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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人皆可直說清風的名諱,唯獨你不可。下次再讓朕聽到你這張嘴裡發出玉清風三個音,朕就封了你的嘴。”
這一言令葒魚、槿濃皆是一驚。
“為什麼天下人皆可唯獨我不可?”千傾畫是沒怎麼思考就問出來了。為什麼都可以就他不可以?
“南燕的臣民有何資格喚我鳳淵朝千月王的名諱,你最好清楚自己的位置以及自己的身份。皇宮不是客棧,亦非民間,嘴多的人活不到最後。小寶,我們走,管他這個東西做什麼?”說著便拉上白子妃的手決然轉身去了。清風,等你回來後,再向我算賬,今日的事情,我絕對不還口。
留下千傾畫站在那看著慕容策的背影隻字不言。
“公子,您別與皇上計較,皇上並非本意。”慕容策去了,葒魚忍不住的上前安慰道。以前哪有這樣說過他,寵都來不及,今日,說的嚴重了。
槿濃上前拉過葒魚,看著千傾畫說道“皇上最不喜歡公子也就是千月王殿下與他爭吵,他對殿下毫無辦法。公子您與殿下容貌相似,難免會讓皇上覺得和他爭吵的是殿下。您別記在心裡。”府里人都知道,尤其是紅&袖院的丫鬟們都知道。每當玉清風和慕容策吵架或者鬧彆扭的時候,她們是有多遠就跑多遠,慎怕被玉清風抓住了抓著你雞蛋裡挑骨頭。而慕容策就在那當看好戲看著,什麼話也不說,要麼就是一個人走的遠遠的不見玉清風。這情況,她槿濃是最清楚的一個。
“我若說我是玉清風你們幾人信?”玉佩他有,後脖頸上的硃砂“煜”字他有,有些零碎的記憶他有,玉清風的容貌他有,他的冷清他也有,同樣的衣裳、裝束他與畫中人完全就是一人。為什麼慕容策還要如此對他?這般稀落。
“除非公子您有辦法證實自己的確是殿下,否則,鳳淵朝的千月王殿下便死了。”槿濃無情的說道。
“紫捷,恭蘇現在如何?”高樓裡,慕容策負手眺望鳳承殿那邊。
“他,好像生氣了。”
“嗯!”慕容策淡淡的掠過此事。
過了片刻,血心和孤琯來了。
“蕭玉暮寒近日有何行動?”
“行動倒是沒有,只是偶爾去大臣們的家走走,去了也沒停留多久便離開了。”血心回道。
“看來他近些日子是不準備做什麼了?”
月色亂墳中。
一位戴著斗笠的男子立在樹下靜候著什麼人。過了沒多久,另一位銀面男子走來了,恰是然棠鷲。
然棠鷲撤開隨從,看著男子,道“你想清楚了?”
“我只為一件事,其他的事情我皆不做。”男子的聲音很啞,似乎咽喉出了問題。
然棠鷲說道“好。”
戴斗笠的男子邁步離開,漸漸消失在暗處。
然棠鷲回身時,慕容策負劍出現了,一身白衣猶如白雪,目光好似這亂墳的恐怖。
然棠鷲一慌,喝道“攔住他。”
隨從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