有如此多人疼你,而你不見了,仍舊有如此多人牽掛你。還有一個痴痴等候你的人。而我呢?愛我的、我愛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