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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這樣胡亂縱慾,我當然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我是存心的。
存心讓他內疚,存心看他難受。
也許,我是真的有病吧。
明明可以好好配合少受點罪,可偏偏要這樣虐待自己──也折磨他。
每次看凌決雪的心疼得快滴出血來的目光,我就忍不住心裡高興。
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明明不能原諒,卻為什麼還是放不下?
傷害他的方法有百種千種,可我最終卻選了最苯的一種──傷人也傷己。
這樣反覆的折騰,自己都知道很傻,可偏偏就是忍不住。
折騰了四天,熱度總算退了。
身體陷在柔軟溫暖的床被裡。
屋內的火盆燒得旺旺的,滿室的松香味。
痠軟昏沈的感覺已經消失,赤裸的面板磨蹭著柔滑的錦被,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一動都不想動。
凌決雪就靠在床邊,低垂的眼睫微微抖動著,顯然不是睡的很不塌實。大概真的是累了吧,我醒來了他也沒發覺。這幾天下來,他明顯憔悴了,比我還蒼白的厲害,
視線轉到那隻與我交握的手──纖纖如玉,白皙修長,圓潤的指甲光滑整潔,美如蟬翼。
這本應該是一隻十分完美的手,卻獨獨少了一根尾指,只剩驚心的殘酷。
看著那處斷口,心底泛上的,是針刺一般的隱痛。
手指交握,我被他緊緊的絞住。好象從再次遇見他開始,他就多了這麼個奇怪的習慣。感覺有點像小孩子。
掌心疊在一起,很溫暖,我忍不住收緊,看他一下子從夢境裡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確定我的情況:
“啊……對不起,我不小心睡著了。”他朝我抱歉地笑笑,淡淡的,很安靜,火光映在他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溫暖。
“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他問。
我遲疑了下,還是搖搖頭,感覺身體裡似乎有股奇異的熱力,在周身遊走。
彷彿知道我的疑惑,他馬上解釋:“我怕你受不了,所以輸了點內力給你。”
“有好一點嗎?”
他把額頭靠過來試我的溫度──
一時間,鼻間吸進的是他身上隱約的檀香味,眼前是他的淡紅色的唇,它曾經吻遍我的全身……
我無意識的湊過去吻他──
感覺到他忽地顫抖了下,退開去。
“對不起,決緋……”我睜眼,他那雙墨玉般的眸子近在咫尺,深深地看著我,裡面有著奇異的憂傷。“都是因為我不知輕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會那麼失控,我……我好象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決緋,怎麼辦?……”
他苦澀地問我,我無言地看他。
視線交纏,絲絲縷縷的都是黏膩的愛憐……
唇最終還是落了下來,溫存裡猶帶著熾烈──
和那晚一樣……
深深淺淺的攪動,口中的津液被吸吮地嘖嘖有聲,極盡消魂……
身體漸漸發熱,下體某處開始不自覺地膨脹。我將手滑進他的衣衫,按住胸前的突起──
“不行!”他一下子驚醒,一把按住的手。
我期待地望他。
他別過臉去:“決緋,你的病還沒好。”
目光落在他通紅的耳朵上,我得意地笑了。
其實我也不是真的想做,只是純粹想看他為難,我想知道他究竟能接受我的任性到什麼地步。
見我好久都不做聲,他轉過臉來看我。
我恨恨地瞪他,他一臉為難的神色。
“真的很想做?”他無奈地問。
我扭頭不理,心裡卻樂開了花。
良久,耳邊傳來一聲嘆息,他靠過來。
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一角,下身的褲子被他剝下……微抬頭的男性還未來得及接觸到冰冷的空氣就被他握在手裡,許久不見他有動靜,我不耐煩地看他。
“我沒試過,不舒服你要說啊。”
什麼意思?
我疑惑地看他。
他朝我笑笑,低下頭──那一瞬間,我發出抑制不住的媚叫。
“啊──”
腰枝發麻,我連忙撐住癱軟的身體,天哪!
我發出一聲驚喘。
分身被包裹進溫暖溼潤的口腔,過度的刺激讓我渾