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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蓮看了看玉連覺也沒說話。
慕容策知曉他痛苦,也不好再說什麼。這些人不會原諒自己,對自己還如此有禮不過礙於他的身份罷了。
“玉大人,你辭官的摺子我已為你批下。這些補品就當是清風送你的。”
玉連覺心痛的搖頭。
玉清境轉身時卻見慕容策雙膝跪下,眾人全驚。
“無論清風在何處?是生是死,我都會將他找回來,然後,帶去看你。請您放心。”當初從他手裡接過的人,也在白夫人靈前答應過保護他一生一世,這輩子還沒完,他一定要把他找回來。
白雪四季的雪山桃花林裡,一位白衣老人把酒看著眼前一夜之間開滿再不謝過的桃花林,呢喃道“清風,你現在可嚐到了相思之味?若是,當日隨師父會來,又怎會死在亂箭之下?”
心痛如刀割的柳卿兮蒼白的青絲迎著這滿林桃花,當年他說這桃花林百年都開花是有血咒,若是開花便為血色。而如今,他人走了,這桃花林開了,真的是血色。可曾料到,這裡的桃花會為你而開。而你,卻再也見不到。
憤痛之人扔掉酒杯揮出白袖攬起滿地血色桃花,入魔般的怒吼,震落無數。
為師怕你走上你孃親的後塵,狠心隔絕你與外界的聯絡,那知,老天竟要如此玩弄你,終逃不過情愛二字。死於非命。我的清風。
“啊!!”
在某處的房間裡,一位男子正在房間裡沐浴,如桃花瓣的面板半露在外面,燎煙纏著他。半刻,伸手將身後的青絲攬到前面,露出後面脖頸上豔紅的一個“煜”字。
不時,門被誰開啟了。一位黃衣男子端著衣衫走了進來,看著那邊的人說道“傾畫,衣衫我放在這裡。”
千傾畫聞聲,驚慌的轉身看去,露出如名一般的絕世之貌,道“太子,請你出去。”
蕭玉暮寒那時也正看去,便瞧見了那恍如仙鴻轉身時的幻真幻假一面,不似仙子卻勝仙子,冷清的雙眸恍如星河之水點綴一般。比起當日初見,今日多了幾分醉意。可,這是自己的地方,他也是他的主子為何進不得?
反而放步向他走去,千傾畫不知他要做什麼,慌張的伸手掩住自己,咬唇低下頭去,道“太子。請你。”
可話音未完,雙肩上便附上了一雙溫暖的手,驚得想掙扎,可卻絲毫睜不開,驚慌的說道“太子,你做什麼?”
看著這人如此閃躲,蕭玉暮寒有些不悅,憤怒的用手拾起他的下顎,讓他看著自己,道“傾畫,我是你主子。你可別忘了,你是我蕭玉暮寒的男寵,我碰你又如何?如今,你還想為誰守身如玉?嗯!”當初這人嫌棄自己把自己好心拾起的燈盞扔掉,就為了一個人。後來,他推開自己,也為一人。現在,好不容易得到手了,為什麼還不許自己碰?
冷清的眸子裡含著驚恐無助,熱水裡的身子感覺冰冷無比,喑啞的說道“傾畫只是一個奴才而已,太子。”
“是什麼都是我說了算?別忘了,你的命可是我救的。”說完,憤怒的將人從水裡打撈出,不顧他全身赤裸扔到了床上去。
千傾畫被打撈起時才覺今日完了,以前推託了無數次,看來,今日是避免不了的。這人說他是他男寵,跟隨他五年,可他一點也不記得,與他一點感情也沒有。被扔到床上,驚慌的拉過被子蓋著身子,看著逼近的人說道“太子不嫌棄傾畫奴才出身,心裡自是感激,可,你我都是男子。”
“傾畫。”蕭玉暮寒湊近叫了一聲。在他身旁笑的如畫沉醉時可知你們都是男子,當你在他身下承歡時,你可知你們都是男子?如今,救你一命的我面前,你卻說,我們都是男子?我想問,我與慕容策究竟有什麼不同?竟讓什麼也不記得的你還想守身。
眼前人英俊無人可比,如影的雙眼看著簡直就覺是銀針對著自己的身體,隨時都可能刺破肌膚。他不明白,他的主子為什麼要如此做?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在失憶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心裡對他畏懼又尊敬,他畢竟救了自己一命。可,他想做的事情他絕對不允許發生,哪怕,他們真的是那關係?
“傾畫,你是我蕭玉暮寒的,所以。”撲身上前,捧住夢求已久的臉頰,親吻那曾經碰過另一個人的唇瓣。品嚐過無數,還是他的最好,是不是因為很喜歡?
“嗯!”千傾畫伸手掙扎,如果他真是他男寵,為什麼此刻會覺得不舒服?而且,很難受。他曾經以為這樣會很不一樣,可他錯了。眼角不經意間落下一滴眼淚,消失在看不見的地方,像他的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